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兄弟俩,这些日子好好看书学习,尤其是贺凡,你不能再当一个纨绔富少了,必须要有一个富少的休养,这点你要多向你哥学习。”
“哎呀爸,你就饶了我吧,我真的不想学习,我觉得安安心心的当一个纨绔子弟挺好的,打理公司这种事情,还是我哥来,每个月只要给我钱花我就满足了。”贺凡走到一边的杀伐上直接坐下,一脸的无所谓。
他是真的不在乎这家公司,兄弟二人能够相处得这么和睦,也正是因为贺凡从一开始就不想当什么董事长掌控公司。
弟弟如此,贺廷自然也就对他好了。
否则,说不得得上演一场兄弟争夺继承权的狗血戏码。
贺千山叹了一口气,他不知道这样是好还是坏,但至少,大儿子贺廷没让他失望,很争气的从重点大学毕业,毕业之后也表现出了不俗的管理能力。
咚咚咚。
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敲响,美女秘书清声道:“贺董,楼下前台说有人找见您。”
“谁?”
“一个姓李的年轻人。”
姓李?
贺千山的瞳孔闪过一丝诧异之色,站在办公桌前的贺廷眼神一闪,道:“爸,应该是李夜北。”
贺千山点了点头,他认识的人里面,姓李的也有,不过他们要见自己都会直接打电话。
“呵呵,小兔崽子竟然找上门来了?有意思,这是要干嘛?”贺千山脸上露出玩味儿之色,贺凡倏地坐了起来,道:“肯定是来投降认怂,爸,等会儿可不能轻易放过他,一定要把他的女人给我弄过来!”
他对澹台紫娴可是惦念得很,这几天不说茶饭不思吧,但每次到晚上不跟他身边睡的人是谁,他的脑海里都会浮现出澹台紫娴的面容。
这娘们儿是真的很漂亮啊,越是得不到越是心痒痒!
贺廷瞪了他一眼,这混球,当着父亲的面胡说八道什么呢!
贺千山拧了拧眉,道:“你小子嘴巴给我注意点,我怎么就生出你这么个极品来?”
贺廷道:“爸,李夜北既然亲自登门,想必是来服软的,但他先前那么嚣张不可一世,我们也不能太轻松的就放过他。”
“我当然知道,敢在我贺千山的脸上抹黑,这小子,我怎么可能……”
“你们干什么?!”贺千山的话还没说完,突然办公室外的秘书响起了一道惊呼声,接着哗啦的玻璃碎裂声响起,办公室的玻璃直接被一个体型巨大的黑影撞碎,而后那道黑影直接轰隆一声,摔在了桌上。
咔嚓。
办公桌那是木质的,直接就裂开了,似乎是无法承受那恐怖的重量。
“老罗?!”贺千山及时躲开了,当他看清楚办公桌上的满嘴是血的人影时,他当场愣住了,竟然是罗文霸!
他不是去找李夜北麻烦了吗?怎么这么惨?
难道……
贺千山脸上涌现惊骇之色,他难以置信的看向了门口方向,只见三道身影淡然的进入办公室。
“不好意思啊贺董,第一次见面,就给你准备了一份你不太喜欢的礼物,你好,我叫李夜风,‘李夜北’是我之前的化名。”
李夜风直接坦诚姓名,从今以后,南滨再无李夜北,只有他李夜风。
真正的李夜风!
李夜风……
贺千山的神色格外阴沉,罗文霸,竟然被这小子给打成了这样?罗文霸竟然完全没有拿下他么?这还真是让他没想到。
贺廷站在一边,看着眼前的这一幕,他的大脑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李夜北,哦不,李夜风,竟然不是来服软认错的?
他竟然把罗叔叔给打了一顿,然后找上门来?
这……这不是真的吧?
原本雄赳赳气昂昂的贺凡此刻也吓得面色发白身体颤抖,哪怕有他老子和大哥在这里都不能稳住他的心神。
“李夜风……我管你叫什么,你来这里,是想干嘛?”贺千山沉声问道。
他的心里,有些不好的预感。
李夜风笑道:“贺董真是贵人多忘事,电玩城的事情,贺董怎么安排的难道需要我来给贺董复述一遍么?”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贺千山沉着脸反驳道。
李夜风淡淡的一笑:“贺总还是想不起来,那就让罗先生帮你回忆回忆吧。”
宋浮生走上前,手中握着一把匕首,罗文霸哆嗦了一下,道:“老……老贺,救我……”
贺千山见宋浮生的匕首要在罗文霸的身上划,脸色微微一变,急忙道:“住手!宋浮生,你给我住手!”
他脸色分外难看,之前的主动,此刻完全变成了被动!简直岂有此理!
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宋浮生停了下来,也看向了贺千山。
李夜风悠然一笑,道:“贺董这是改变说辞了?”
贺千山气得双拳紧握,道:“你想怎么样?”
他从未如此憋屈过,而且还是被一个年轻人给逼得!
“不是我想怎么样,是贺董你想怎么样,你儿子做了什么事情,你这个当老子的不可能不知道,但你不仅不管教,甚至还认为你儿子没错。”
李夜风的身上,有着淡淡的杀意弥漫而出,一股恐怖的压力,顿时落在了贺千山的身上。
这无形的压力,让贺千山的神色微微一变,他堂堂贺氏集团董事长,竟然会从一个年轻人身上感到一种恐惧?
“我为我儿子之前的行为道歉,另外,电玩城我也给你了,我再为今天的事情道歉……”
李夜风摇了摇头:“你给我的不是电玩城,而是原先是电玩城的店面。”
贺千山嘴角微微一抽,此刻,他竟然有些后悔把那些设备给砸了,早知道的话,就吃点亏认了不就好了,哪里会像现在这么丢人?
“我……我出资帮你把电玩城重新弄好!”贺千山咬了咬牙,心都在滴血,那些游戏设备,总的加起来的话也不算便宜了。
他这是一下子损失两套设备的钱啊!
李夜风满意的点了点头:“贺董早这样不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