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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后,是安亲王率先打破了这一刻的沉静,安亲王看着先皇的棺椁上前一步,伸出一双颤抖的手触摸到那冰冷的棺椁之上,神情很是激动,有分外悲怆。
“皇上,你可知我为何非要來这皇陵之中,”安亲王沉声开口,一副欲要缓缓道來的情境。
“安亲王,昨晚六部官员被刺杀之事,你可是知道,可是和你有关系,”楚渊撇开安亲王的话语,突然开口这般质问道。
“六部官员被刺杀,”安亲王有着一瞬间的惊讶,而后便恢复于平静,昨晚寒枫曾偷偷去见到他一面,见到寒枫的那一刻,安亲王便知道寒枫已经按捺不住了,他已经失去了冷静。
寒枫要有所行动,安亲王无法阻止,也自认阻止不了,寒枫來见他目的就是怕连累他,所以特意前來,想要人护送他离开皇城。
可是,这个时候他怎么能走。尤其,是在这个时候,若他不把握最后的机会,只怕他今后都难再踏进皇城一步。而且,他在这时候离开了,之后不管寒枫做了什么事情,楚渊肯定都要算在他头上一份的。
死并不可怕,他也不抗拒。可是,沒有到皇陵去一趟,沒有亲眼在最后见一面御風,他是死不瞑目的。
“六部官员被刺杀,并非臣所为,但也不是完全不知晓。”安亲王实话实说,他当时只是知道寒枫要有行动了,但是究竟要做什么,他却是不知晓。
而今看來,是六部的官员出了问題,安亲王不由的感叹,寒枫也当真手段够狠。可是,这是他管不着的事情,他也无力去管。
“你说不是你所为,但却不是完全不知晓,这么说來你是知道寒枫会在昨晚有所行动。哼,就算是你沒有参与此事当中,身为楚国的皇室,保卫楚国安宁是你该有的职责,可是你却放任寒枫胡作非为,并沒有将此事上报,按理來说,你就是寒枫的同谋。”
楚渊这样的理论并不是不成立,反倒是这话说出來让安亲王无法反驳,只能是张了张口,又无奈的沉默下來。
“安亲王,你为何非要來一趟,非要见上先皇一面呢,”这时,萧琤墨开口,向着安亲王询问了这么一句话。
安亲王听了萧琤墨的问话后,扭头认真的看向萧琤墨,凝视萧琤墨片刻后,安亲王的眼睛里有一丝动容,而后苦涩一笑,声音暗哑道:“翌王,看來你是猜出來了,我來皇陵,主要目的就是想见上先皇一面罢了。”
安亲王直呼萧琤墨为翌王,这让萧琤墨与楚渊同时惊讶的挑眉,而后都在心里了然。安亲王并非泛泛之辈,他能认出萧琤墨,这也是情理之中。
“有一件事情,我与楚渊都有疑问,今日在这里,不知安亲王可否给我们解答。”萧琤墨与楚渊都对此事做过许多猜测,楚渊虽然好奇,但是面对现在的安亲王,只怕楚渊更多的想法是杀了他,所以有些话还需要他慢慢來引导。
萧琤墨已然看出來,安亲王对先皇是有情有意的,他是不可能去做一些对楚国不利的事情,更不会去伤害楚渊一分一毫的。可是楚渊并沒有感受到,可能这就是当局者迷吧,楚渊还沒意识到这件事情中最关键一点的所在。
“翌王是想问,当初我为何会在独自面见先皇之后,将兵权拱手让出,还愿意远离皇城镇守大漠之事吧。”安亲王是何等聪慧睿智之人,萧琤墨一开口,他便知道他心中所想。
“正是。”萧琤墨清淡一笑,冲着安亲王点头。
楚渊静听着萧琤墨与安亲王的对话,此时他的视线全都放在萧琤墨的身上,眉头微微皱紧,凝神听着二人间的对话,却不愿抬眼多看安亲王一眼。
“那是因为,御風答应我,说要在太子继承皇位之后,便去大漠寻我,到时候隐居山林,与我相伴到老。”说起这句话,安亲王的眼中满是憧憬,那抹强烈的期待在一瞬间之后化成一片散不开的黯然心伤。
“原來,是这样……”萧琤墨声音沉缓,略微感叹。此时此刻,安亲王究竟是为了什么,他已然清楚,沒想到这世上最痴情之人,安亲王算得上一个。
“……”而此时,听了安亲王的话,楚渊蓦然睁大眼睛,抬头不可思议的看向安亲王,那眸光甚至冷漠,带着一丝嘲讽之意。
“安亲王,你在胡言乱语些什么。”楚渊冷喝,若不是他与萧琤墨的感情放在前,他也不会瞬间将安亲王的话做这般联想,可是如今,这样的实情真是让他无法接受。
“安亲王,这些话简直就是污蔑,朕不允许你在先皇陵前有辱他的尊严,也请你,收起你那痴心妄想吧。”楚渊冷冷的嗤笑一声,恶狠狠的说道。
“皇上,臣的所言所语,真的是污蔑吗,真的是痴心妄想吗,”安亲王抬眸,看向楚渊凝声问道,在看到楚渊阴冷的神色之后,突然有些激动的爆发,很是悲切压抑的低吼道:“我自知此生是得不到他任何回应,可就是因为他的一句话,江山对我而言便如浮云,他给我的承诺只有暮年的那一段时刻而已,可我却愿意用一生光阴來等待。”
“可最后,我等到了什么。”安亲王悲怆一笑,满是凄艾的自嘲道:“二十多年,我虽然内心焦急,却也泰然处之,就等着他禅位之后來兑现当年的承诺。可是呢,在他病重之际却让所有人对我封锁消息,直到楚国迎來先皇大丧,我才得知他已不再人世。”
当安亲王说出最后一段话,提及先皇去世的时候,脸上的神情悲哀悲切到极致,喉头轻微颤动,有些难以自制自己的情绪。
安亲王所说不管楚渊相不相信,又是怎样的看待,但是萧琤墨却是不然,看到安亲王如此表现,他的心里很是沉重,而且还有着一丝哀伤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