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差点被你带歪了,我哪有做什么啊,我,我当时都不在她身边好不!”郝俊摸摸下巴解释道。
“不在她身边?”凌诗雨不相信地摇摇头,冷声道,“少骗人了,你要是不在她身边,她能拿到你的手机,要是未经过你的允许,她敢私下里接听你的电话?”
“可是,情况确实是这样的啊!她真的敢,而且也真的这么做了,我,我还能怎么办嘛!”郝俊只有一脸的无奈。
“行,既然你说是送几个朋友回去,那你就跟我好好说道说道,你的那些朋友都叫什么名字?”
“哦,这个简单!”郝俊微微一笑道,“有夏虎,有夏兰芝,还有他们的老爸夏正荣!”
“什么?你说夏兰芝?”凌诗雨似乎有些愕然。
郝俊疑惑道:“嗯,没错啊!有什么问题么?”
凌诗雨忽然想起自己曾经的一个小学同学!
那时候自己偷偷暗恋着班上的一个小男生,可偏偏那个小男生总喜欢和夏兰芝玩,当时直把自己气得够呛。
虽然这件事已经过去了许多年,现在她回想起来也没有了什么大的怨恨,只是觉得当时的自己是那么的幼稚可笑
但对于夏兰芝这个名字,她却算是记住了。
可她怎么也想不到,一晃眼十多年后,再一次听到夏兰芝的名字,竟然是出自于自己深爱的俊哥口中,甚至夏兰芝能让郝俊亲自送她回家,显然这关系就有些耐人寻味了。
莫非当年的一幕又将重演?
想到此,她不由得幽幽说道:“我也不骗你,我曾经有个同学也叫夏兰芝,就是不知道她们是不是同一个人。”
“噢,这么巧!”郝俊不禁有些好奇,打趣道,“听你这语气,她以前不会是你的情敌吧!”
“去你的哼!”凌诗雨没想到郝俊瞎咧咧地一下子偏偏说中了,只是此刻面对着他,让她如何能够承认这种事,就算是童年时期的也不行,不能给自己抹黑。
郝俊忍不住道:“咋啦,反应这么大?难道我还说对了不成?”他开始肆无忌惮地将目光在他脸上扫来扫去。
“看什么看,我还没问你呢,为什么是夏兰芝接我的电话,就问你当时在干嘛呢?”凌诗雨冷哼一声又岔开话题道。
“此事说来就有些恐怖了,直到现在我都后怕不已!”郝俊做了个夸张的表情,又道,“你要是真有兴趣的话,要不我就给你讲讲”
“废话真多,还不快讲!”凌诗雨撇撇嘴,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白眼。
等郝俊将今天的车祸讲完,凌诗雨也不禁吓得够呛,不过郝俊现在就在自己眼前,一点事儿也没有,她也就没什么有担心的了,又问道:“那你为什么要送她们回家?”
“这事要从这本古册说起了!”郝俊指了指身边红色月饼盒里面的星雨疾,由于先前的那个时候,困意来得凶猛,所以月饼盒都来不及关上,现在依然是开着的,他正好问凌诗雨道,“你看过这本星雨疾没有?”
“我的确感觉这本书有些不平凡,但也就只是远远地看了几眼,因为你的阳气太盛,我现在又是鬼魂之躯,所以并没有太接近你,这究竟是一本什么书呢?”凌诗雨听郝俊这么一说,也不由得将目光放在了这本暗旧褐黄的星雨疾上。
郝俊道:“其实,我也才得到这本古册,你现在明白和为什么送夏兰芝她们回家了吧!”
“你的意思是说——这本古籍是夏兰芝给你的?”凌诗雨有些不敢置信道。
郝俊点点头道:“没错,是她今天亲手交给我的!”
“这怎么可能,她哪来的这种书,再说了,就算她有缘得到,且不说她该不该留下来自己修炼,最起码以这本书的文物价值,就值个几百上千万了,凭啥给你”凌诗雨惊讶万分,话语突然一顿,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惊呼道:“莫非!你真的和她有一腿?”
“咳咳”郝俊差点没被噎着,郁闷道,“喂,我说你讲话能不能注意下措词,什么叫有一腿?什么又叫真的有一腿?被你这么一说,说得我们好像还真像一对那个什么夫什么妇似的,这要是叫人听见了,你还让我的脸往哪搁?”
“哼,你咋不反省反省你自己,天天沾花惹草的,还讲个什么脸”
“呃”郝俊不禁哑口无言,这分明就是一种秀才遇见兵,有理说不清的滋味萦绕在心间。
他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只好将夏虎和夏兰芝的事对她讲了一遍,心想:“这下你总该没话说了吧,我说的完全属实,就算你去调看小吃步行街的监控录像我也不怕,我坐得直行得正!
果然,凌诗雨见他说得有条有理,严丝合缝,渐渐地相信了他的这番奇遇,脸色也终于和煦了许多。
可郝俊还没来得及高兴,便又听到凌诗雨轻轻呢喃了一声:“咦,不对呀!”她的脸色忽然一冷,娇声质问道:“老实交待,你是怎么认识夏兰芝的?”
“呃”郝俊不由得一愣,挠挠脑袋道,“不就是,就是上次给沈馨买卫生用品的那次认识的么?”
他不说还好,说起这个,凌诗雨心头更是醋意翻滚,一想到郝俊竟然给沈馨那狐狸精去买那些东西,她就感觉好似有千万只蚂蚁在自己心头爬来爬去般的难以忍受。
醋坛子仿佛被人突然砸了好几个窟窿,醋汁飞溅!
现在倒好,沈馨那边还没摆平,这边又莫名其妙地出现了一个夏兰芝,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也不知道何日才是个头。
想到这些,心中的怨气实在是不吐不快,她顿时气鼓鼓道:“想不到你还背着我,干了这么多见不得人的事,胆儿也太肥了吧。”
“喂喂喂扯太远了吧,还能不能好好聊天了?说得跟真的似的,你再说下去,我自己都觉得我罪该万死了!”郝俊很是无语。
“哎,也不知我上辈子欠了你什么?这辈子死死地被你束缚住”凌诗雨幽幽地叹息一声,而后默默低头不语。
她这副神情楚楚可怜,让郝俊不得不生出怜惜之心,当她轻轻蹙眉的时候,他的心竟然也跟着隐隐作痛。
他想了想,还是换个话题的好,于是问道:“你今天去骆雅家了没有?”
“嗯!”凌诗雨点点头,却只是含糊地应了一声。
“还是没什么发现么?”郝俊又问。
“嗯!”凌诗雨依然如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