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跃忙着照顾安魂千紫,他对于安魂千紫最为上心,就连安魂千紫喝下的红酒都是最有分量的,足足融入了相当于一百条血线虫的血气。
如果安魂千紫可以坚持下去,至少也是入门级巅峰的血气,幸运的话,说不定能达到血气第二境界,怒蛟血气。
至于其他十多个精英弟子,反正死不了,最多就是脱层皮,陈跃也没有过于关注。
半个小时很快过去了,一半的精英勉强撑过了最基础的时间段,昏迷之前,陈跃把他们从瓦缸中接了出来。
仍然有九个精英在坚持,他们已经喝下了第二杯红酒,打算再坚持半个小时。
陈跃看着那九个瓦缸,眼中露出赞叹,抛去克里尔这些害群之马,安魂家族中还有许多值得培养的人才。
安魂千紫能够坚持下来,这在陈跃预料之中。
再次相遇,得知安魂千紫担任家主,削掉一头长发的时候,陈跃就觉得这个女孩很有决心,是个有毅力的人。
当安魂千紫为了报恩不惜以身相许,只想把陈跃留在身边,陈跃对安魂千紫的态度再次改观。
他的媳妇中,穆天琳属于那种邻家小女孩型,温柔可爱,时常耍耍小脾气。
邓珊情则是那种既能卖弄风情,又能自己撑起一家大酒店的女强人,在她面前,陈跃有时候会觉得自己比不上这个媳妇。
安魂千紫和邓珊情有些相似,但并不完全相同,毕竟她承担着整个安魂家族的兴衰存亡。
邓珊情经营酒店,赔了赚了都无所谓,陈跃钱多,随她折腾。
安魂千紫经营着安魂家族,一旦衰亡,整个家族便会尸骨无存,届时冥界还会趁机入侵,两者所承受的压力根本不是同一个级别的。
那批成功坚持了半个小时的弟子,已经成功踏入了血气第一境界,入门。
他们的体形比起之前都有了增长和改善,其中一个三十岁的运级中阶,因为身体的增幅,精神力量一下子大量反馈,踏入了运级高阶。
血气导致的身体强大,他们感受到之后,纷纷对陈跃投去了感激的眼神。
这一个年轻的男人,不仅用他的肩膀扛起了之前陷入危机之中的安魂家族,还让他们成功修炼了血气,增强了整个安魂家族的整体实力。
陈跃对于安魂家族的贡献,怕是只有那些为家族牺牲的族老能够比拟了。
一旁,本来没有下定决心的族老咬了咬牙,转身走到了克里尔母子面前,说道:“我要亲自检查克里尔的记忆。”
此时克里尔已经醒来,他正一个劲躲在自己母亲背后,也不知道是不是心虚。
克里尔的母亲心疼儿子,说道:“族老,克里尔是个乖孩子,他肯定没有做那种事情,检查记忆会伤害到他的。”
安魂古域冷笑着说道:“既然你口口声声坚持克里尔是无辜的,那有什么好怕的?如果克里尔没做,他完全可以放开戒备,任由族老检查,此事过后,他最多也就萎靡几天,如果他是冤枉的话,我拿出自己的五颗精神结晶作为补偿。”
五颗精神结晶,这在安魂家族中非常具有吸引力,哪怕克里尔暂时用不上,也可以拿到黑市拍卖。
出自安魂家族的精神结晶最低都是运级初阶,纯净无比,一般叫价都是十亿美金起步,很多一流势力为了培养后辈,根本不在乎这点美金的花费。
克里尔的母亲已经想到了拿结晶出去贩卖,却根本没想到自己儿子是否真正做过那些破事。
“族老,我现在状态不好,明天再检查可以吗?”克里尔小声问道,丝毫没有刚才咒骂陈跃那般威风。
“哼,一天时间足够你粉碎自身记忆,你以为我是三岁小孩,任你玩弄吗?”族老语气不善,质问道。
安魂家族以精神力量的修炼和秘法闻名,他们掌握着许多外界看来不可思议的秘法,例如粉碎自身记忆。
克里尔一旦粉碎了记忆,他的精神世界连记忆残片都不会留下,到时候族老就算检查,也查不到什么。
到时候,族老为了追查真相,可以去检查皇室公主的记忆,只是那对一个普通人伤害太大,皇室公主因此变成脑瘫弱智都有可能。
安魂家族纵然是大英国三分之二权势财富的掌控者,可他们不会做出如此过分的事情。
面对族老的坚持,克里尔突然大喊一声,脑中精神力量逆向运转,打算强行粉碎记忆,这样一来会受到更严重的伤势,可比起处死这种罪,重伤就算不得上了。
克里尔的母亲智商还是正常的,儿子如此坚持不要检查,甚至强行粉碎记忆,肯定是有问题的。
可惜,克里尔压根没想到,这里有一个可以轻松阻止他的人。
那一个族老只是运级巅峰,无法阻止克里尔的举动,陈跃则是不同,一个大帝的精神力量,是运级的数百上千倍。
阻挡一个运级初阶粉碎记忆,陈跃只是眨了一下眼睛。
克里尔的精神力量全被禁锢在精神世界中,陈跃出手及时,克里尔的记忆并没有任何破碎,甚至没有一点损坏。
族老趁机出手检查,发现了那些令他作呕的记忆片段,片段之中,克里尔甚至用安魂家族的势力威胁皇室公主,让皇室公主不得不低下头任由他克里尔玩弄。
“安魂家族没有你这种垃圾!”
族老愤怒出手,精神力量形成一股刀刃风暴,强行把克里尔的精神世界毁灭,把克里尔送进了地狱。
克里尔的母亲看着自己的儿子当场暴毙,愣在了那里,抱着克里尔的尸体不知所措。
族老唤来安魂家族的执法者,吩咐道:“从今日起,驱逐克里尔一家,以后不管任何背景身份,只要犯了错,都是这种下场。”
执法者躬身领命,不管克里尔母亲的发疯阻挠,强行把一家驱逐,其中包括了克里尔十八岁的智障妹妹。
至于这个十八岁的妹妹怎么来的,怕是只有克里尔母亲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