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叔急了,忙跑出院子,辩解道,“我可什么都没说,叶侄女听岔了,是刘叔多嘴了,就不用请村长她们来了吧!”刘叔讨好地对叶清笑着。
叶清不依,岂能轻易放过他,这么容易就妥协了,这也显得她太好说话了吧!
“刘叔刚刚可是亲口说话我与杨叔有什么事的,如今又说没说,您倒是叫叶清有些为难啊,我们还是叫村长她们来评评理吧。要不然叶清这名声还要不要了!”这种欺软怕硬的小人,不给他一点儿教训,下次肯定还会再犯!
旺姨已经大步走过刘叔家,刘叔急得身上冒汗,这这这……怎么办,怎么办,要是请了村长来,他家那个肯定是又要揍他了,指不定还要休了他呢,他本就是无所出,妻主早就不满意他了……
刘叔想到此,也顾不得什么面子了,直接“扑通”一声跪到叶清面前,叶清自然是不敢受的,赶紧避让开来。
刘叔趴在地上哭道,“是我错了,我这张臭嘴不该瞎说,叶侄女就不要请村长来了,这村长一来,我妻主肯定是要休了我的呀,我不该瞎说啊,我只是看你修了房子,又买猪仔的,心里不平,才想说点事来气气你的……”
叶清看到刘叔这样,朝叶茵点了点头,叶茵便放下猪仔,去扶了刘叔起来,“刘叔你该知道这名声对一个人有多么重要,你说这话或许是无心,但是却会害了两条性命啊!也会让两家不得安生,难道看到这些,刘叔心里就满意了吗?”叶清装作痛心疾首地看着刘叔,字里行间满是指责。
刘叔连连摆手,“我没有,我没有这个想法,我没有坏心的……”他没有想到后果这么严重,他本就是个无知的村夫,就喜欢摆摆东家长西家短罢了,万万没有害人的心思!
叶清一拂袖,“刘叔既没有坏心,也该知道大家都没有坏心,刘叔可怎能忍心如此编排于我!若不叫村长来作证,叶清以后怕是无法在村里立足啦!”她根本就不会请村长来,这么一点儿小事都要叫村长来,那就连她自己都忍不住怀疑自己的能力了!
刘叔哭着说道,“是我错了,我真的没有什么坏心的啊,千万不要请村长来呀,我这张臭嘴啊……”他伸手在自己脸上重重地打了一巴掌,快得叶茵都来不及阻止。
刘叔已经哭得不能自已,倒是旁边的老叔子看不过去了,开口求情,“叶侄女,你刘叔既然已经知道错了,你就别再计较了,你又不是不晓得他那个人,就是说得多,你让他真惹出点儿事儿来啊,他还真没那个胆儿……”
叶清本就没想把事情闹大,只是想吓吓刘叔,让他知道她可不是任人欺负的软柿子!
既然有人说情,她也不会再拖拉下去,不过表面的功夫还是要做的。叶清有些为难地看着那个老叔子,“这…这可是关乎名声的事儿,往轻了说,村里人会看不起,这要说重了,那可就是浸猪笼,要命的事啊!…”
老叔子也有些犹豫,毕竟这名声的事儿,他可不敢做什么保证。
刘叔见叶清不肯妥协,邻里也是一副不敢惹祸上身的样子,心里更是害怕,极是后悔,面上已是显了无望的表情,他却不曾想到,这是叶清故意作他的!
叶清心里暗笑,叫你多事!面上却皱紧眉头,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叹了口气,对瘫软在地上的刘叔说道,“刘叔,你这样我很难做,我也不是故意为难你,只是这事关我和杨叔的名声,要是就这么算了,那以后村子里再出个风言风语的,那我和杨叔就真的只有死路一条了……”
叶清眨了眨眼睛,刘叔哭得泪流满面,并没有看到叶清的暗示,太笨了!叶清不得不鄙视一下。
刘叔心里已经无望,面上呆呆地,他已经想到妻主回来,先是打骂他一番,然后就会把他休回去,村里人肯定会使劲儿地嘲笑他,谁让他平时就喜欢搬弄是非呢……
“这流言一出,就是你有一百张嘴,你也说不清了,刘叔,你说是不是?”叶清继续诱导,见刘叔没动静,又伸手推了推他。
刘叔回过神来,眼睛慢慢转向叶清,脑袋也恢复了运转,回想着叶清刚刚的话,他眼睛一亮,仿佛抓住了救命的稻草一般,他紧紧地抓住叶清的衣袖,“叶侄女放心,村里不会有什么风言风语的,我们安宁村的人都不是什么爱嚼舌根儿的人!”又转头对周边看热闹的夫夫们说道,“大家说是不是?”
那些叔子们大多也是淳朴的人,虽是对刘叔这番话嗤之以鼻,不过他们心地善良,也不会眼睁睁看着刘叔因为此事被休掉,却事关名声的事儿,他们不敢直接开口应答。
老叔子也不忍心看到刘叔有如此下场,见他们都不开口,他便带头回道,“咱们可都是夫道人家,过好自己的小日子就好了,那会整天编排人家的事儿!”
老叔子也算是有些辈分了,他开了口,其他叔子也不好再装聋作哑,也开口附和,不管他们心里怎么想的,至少叶清的名声问题已经解决了,有这么多人为她的名声保驾护航,她还怕什么!
叶清让叶茵扶了刘叔起来,“既然如此,叶清就放心了,还请各位叔子记住今天的话,不要忘了才是,若是有人追究起来,叶清也好有个交代啊!”
这些叔子们虽说开了口解围,听了叶清这番话,深怕她为了此事赖上他们,一个个地都像避什么毒舌一样地回了屋子,叶清话一落,就听到“砰砰砰”地关门声,叶清满意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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