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唯一的办法也只有找你爹帮忙了!”
柳江姜知道现在的局势对她们母女俩很不利,然而对于伯爵府以外的事情,她也做不到一手遮天,惟今之计,只能先去探探江守犁的口风。
江明月这才破涕为笑,“我就知道娘对我最好了!”
“我现在着急的是……你爹可能都不听我的!”柳江姜还是打算先给江明月打一针预防针。
“娘,你平日里为伯爵府付出了多少心血,为什么爹爹却总是看不见?你看现在这个事情,明摆着爹爹就是向着江明庭的!”
柳江姜靠着椅背,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唉,你又不是不知道,这江明庭生出来的时候是什么情况,李宁我又是什么时候来的伯爵府,说到底呀,还是你爹爹太过专情,心里连一点位置都没留给我……”
说着说着,竟然还有些伤感。
“娘,你可千万别这么想,这江明庭的生母早就难产而死了,即便爹爹心里再有那个人的位置,那人死也不能复生呀!娘永远是这个伯爵府里的女主人,娘可千万不要妄自菲薄!”
“还是咱们的明月最懂娘的心!”柳江姜说着,“这件事情说到底都怪那个江明庭,若不是她,我的女儿也不用受这么大的委屈!看来我以前的手段还是对她太友好了!”
……
隔天一早,柳江姜就等在前厅,随时准备迎接即将下早朝的江守犁。
江守犁前脚刚踏进院子里,柳江姜便迎了上来,“大郎今日回来得怎么那么晚呀!”
“怎么?”看到柳江姜破天荒出来迎接,江守犁笑了笑,“舍得出来迎接我这个老头了?”
“瞧这话说的,我不正好有空嘛!”柳江姜捂着嘴笑道,“今日早上也没什么事情,正好我煲了去湿暑的药汤,想着你也快回来了,便出来接你。”
“还是你有心啊!”
两人你侬我侬地回到前厅,柳江姜在旁边阿谀奉承,眼看着时机成熟,这才说话道:“大郎,有时候我真的觉得自己很没有用……”
“此话怎讲?”江守犁喝了一口汤药,安慰她道,“从你嫁入伯爵府之后,这府里的大事小事都是你管着,怎么能说自己没用呢?”
“唉,你看我为你生了两个孩子,这明月安静娴熟,明洋乖巧懂事,可是平日里总是忙于内院事务,没好好看管这两个孩子,现如今孩子闯出了事情,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什么出了事情?谁出了事情?出了什么事情?”江守犁听罢,急忙问道。
柳江姜:“还不都是前些日子大郎为明月操劳的那一桩婚事,这明月知道自己要嫁人,一直躲在房间里哭。”
江守犁一听这话就不乐意了,“女大当嫁,这有什么可以哭的?”
“还不都是大郎选定的那个……金润天,我可知道,这金润天无官无爵,只是京城里一个镖局的头儿,此等粗俗之人,怎么能让你的女儿嫁给这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