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夏尔一直在忙开膛手杰克(注)的事情,很少会在庄园里,在自己身体好了以后,伊凡就被接了回来,无心每天都是带着伊凡跟家里的那几位活宝仆人一起在庄园里玩闹。
了解剧情的无心知道,开膛手杰克就是红夫人——安洁莉娜·达雷斯,她和夏尔的阿姨。所以,在某个飘着小雨的晚上,在夏尔和塞巴斯蒂安离开庄园时,她也悄无声息的跟在他们身后。
在刚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一直都是红夫人在帮自己照顾伊凡,无心其实蛮喜欢红夫人的。当然,前提是她不要老是把自己跟塞巴斯蒂安凑一块,也不要教伊凡一些有的没的,比方,说塞巴斯蒂安是伊凡的父亲。
是的,教会伊凡叫“爸爸”的人就是红夫人,告诉伊凡,塞巴斯蒂安是他爸爸的人也是红夫人。
除去以上两点,无心还是很喜欢红夫人的,其实,真正重要的是伊凡很喜欢他的安祖母。
为了在她离开后有人可以照顾伊凡,无心还是在格雷尔杀红夫人的时候,挡在了她面前。
对于突然出现的无心,除了塞巴斯蒂安以外的人都很惊讶。
而无心在用修罗挡住格雷尔的攻击后,胸口一闷,一口血吐了出来,洒在修罗上,被修罗慢慢吸收掉。
在格雷尔收回自己的死神镰刀后,无心身体一个踉跄,然后被人从后面扶住。
“啊,你还真是乱来呢。”隐隐带着怒气的声音,让无心笑了起来,看着扶着自己的人,“你还真是狼狈呢,塞巴斯。”
“伊莎,为什么你会……”红夫人惊讶的看着无心,不明白她为什么会当在自己面前。
“安阿姨,如果你死了,谁来照顾伊凡呢?”离开塞巴斯蒂安的扶持,无心转身笑看着红夫人,“伊凡可是很喜欢你呢。”
“伊莎……”红夫人猛地抱住无心,无心先是一愣,随即有些无奈的笑了。
格雷尔最后被一个叫威廉的死神带走,开膛手杰克事件到现在可以说算是结束了,只是他们现在还面临着一个难题。
那就是,真的要将红夫人交给警察吗?
正当无心被塞巴斯蒂安抱着,和夏尔、红夫人一起离开时,异变突起。
一道金色的光芒从昏暗的街角射向红夫人,在鲜血飞溅中,修罗凭空出现在无心手中,然后被她掷向昏暗的街角。
一声惨叫,一个身影在昏暗的街角显现,挣扎着。
从塞巴斯蒂安的怀中挣脱下来,无心低头看着躺在地上的红夫人,鲜血在她身下蔓延开来,夏尔依然处于震惊中,难以置信的看着躺在血泊中的红夫人。
“对不起。”弯腰,合上红夫人的双眼,无心轻声说着走向那被钉在墙上的人,眼神冰冷没有一丝情感。
走上前,无心才看清那个被自己钉在墙上的身影,看上去十六七岁的清秀少年,那张清秀的面容此刻痛苦的扭曲着。
“我修罗无心想要保护的人,你竟然也敢杀?”清冷无情的声音,没有任何起伏的语调。
“她必须要死,这是命运。”少年左手捂着右胸的伤口,声音因为疼痛有些颤抖。
“命运?”无心冷冷的一笑,然后抬手读取少年脑海中的记忆,然后嘲讽的笑了起来。
“有什么好笑的?”少年被无心那嘲讽的笑容激怒,瞪着她。
“掌管平行世界的神?”无心冷冷的勾起嘴角,右手移到少年的颈间,掐住他那纤细的脖颈,“你们不过是她一时兴起的玩物,还真将自己当成神,掌控起他人的命运来了。果然是一群妄自尊大的蝼蚁!”
“你们,真的惹怒我了呢。”微微勾起嘴角,无心的有缓缓移向修罗,握住它,“杀戮吧,修罗!”
黑色的火焰瞬间腾起,少年惨叫着被火焰吞噬。
收回修罗,无心再次吐出一口血,绞痛从胸口蔓延开来。
擦干嘴角的鲜血,无心转身走回去,看到夏尔脸上的哀伤,她张张口,最后就只吐出三个字:“对不起!”
“这,或许才是安阿姨真正的归宿。”轻声说着,夏尔将自己身上塞巴斯蒂安的外套该在红夫人身上。
看着夏尔的动作,无心那一瞬间做出了一个决定。
红夫人的葬礼,无心只是抱着伊凡站在教堂外面,站在她身边的是塞巴斯蒂安和葬仪屋,他们就这样静静的看着夏尔拿着一套鲜红的衣裙走进教堂。
“妈妈,舅舅做什么去了?”看着夏尔的身影,伊凡有些疑惑的看向自己的母亲,疑惑的问道。
“舅舅给安祖母送行去了。”无心看着一脸纯真的伊凡,淡淡的一笑说道。
“安祖母?安祖母要去哪里?她还回来吗?”伊凡脸上依然是疑惑不解的神情。
“安祖母去了很远的地方,不会回来了。”
“为什么?她不喜欢伊凡了吗?”
“安祖母当然喜欢小伊凡,她只是去了一个很美丽的地方,不能回来了。”
“那伊凡长大后去找她。”
听到伊凡那纯真的话语,无心一愣,随即看着伊凡,脸上是有些忧伤的笑容,“伊凡,安祖母去的地方是我们去不了的,我们只能去另一个地方”
在伊凡接受了自己的血以后,他能去的地方就只有夜那里,即使死了,也只能会下地狱,而不可能去天堂。
他们,是属于黑暗的。
入夜,无心依靠在夏尔房间外的墙壁上,低垂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乌黑的眼眸平静无波的看着地面。
“无心是在等我吗?”略带戏谑的声音让无心那平静无波的眸子有了一丝波澜,她抬头看着不知什么时候站在自己面前的塞巴斯蒂安,“夏尔睡了吗?”
“原来不是在等我。”塞巴斯蒂安似是很失望一样说道。
“我们去书房说吧。”说着,无心离开依靠的墙壁,转身向书房走去。
塞巴斯蒂安微微一笑,什么也没问,只是跟在无心身后来到书房,并顺手将书房的门关上,静静的看着背对着自己的无心。
从踏进书房,无心就一直背对着塞巴斯蒂安,许久才转身看着他,乌黑的双眸在夜色下闪着异样的光彩,淡色的双唇轻启:
“塞巴斯,我们订立血契吧。”
塞巴斯蒂安先是一愣,随即轻笑,微微歪头看着无心,问:“无心对血契的了解有多少?”
“血契,以血为媒介与恶魔缔结契约,”无心淡淡的说着白天从uaker得知的讯息,“只要签订契约,除非双方自愿解除,否则就是一生的牵绊。”
“不是一生,而是生生世世,因为它是为了让恶魔束缚住自己所爱之人而存在的。”塞巴斯蒂安将烛台放在一旁的柜子上,缓缓走到无心面前,“这样,你还要缔结吗?”
无心一愣,uaker并没有告诉她血契是因爱而存在的,这样的话,她真的要跟塞巴斯蒂安缔结血契吗?
“要!”许久,无心看着塞巴斯蒂安,认真的说道,虽然有些自私,可是封印是一定要解开的,血契的话,只要双方同意还可以解除。
塞巴斯蒂安看着无心,唇角勾起一抹淡笑,轻启双唇:
“遵命。”
塞巴斯蒂安的同意让无心有些意外,却也放下心来,毕竟,她还是有些担心对方会不同意,只是,她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到底是哪里不对呢?无心不由得歪头思考让她感觉到不对的地方在哪里。
而她对面,塞巴斯蒂安已经摘下手上的手套,右手食指在左手手腕轻轻划过,一抹鲜红从划过的地方溢出,将溢出鲜血的手腕抵在唇间。同时右手执起无心的右手,食指尖尖的指甲在无心右手手腕处轻轻一划。
“嘶~”疼痛拉回了无心的神志,看着手腕的伤口,无心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却被对方牢牢抓住。
塞巴斯蒂安将抵在唇间的手腕拿开,这时无心才发现他的左手手腕有着一道同样的伤口,愣神间,塞巴斯蒂安低头舔掉无心手腕溢出的鲜血。
“喂!你干吗?”塞巴斯蒂安的动作让无心一愣,瞪着抬头看着自己的塞巴斯蒂安。
随后,她看到自己手腕流出的鲜血竟然没有滴落,而是和塞巴斯蒂安手腕流出的鲜血在空中向两根线一样纠缠在一起。
无心有些诧异的看着那奇异的景象,完全没有看到塞巴斯蒂安嘴角那抹别有深意的笑容。
在无心愣神间,塞巴斯蒂安环住她的腰,将她拉近自己并吻上那淡色的唇瓣。此时,两股纠缠的血液将两人的手腕捆绑在一起,两处伤口巧妙地契合在一起。
突然放大的脸,唇上湿热的触感,以及在唇齿间迅速弥漫开来的腥甜,让无心瞪大了自己的双眼。
谁能告诉她现在是怎样的情形?
正当无心诧异的时候,她感到一股陌生的力量流入体内,一点一点的冲破体内的封印。随着封印的破除,无心发现自己的力量竟然顺着那股陌生的力量流向塞巴斯蒂安的体内,有些诧异的用左手推着塞巴斯蒂安,才猛然间想起两人此时正在做什么。
充满占有欲的吻让无心的脸红了起来,肺部的空气一点点的被抽离,无法呼吸到新鲜空气的感觉让无心有些难过的挣扎着。
“契约成立。”直到无心感觉自己快因缺氧而窒息时,塞巴斯蒂安终于松开自己,宣布契约成立。
无力的靠在塞巴斯蒂安胸前,无心贪婪的呼吸着新鲜空气,同时在心底决定,她一定要去找uaker算帐,竟然不告诉她契约是以这种方式缔结的。
看着无心贪婪的呼吸着新鲜空气,塞巴斯蒂安愉悦的勾起嘴角,俯身在无心耳边轻声说道:“从现在起,你是我的。”
霸道的话语让刚刚站定的无心一愣,什么叫从现在起她是他的?有些不解的看着他,不明白他的意思。
“血契是为了让恶魔束缚住自己的所爱之人而存在,它是刻印在灵魂之上的,即使是死,契约也会被灵魂带入轮回,以便我们找到自己的爱人。所以,契约是无法解除的。”
看着塞巴斯蒂安那别有深意的笑容,无心终于想通先前是哪里不对了,因爱而存在的契约怎么可能轻易地就能解除。
她竟然被死神和恶魔给算计了,无心紧握双手,只是,现在做什么都已经晚了。
狠狠地瞪了塞巴斯蒂安一眼,无心就离开书房回到自己的房间。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缔结了,哇咔咔咔……(众:塞巴斯是和无心缔结契约,又不是你,你兴奋个毛啊……)
看,我对我女儿多好啊,就这样把塞巴斯拱手让给她了,偶可怜的塞巴斯啊~~~
下一章可能会小小的虐一下无心,嗯,只是小小的虐一下,为了增进她跟塞巴斯的感情,就是这样。
大家圣诞快乐~~~
注:开膛手杰克(jacktheripper)是1888年8月7日到11月9日间,于伦敦东区的白教堂(whitechapel)一带以残忍手法连续杀害至少五名妓女的凶手代称。犯案期间,凶手多次写信至相关单位挑衅,却始终未落入法网。其大胆的犯案手法,又经媒体一再渲染而引起当时英国社会的恐慌。至今他依然是欧美文化中最恶名昭彰的杀手之一。
虽然犯案期间距今已达百年之久,研究该案的书籍与相关研究也日渐增多。但因缺乏证据,凶手是谁却是各说其词、毫无交集,因而使案情更加扑朔迷离。可是开膛手杰克的身影却透过媒体、摇滚乐、玩具等物品不断出现在今日的大众文化之中。(来自百度百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