“秦璐，关于这个宋小姐，你知道多少？”司徒茗殊开口，声音说不出的冰冷。
秦璐下意识打了个冷颤，终于发现她不太对劲：“小殊，你怎么好像……格外关心boss啊？”
司徒茗殊扬了扬嘴角，脸上的笑意却没有蔓延到眼底。
她垂下眼睛，遮住眼底的滔天怒火，而后故作轻松道：“你不是也说了吗？这公司大半的女人，都对boss有想法，我怎么就不能是那大半里的一个呢？”
“嘿嘿，别开玩笑了，你都已经有夜特助……”秦璐干笑两声，发现司徒茗殊表情没有半点变化，这才敛去笑容，正色道：“你说的不会是真的吧？”
司徒茗殊转过脸，一瞬不瞬地看着她，郑重点头：“关于那位宋小姐，你究竟知道多少，我希望你一五一十，全部告诉我！”
“我……”秦璐面露难色，犹豫了一会儿，不自觉抓紧了自己的包：“其实我知道的也不太多，boss平时很注意保护宋小姐的，几乎不在外人面前提她……”
司徒茗殊平静地看着大门的方向，眼底已经结了一层冰霜。
秦璐小心翼翼地看她一眼，咽了口唾沫，继续道：“而且，为了保护宋小姐，boss连风茗集团重要的周年庆典都不让她露面，只在每年副董事长生辰的家宴上，才会带她回去。”
“哦，对了，去年我还无意中听夜特助提起，说boss让他在宋氏财团开发的龙华别苑里物色一套房子，想来应该是为了跟宋小姐共筑爱巢吧？”
龙华别苑……
司徒茗殊脸色铁青，面无表情地目视前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知道的就这么多了。”秦璐说着，慌乱地摸出手机看了一眼，自言自语道：“哎呀，不知不觉竟然这么晚了，我要赶紧走，再晚就没车了。”
司徒茗殊平静地看她一眼，又一言不发地转了回去。
秦璐张了张嘴，终究还是没再说一个字。
她起身，快速走出风茗集团的大楼，一口气走出两个路口，才缓缓慢下脚步。
回头看一眼大楼的方向，秦璐沉沉叹了口气，轻声道：“对不起了，司徒茗殊。”
说完，她四下看一眼，晚上十点半的公交车站，连个鬼影都没有。
确定了视线所及之处只有自己一个行人，她这才摸出手机，打了个电话出去。
电话一接通，她便迫不及待道：“宋小姐，我已经按照您的吩咐，把那些话一字不漏地说给司徒茗殊听了。”
“很好。”电话那头的宋芊芊无声地扬了扬嘴角，心情大好道：“二十四小时内，我会让人把钱打到你母亲账户上，近期你继续观察司徒茗殊的动向，随时向我汇报。”
“是！”
挂上电话，最后一班公交车准点到站，秦璐又回头看了一眼风茗集团的方向，然后毅然决然上了车。
秦璐走后，司徒茗殊就那样坐在一楼大厅休息区的沙发上，一言不发，一动不动。
不知道过了多久，包里的电话第n次响起的时候，她终于回过神，摸出手机接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