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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章节内容中不要含章节标题;
2、为了避免您的稿件丢失芳菲殿里的日子就这么一天天的过,倒也没什么稀疏寻常的,陪阿姐散散心,与母后聊聊天,其他日子都闷在芳菲殿中,因着那些命中带煞的言论,姐妹们兄长们都疏远了自己,即便是有几个不畏诅咒的,怎的又压得住德嘉德气势,淑妃气势正盛,众人皆知与她作对,莫不如自讨没趣。
好歹有阿姐和母后护着,倒也不凭空生出什么波澜,只是众多姐妹兄弟倒也有一个不同寻常的,便是那日淑妃夜宴送赠墨兰的皇子叶重蕴。
看着小岸子送过来的薛涛笺上“为草当作兰,为木当作松。兰幽香风定,松寒不改容。汀兰水榭一聚,五哥,叶重蕴”,叶安平惊讶之余,欣然前往。
说起这位五哥,可是极为不得生母淑妃和父皇的喜欢,年已近加冠,却仍不受封,依旧做个闲散皇子豢养宫中,他倒好,也不气馁,乐得自在,先是将自己的寝殿太极殿改成了水榭华庭,特引了护城河的水,修筑了一湖池塘,池塘中央却建一方凉亭,巧的是从凉亭到寝殿这条路上,两边全摆满了兰花,命之为汀兰水榭。
叶安平
进入汀兰水榭便见到的就是这幅景象,我们这五皇子正细心翼翼的给他的花花草草浇水呢,低头侧眉,眼神柔和,仿佛对着情人的细语呢喃。
突然低低开口:“你来啦!”
“五哥真是好雅兴,这汀兰水榭可真是打造的极为别致呢!”
“别致与不别致道也是外话了,只求能有一个属于自己的角落。”叶重蕴顿下水舀,看向前方,淡淡地说。
“莫不如林逋厌弃避世,梅妻鹤子,潇洒一生?”
“九妹,果真玲珑剔透,一眼便看出五哥心中所想?”叶重蕴温柔的笑笑,继而拿起剪刀修剪草叶,对待孩子般的。
“只是,我年幼读这位林隐士的诗作,读到了“君泪盈,妾泪盈,罗带同心结未成,江头潮已平。”时,便作了大胆揣测,我猜林隐士的本意也丁当不是鳏寡孤独一生,只是爱人已逝,平生无所慰藉,于是便放làng形骸,得过且过。我想他那位佳人定是一位极爱梅的女子,今日得见五哥兰园,莫不是五哥心中也藏着一位极爱兰花的佳人?”
“砰”的一声水舀打翻,叶重蕴的脸满是惊惶之色:“五哥,今日不适,小妹莫如先回,改日再续。”
叶安平百思不得其解,莫不是自己说了什么不该说的,惹得这位皇兄不开心了,也没细想,便匆匆的走开了。
回宫的路上,却看见了许久未见的阿姐,一路气势汹汹,好似胸中有不平之气
“凭他是什么东西,竟一再拒绝求取,不过是一个翰林学士的儿子,我堂堂周国长公主还配不上他么?”
“公主莫要生气,不过就是四品侍郎的儿子,只要您一句话,碾死他们比碾死一只蚂蚁还要容易。”流霜忙不迭地用扇子替阿姐去火。
“发生什么事了,怎么阿姐如此生气?”叶安平说道。
“还不是成家公子,成瑾瑜,居然第二次拒绝了公主的求娶,今天更是在朝堂之上让公主下不来台。”流霜一五一十回答道。
“我阿姐举世无双,岂有男子如此眼拙。”
“岂止眼拙,简直心盲眼瞎”流霜打抱不平道。
“好啊!他既然想表现他文人的风骨,我索性给他一个机会又如何?”阿姐放下茶杯,满脸阴贽。
“长姐,你这是要作甚?”叶安平不安的问道。
“安平,你来宫里也闷了,让你看一场戏可好?”阿姐恨恨地说。
第二天,叶安平便知道了阿姐这出所谓的戏是什么,不过晚上的时间,成瑾瑜所供职的翰林学社中收录他所撰写的文章查出有复兴前朝之意,锒铛入狱。
“长姐,此番是否有些太过?”追随阿姐来到大理寺的叶安平小声的问询道。
“他不是铮铮铁骨么?这下身家性命全无,我看他如何傲的起来。”
进了大理寺监狱,一片阴森可怖,四下里传来凄厉惨绝的尖叫,看着那些酷吏拿着皮鞭铁链四处走来走去,叶安平心里一阵发怵,但阿姐却走得极为坦然。
不一会儿,叶安平便看见了这位两次拒绝阿姐心高气傲的男子,果真与一般男子不同,即使身处囹圄,仍旧一片坦然,仿佛事不关己。”
可阿姐却在看到满腿的血污之时,红了眼,神情瑟索,凶相毕露,叶安平从来没见过阿姐这幅神色,既气恼又心疼,既心疼又不甘“谁干的?谁让你们滥用私刑了。”
跟在其后的大理寺丞胆颤心惊,冷汗涔涔。“这。。。。。。”
“公主,心里和明镜似的,又何必在这大声叫嚷,做戏给谁看?”男子不为所动,扯出一丝冷笑。
阿姐一把拽住他的衣领:“成瑾瑜!你非要和我如此说话。”
“将死之人,早已无惧,冒犯公主,还请见谅”成瑾瑜拨开阿姐的手,最终不发一话。
“好啊!你竟然连你全家的性命都不顾了么,涉及前朝旧事,你以为成家能安然脱身,好,就算成家暂且不谈,你的青梅竹马齐婉清齐家呢?你说,她要是被牵扯进来,事情是不是更有趣了么?”
成瑾瑜的脸上终于出现一条裂缝:“叶宁远,你不要太过分!”
“成瑾瑜,你才不要太过分!”长姐声嘶力竭,继而苦口婆心,分析利弊:“如果你同意与我成婚,那这事就当没发生,我自会禀明父皇,这件事乃是奸人所做目的是嫁祸你们成家,你也可官伏原职。。。。。。”
“本就是无中生有,又何来被奸人所害一说,即便是有,此刻不是在草民跟前站着么?”成瑾瑜不为所动,嘲讽意味十足。
“好,好,那你就等着给你父母,你妹妹,还有你的青梅竹马收尸吧!”阿姐气急。
成瑾瑜看着叶宁远,满是厌恶之色:“如有当初,马场那日,我绝不会救你。”
呵呵,绝不会就我吗?成瑾瑜,我又何尝愿你救我,莫如就让我这样死于马下,也不会有今天的痛彻心扉。
阿妈告诉我,成大事者,有舍有得,可你究竟是我的舍还是得,一开始,我情愿你是舍,后来发现你是我的得,再后来,才发现你是我的不得。
可是那又怎样呢?我看上的东西,除非我不要,否则永远无法不得。
一滴清泪落至腮下,了无声息。
惟愿此生可以放低你,春风不解语,徒乱我心。
“阿姐,你又何须如此,你明明思慕着。。。。。。”
叶宁远拭干眼泪,恢复如常。“谁说我对他存有心思,他只不过是宫中唯一一个拂逆我的人,等我得到了,自会毁了他!”
“阿姐。。。。。。”
未待叶安平说完,叶宁远打断他:“安平,如果有一天,你对某人一见倾心,长姐告诉你的便是,永远不要爱别人逾越自己。”
“长姐,这是在譬喻自己?”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今生他与她再也无法分清楚,你不入局,我自强压你入局,山不相逢自有水相逢,也许他真的是太寂寥了,可是,漫漫余生,无他,这偌大皇宫不过一座空冢,埋葬了她的一世荣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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