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现场的所有人都被这一幕彻底惊住了。
每人都是用一种十分夸张的眼神望着景云霄。
现场更是一片死寂。
谁能够想象到景云霄竟然只是用两拳就轻松解决了两名天武境七重的壮汉?
这也太不科学了吧?
更加恐怖的是,在击飞两名壮汉后,景云霄不动如山地站在原地,如同磐石一般,给人一种武道宗师的感觉,让所有人更是大呼意外。
良久之后,众人方才议论起来。
“我没有眼花吧?他真的将两名壮汉给轰飞了?”
“他不过十七岁,难道真的到达了天武境八重吗?”
“我勒个去,这绝对是九域的最高记录。这小子到底是什么人?”
“嘘,你还敢没大没小叫他小子?万一被他听见了,一动怒怼上你你怎么办?”
“……”
所有人都是震惊无比。
包括那两名亲身体会的壮汉,以及那名之前对景云霄态度极其不友好的掌事。
如若说他们刚刚还不相信景云霄真的能够在十八岁的年纪踏入天武境八重的话,那么现在他们这种怀疑已经被景云霄的出手彻底击溃了。
如若没有天武境八重的实力,怎可能这么轻松地解决掉两名天武境七重的壮汉?
“这位公子,抱歉,刚刚是我太过于冒失,我非常真诚地向你道歉,希望你大人有大量就原谅在下一次。”
那掌事十分客气和恭敬地对景云霄道。
笑话。
能够在这个年纪就有着这等修为的人,岂是一般人?又岂是他们可以得罪的?
到时候一旦事情闹大,那吃亏的绝对是这掌事自己。
所以那掌事只有立即表态,请求景云霄的原谅,方才能够躲过一劫。
但景云霄眉头却一紧,冷冷地道:“这位掌事,别这样啊?你刚刚不是还说要将我押去执法堂执法吗?我已经想通了,我接受你的安排,我现在就去。请人给我带路吧?”
“公子说笑了,刚刚只是一个误会而已。”
那掌事立即笑呵呵地道。
虽然他是一名掌事,但只不过是负责一些琐碎事情的掌事,在武盟堡中其实算不上多么地位超然。
不过他的态度改变,再度让其余人惊讶不已。
武盟堡的掌事对这小子这么低声下气?
这简直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啊。
但让他们更惊讶的是,景云霄却并未妥协,而是继续态度强硬地道:“我受到了如此不公平的对待,而你只是随便说一句话,就想要让我原谅你。这世上哪有这么好的事情。”
“要想让我原谅你也可以,给我们几个人一张直接进入大赛第二轮地令牌,我就原谅你。否则今日我们就去执法堂理论理论。”
在刚刚进入武盟堡后,景云霄也大概听说了一些有关于九域青年大赛地内容。据说由于报名弟子太多,所以这九域青年大赛会分为两轮。
第一轮就是预选赛。
第二轮才是正式赛。
何为预选赛,就是所有弟子先通过一次大混战考核,只有通过考核的人才能够进入第二轮正式赛,用这种放肆淘汰掉那些实力太弱之人,从而增加第二轮正式赛的质量和可观性。
也可以让第二轮因为人数太多而导致耗时过长。
这等预选赛,对景云霄来说只不过是走一个过场而已。
确切地说,对所有人有实力的人来说就是一个过场。
所以对于一些有身份有背景、最重要的是有实力的人,为了不浪费多余的力气和精力,武盟堡会给他们提供一枚不用参加预选赛,都可以直接晋升到第二轮的晋升令牌。
这个令牌非常稀少,向来只是给武盟堡认定的那些大势力地优秀弟子。
景云霄自然也不希望去跟成千上万人参加什么大乱斗,那也太没意思了,既然现在有了这个机会,他自然就想要趁机看能不能弄这么一块令牌。
“公子……这……这不符合规矩吧。”
那名掌事十分犹豫不决。
“那就去执法堂吧?我反正不介意将这件事情闹大。”
景云霄逼迫道。
“这……这样吧,公子你们先在一旁等一等,我这就去请我们的副堡主来,晋升令牌只有副堡主才有权利决定。”
那掌事立即妥协道。
只是他还未说完,突然一群人就气势汹汹地冲入了宫殿之中,而且直奔景云霄等人走来。
为首的是一名中年男子,虎虎生威,气势磅礴。
而在那中年男子身边,还有十多名身穿同一服饰地宗门弟子,这十几名宗门弟子中,最强之人、也是领队之人则是一名花白头发的老者,在老者身后有几名弟子,景云霄和廖林都十分熟悉。
正是之前在武盟堡外,被景云霄抢夺了通行令的那几名天河宗地弟子。
见到这等阵仗,景云霄知道,有狗要来报仇了。
那名掌事见到那中年,面色微微一喜,就迎了上去,对那中年男子拱手道:“属下见过顾副堡主,堡主来得正是时候……”
只是话还未说完,却被中年男子打断了。
“卓长老,是他们这几个人吗?”
那中年男子指着景云霄几人。
天河宗那位头发花白的老者立即看了一眼他身后那几名被景云霄强了通行令的人,那几人当即就气愤不平地道:“副堡主,桌长老,就是他们。特别是那个小子,他还说他就是霄皇,就是他杀了落无命师兄。”
随着这等指认,无论是花白头发的桌长老、还是那威风凛凛的副堡主,都是用一种十分冰冷的目光望向景云霄,冰冷的目光将景云霄死死锁定。
“小子,你还有什么话说?”
那顾副堡主颐指气使地对景云霄冷喝道。
“有什么话说?那可就很多了,不知道副堡主是想要先听我说人生,还是聊理想,亦或是深入交流也行。就看副堡主好哪口了。”
景云霄戏谑地笑道。
“……”
周围的众人一阵无语。
同时也惊讶,这小子见到副堡主竟然敢这么放肆。
这简直就是不要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