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头？什么小丫头？”
“你不知道吗？”她说着，下意识回头看一眼走廊的尽头，才低声道：“就是我刚刚说的，那个冲着小陆来的丫头，她前脚说要来，顾总后脚就要把小陆弄走，你自己想吧。”
“我还以为，顾总是不想让小陆再跟黎诺传绯闻了呢……”
“妹妹，你太天真啦！”
两个美女有一搭没一搭的，一路八卦到了企划部。
跟企划部的负责人传达完方镜的意思，那边也很吃惊。
“这怎么行？”企划部的经理直接从椅子上弹了起来，眉头紧锁道：“陆亦然现在还在上升期，身上最少还有两三年的热度可以开发，你们到底知不知道，现在把他弄出去到底意味着什么？！”
两个美女对视一眼，同时耸了耸肩。
“你是第一天认识我们这位大老板吗？”
“他决定的事情，你见谁能更改过吗？”
看着眼前两位美女助理，你一言我一语地在这里幸灾乐祸，经理烦躁地挠了挠头，踱了半天步子，也没想到一点办法。
“哎呀，经理，要我说，你也不用这么着急，没了陆亦然，不是还有黎诺吗？听说新出道的那个小鲜肉组合，目前的市场反馈也不错，你何必一副天塌了的样子啊？”
“就是！这么大的星辉，没了小陆还能倒闭不成？”
“你们知道什么？！”经理已经气得跳脚了：“黎诺本身就是靠着陆亦然才能人气大涨的，那些新人更是没有稳定的市场定位，说白了，这么大的星辉，还真就靠陆亦然一个人撑着！”
“方总现在放弃陆亦然，根本就是自杀懂不懂？”经理说着，像是忽然下定了决心，转身合上办公桌上的笔记本，抬脚就往外走：“不行，我现在就去见方总，要是因为黎诺……”
他人还没走到门口，就被两人拉了回来：“别去了，不是因为黎诺。”
“不是因为黎诺？”经理脚下一顿，疑惑道：“陆亦然还有哪里得罪方总了？”
两人再次对视一眼，谁也没有多说，而是劝他道：“事已至此，你就好好想想，小陆离开之后的应对方案吧，知道原因也没什么用了，不是吗？”
“唉……”经理长叹一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沉默半晌，终于想通了的经理抬头看看不知道为什么还没走的两个美女助理，颓然道：“那这个所谓的巡演，方总打算开多久啊？”
“暂定两年，不够再加。”
经理终于承受不住，一头栽在了办公桌上。
。
司徒茗殊跟马笑笑回到风茗的时候，已经差不多是下班的时间了，市场部的大部分人又要例行加班，不过她们两个显然是不用的。
柳清河也不用。
作为总监助理的她，总监下班，自然也就跟着下班了。
因为已经约了顾长风一起吃晚饭，司徒茗殊自然拒绝了柳清河跟马笑笑，为表歉意，她主动表示要请她们喝咖啡。
于是下班之后，三人没急着走，而是坐在咖啡厅里聊了一会儿。
但是如果让司徒茗殊重新选的话，她宁愿自己没有多留这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