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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狗急跳墙(1 / 1)

严福来虽然笑的大声,但是丝毫不影响小楼听到她们大致的对话,原来青蝶和这老鸨子原来都是京城的官府中的千金小姐,那个时候,她们二人就是已经是焦不离孟的好友了。

所以在得月楼,小楼很明显就看出来她们的之间的感情很不一般,这种同甘共苦的情意可是要比其余旁人来的更加浓厚些。

而且看样子,这青蝶还是府中小姐身份的时候,就和沈秋和起了油然而生的情愫,倒和他是多年的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了。

只是,时隔这么多年,沈秋和现在已经是身居朝廷要位,是一品尚书大人,仕途是越发的明朗了,而青蝶却逐渐年老色衰,而后又辗转沦落风尘,二人虽再情深义重,可惜,彼此的心应该都不似从前的最初了吧。

小楼收回了思绪,不禁好奇,沈秋和是否会名正言顺的接青蝶入府,其中利弊,这个老谋深算的谋臣是否会平衡的很好?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对面还是那个十分讨人厌的酒客严福来,摸摸头上的檀木发簪,希望里面的药粉还会有剩余。还春宵苦短,还鸳鸯戏水,严福来,你真是朝豹子借了几个胆子,才敢在自己面前说着这样如此放肆的话吧。

她拿下了发簪,放在手心里,两指轻轻一折,发簪一分为二,原来簪杆中央是空心的,里面藏着的是白色细微粉末。这是幽冥十分厉害的幻花散,是可以令人深度置幻的迷药,如今,恐怕整个大魏,也只有她还拥有这种迷药了。

她神不知鬼不觉的将药粉放在了酒水里,同时食指和中指一并合力,也点开了他志室穴。

严福来大口大口喘着粗气,他实在不知道自己刚刚为什么就这么想笑,而且简直要把自己给笑的上气不接下气马上要断气喽。

腹部也像抽了筋一样,又痒又痛,而现在,他突然停止了这样奇怪的行为,也没有了想仰天大笑的感觉,所以顿时清醒过来。

“咦?怎么回事?我怎么突然这么想笑,你刚刚在我身上点了一下对不对,你到底对我做什么了?”严福来摸着自己微酸微痛的后腰,警惕的看着小楼。

小楼倒也不紧张,倒了一杯酒递过去:“刚刚有个苍蝇在你附近嗡嗡嗡的飞着,我就帮你给解决了,不必谢我。”

严福来半信半疑,低头弯腰一看,确实有一只抖着腿的苍蝇掉落在地上,嗡嗡的惨叫着,还没有完全死透,可是想飞又实在飞不起来。这下眼见为实,他也不得不信了……

“哦,嘿嘿嘿,原来是这样,原来小楼姑娘是一位身怀绝技的江湖女侠啊,这种飞虫简直狡猾的很,你竟然一下子就把它给消灭掉,爷我真是佩服佩服啊!”

小楼嘴角一抿,略显的不耐烦:“佩服就不用了,如果真想谢我,那就把面前的酒喝了吧……”

“当然,当然,此等小事有何不可,只是我喝完这杯,你也得喝,刚刚在楼下那杯,美人儿你可都没有喝完呢!”

小楼若无其事敷衍的点点头,却在心里想着,等你喝完再说吧……

男人一杯酒下肚,以为等了这么久,酝酿了这么久,闺房好事终于要等来啦,看这次小楼美人儿还能有什么借口推脱。

只是喝完这酒他只觉得双眼有些昏花,看对面此时的小楼也变成了两个,三个,直到无数个,最后眼睛里只有小楼衣衫融融的桃粉色,渐渐模糊了一片。

他的浑身上下的温度开始蹭蹭蹭的往上升,也不知怎么了,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好像置身在一团柔弱的棉花里,无论触碰到哪里,都觉得软绵绵的空若无物。

这种感觉实在是太过美妙,是他这辈子都不曾享受过的,脑袋里像装下一个大南瓜,越来越沉,眼皮也像沾了糯米胶,越来越睁不开,他最后看了一眼小楼,碰的一声,脑袋砸在桌子上,晕过去了。

小楼这才起身,将睡的像死人的严福来拖到床榻边,假如老鸨子突击检查,就说他自己睡掉在了地上,这样也好交代。

她在桌子上随意找了把水果小刀,在他胳膊上轻轻一划,几滴血迅速落入床铺上,晕染了一片,犹如开的正盛的牡丹,朵红加浓。杰作完成,她又铺盖上了一层布,这才觉得干净,然后合衣而睡。

月光如水,月色高清,深蓝色的夜空繁星如网状排列着,珍珠般的亮闪着星星点点的光,月亮冲破薄云,踏着苍穹,姗姗而行。

如霜的光芒温柔的散落大魏京中各处,万籁俱寂,夜色越发浓重,渐渐升腾魅惑的雾气,穿梭弥漫在朱雀街中,环绕着得月楼,此时,得月楼已经熄灭了五光十色的灯火,客人们和姑娘们已经沉沉睡去。

可是,突然,灯火重现,楼中惊叫声连连,平日里姑娘们柔的如同这月光的声音此时也变得狰狞不堪:“来人啊,有刺客,有刺客!”

倏地,轻微的寒风瞬间涌入,小楼猛然从睡梦中睁开眼,她敏锐的嗅到了一股血的味道。

下一瞬,带着寒意和血腥气息的人,迅速从窗口跳入,一个跃身直接来到了她的床榻之上。

“让一让!”他声音深沉如酒,带着绝对的威严,不容小楼置喙。没等小楼答应,他迅速将自己的长袍褪至腰间,露出大面积的胸膛,而下身长袍依旧是冰凉湿濡,直接钻入了她的被窝里。

得月楼的床榻够大,足以容下两个人,可是,他偏偏就压倒在她身上,之前的一句让一让也形同虚设,哪里是让一让,明明就是忍一忍。

“你……。”小楼皱眉,还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男人就压住了她,且速度很快。他浑身带着煞气,血腥味经久不散,回荡在小楼的房间里。

他的手同时也迅速撕开了她的上衫,露出她雪白粉嫩的肌肤,胸前泣血般的幽冥之花,此时也在黑夜里借着月光绽放开来。

“叫!”他命令道,声音嘶哑。

小楼就懂了,原来是他就是让得月楼鸡飞狗跳的刺客!

而不管是激情的欢叫,还是凄厉的惨叫,男女赤身果体的相拥在床榻上,都会被默认为香艳无比,而在得月楼,这无意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房事,可以很好的掩盖他的行踪。

小楼看着自己身上的男人,冷笑一声:“你凭什么认为,我会乖乖听你话?”

小楼内力瞬间迸发,全部聚集在手掌处,准备一掌发力,可是男人察觉到她的暗自调度,死死的摁住她的肩膀窝处,她顿时卸去了所有力道。

男人用一把冰凉的刀,同时也立刻贴在她脖子动脉处:“别跟我耍那些无用的小动作,叫,叫得大声些,否则我割断你的血管!”

小楼抿嘴,血液仿佛凝固,她的内力竟然全都被他给泄了,此等高超手法只能说明,这个男人气势太过强悍,内力很不一般,就连自己也不一定是他的对手。

他,是谁?

怎么如此强大?

而男人冰凉的上身,又重了重,全压在她温热的身子上,切合的没有一丝缝隙,似乎还能感觉他的强健有力的心跳声。

一种淡淡的男人味道传来,她四肢僵硬瞬间麻了一下,并没有动。他继而撕开了她的衣襟,肌肤相接触,他汗淋淋的湿濡沾满了她。

可这一瞬,小楼没顾得上他的无礼轻薄,她的注意力都在架着她脖子的那把刀上,刀锋冰凉,只要近一毫,她的血管就会喷射出血来。

“我……我不会……。”回神,小楼咬牙,脖子上可是一把削铁如泥的刀,她不敢轻举妄动,她惜命,好不容易从幽冥逃出来,难道转眼就要命丧黄泉?

“呵,出来卖的妓子竟然不会叫,少跟我废话!”黑暗中,男人的戾气霎时多了许多倍。

小楼被他压得肺里窒闷,透不过来气。这时候,门外姑娘们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为首的是老鸨子。

她在迷迷糊糊在睡梦中,一睁眼,明明看见有道黑影,在她的房间里,她惊愕的尖叫来人,可是门外没有任何动静,她下了床榻,到门外查看,守卫的下人竟然一声不吭的全都死了!

她实在是吓坏了,一直在喊着有刺客,来人啊,叽喳的声音,吵醒了沉睡的客人,一时间,得月楼里开始嘈杂起来。

“叫!”男人声音急促,他同时也一脚将床下多余的闲人踢到了床榻之下。重新回到床榻上,开始模仿着床上人最原始的运动:“再不叫,我来真的……。”他双臂壮实有力,声音狠戾。更何况,他的刀架在小楼的脖子上。

小楼刚刚已经失去了先机,她再没有把握能制服这人,所以当机立断,轻轻哼了起来,像女人被欢爱那样……。

哼得稚嫩。

男人小腹处却微微一紧,差点起了涟漪。

这叫不会叫?明明充满了无限令人遐想和冲动的诱惑力……

小楼的房间门此时被粗鲁扯开时,她哼得很有节奏,因为男人的刀,移到了她的后腰处,然后,她就装作像被门外惊了似的,停了下来,看着老鸨子。

下人们将屋内烛光点燃,老鸨子看到她,白皙如雪的胸膛半露,肌肤凝雪粉嫩,满头青稠般的发,铺陈在枕席间。

“妈妈,您,您这是做什么?”

见屋子里的香艳,老鸨子也有些不好意思,虽说她在这风尘之中游走数年,但这毕竟是让人脸红的闺房之事,到底还是私密的事情。

而小楼又紧张盯着自己,自己是分外尴尬:“小楼啊,你在接客啊,妈妈没事,就是刚刚有刺客,似乎他还受伤了,应该逃不远的,我来看看刺客到底藏哪了?”

小楼搂住了身上的男人:“妈妈,您看也看了,能不能离开,顺便把灯灭了,我,我不好意思啊……”

“好好好,我们马上就走。”

而后,老鸨子离开小楼的房间,对下人道:“赶紧去给我找。”脚步声就远了。小楼身上的男人,也挪开了她脖子上的刀。

“多谢。”黑暗中,他爬起来穿衣,而小楼也从被窝里起来,把自己的睡衣拉回了肩膀处,不发一语。一时间,房间里,静默无声。

男人觉得很奇怪,经历这么惊心动魄的一幕,她还很是镇定的穿好衣衫,不哭不问,倒是和别的女人有些不同,颇有点胆量,而且她武功深厚,非同寻常,一个有如此高超的身手却甘愿萎靡在这风月之地,为了什么?

刚刚摇曳昏黄的烛光中,他看清了女子的脸,同时也想起来,她是就那天醉扑在自己怀里的人,呵,这倒是有缘。

“叫什么名字?”他伸手捏住了她的纤柔下颌,巴掌大的一张脸略显冰冷,落在他意味深长的墨色瞳孔里。

月光下,她的眼睛,似深不见底的湖泊,有些危险,有些冷漠,但却没有害怕。

“怎么,想谢谢我?不必了……”小楼冷冷道。

“不要报酬么?青楼女子最在乎的不就是钱吗?”

小楼听着他的话,是啊,风尘女子没有哪一个不在乎的就是钱,也许有很多银子,对于现在的她来说,并不是一件坏事。

“好啊,给我一百两……”

男人嗤之以鼻,之前对她的好奇和好感,全部都如同此时京中的雾气,消失的一干二净:“你倒是狮子大开口,不怕我气急败坏,直接灭你口吗?”

“如果用狗急跳墙这个词,或许更贴切。”

“你!”男人似乎被她大逆不道的话激怒了,同时也不屑的冷笑:“放心,我说话从来说到做到,你救了我,一百两,明天早上我就送到你桌子上!”

男人把带血的外套扔出了窗外,小楼才发现,他浑身的血迹,都不是他自己的,他只是很疲倦,却没有受伤。

他开了窗,直接纵身一跃,消失在黯黯夜色之中。

------题外话------

苍天啊,赐我一个男人,让我帮帮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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