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的亲吻太猛烈,憋得苏樱差点背过气。现在终于可以自由呼吸,怕前面的车夫听到,不敢喘息得太很。
慢慢深吸一口气,再缓缓呼出。
胸脯随着一呼一吸之间,高高低低起伏。
像是在伸着手召唤。
刚刚清醒了一点的胤禛,又开始心猿意马。
额头在上面蹭了蹭,吃力地说:“......我没想别的,我就想跟你在一个清静的地方,吃一顿饭。吃过饭,我就送你走。”
怕苏樱不相信,又说:“我晚上还约了人,最多一个小时就要走。”说完,脸颊贴在了高耸的柔软处。
心道,这两三年的饭,都吃在了这上面。不生养一个他的孩子,浪费了这么好的田地。
脑袋不知抽错了哪根筋。
张口说出了心里话:“你今年二十岁了吧。静宪小你两岁,孩子都快三岁了。女人最好的年龄是十七八,你最好的年龄埋没在无人欣赏的地方,你不觉得这是你人生中的失败吗?”
苏樱推着他的肩膀,把他推到了一边,低喘着气说:“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胤禛还以为她不在乎这个呢,没料到她生气了。
顿时开心起来。
忍不住又把她往自己这里拉扯:“看在你爱慕了我那么多年的情份上,我可以委屈一点儿,拯救你的苦难,把你收房里。”
苏樱:“......”
她特别讨厌这个人,特别讨厌的就是他的这一点。总是把自己摆在高高在上的位置,把对别人的一点点关怀,当成一种高姿态的施舍,一种莫大的恩赐。
以前就经常这样。
一次出外差,给她带了礼物。他把礼物描绘得天上地下绝无仅有,然后说:看你这几天的表现,再考虑要不要给你。她那几天乖的很,李氏向她挑衅,她都忍了。
三天后,她得到了礼物,五枚带着水波纹的小石子。
城西大沙河里多的很。
因为李氏的事,她正气恼着,当时想把小石子掷在他的脸上。为了讨他开心,还是欢天喜地的收下了。然后说:这么好看的小东西,一定很难找吧。爷辛苦了,谢谢爷的心意。
好像得到了天下最贵重的宝贝一般。
苏樱回了回神,决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我小时候是瞎了眼,才会看上你这个克妻的。”转话又说:“你现在要是好好求我,说不定我心一软,愿意拯救你一下。免得京城中风言风语的说你既有男人病,又克妻。连福晋都躲你远远的。”
胤禛眼神一亮,忍着“嘭嘭”的心跳,双手抓住苏樱肩膀,极是认真地连问:“真的吗?怎么求你才肯救我?要跪下求吗?”急声说:“你说怎么求,我就怎么求。”
等着看他别扭的样子呢,结果一伸手就粘上了。要赶快甩掉。苏樱斜了他一眼,冷声道:“假的。”
温润的眸子里蒙着迷雾,脸蛋白里透红,嘴唇红润的如同花瓣一般。明明是一副欢情过后,温香软玉的模样,偏要装冷漠。
真是太不顺眼了。
胤禛直视着她说:“我当真了。”立即又说:“成年人应该为自己说的话负责任。”
这时马车停了下来。
不一会儿,有人在外面说话,“是福晋在车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