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西花园的一颗大柳树上,高高地挂着用细绳系着的两个葫芦。在明媚的阳光下随着轻轻的风,慢慢地摇摆着。
只听砰!砰!两声枪响,只见两个葫芦随即飞花四溅,万朵桃花开。
燕子龙高声喊到;“中了!中了!太棒了!”这时但见苑震霆在几十步开外的远处,吹了吹枪口,两个人得意地来到了树下。只见满地都是葫芦碎块。
“太好了震霆!简直是一箭双雕,短短几个月时间你就能把这玩意玩到这种程度,简直是出神入化。”燕子龙高兴地说道。
“子龙哥!轮到你了。”苑震霆又爬上了树上,燕子龙从一边拿起事先准备好的葫芦递给了在树上的苑震霆。
苑震霆掏出细麻绳,把葫芦又吊在了树上,飞身一跃,从树上跳了下来。两人又回到了原处。
只听砰砰!两声枪响,两个葫芦同样粉碎。苑震霆拍手高喊:“好好!子龙哥太棒了!。”两个人随即向树下走去。
燕子龙一边走一边说道:“看来我们应该增加难度了。”说着两人又用同样的方法在树上挂上了三个葫芦。
两个人回到了原处:“子龙哥!你先来。”燕子龙随即拔出手枪,只听砰砰砰!就是三枪。只见两个葫芦飞花四溅。
这样,两个人你来我往,整整练习了一天,到了下午,终于枪枪全中,三声枪响,三个葫芦个个落地。
第二天,两个人又是你来我往,十几个回合,已经是百发百中,简直是百步穿杨,如火纯清。
苑震霆打完了最后一枪,只觉得如醉如狂,意犹未尽,便说道:“子龙哥!我看这样玩有点不过瘾,这样静态射击没有什么技术含量。”
燕子龙问道:“震霆!你想怎么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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苑震霆想了想说道:“子龙哥!我看这样,我们在射击前从那边跑过来,在射击前先来个空翻。然后在跑动中射击,这样才有实战意义,你看行吗?子龙哥!”
燕子龙高兴地说道:“我看行,真有你的,可这样难度太高了。”
苑震霆说道:“这样玩起了才有意思吗!”燕子龙说道:“行我们可以试试。震霆!你先来。”
话音未落只见苑震霆向后边走去,大约走了十几步,转身,做了几个弓腿,又原地下蹲几下,做了一个深呼吸。说时迟那时快,随即飞奔起来,一个空翻,高高升空,在空中来了个三百六十度大回转,双脚还没有落地,只听砰!砰!就是两枪。那动作,简直就像一个车轮从空中盘旋而来。
苑震霆站稳了脚步,两人走向前去,只见树上,只有一个葫芦落地。
就这样,两人轮番上阵,大约战了几十个回合,慢慢地掌握了要领。那动作犹如行云流水,运用自如。
就这样功夫不负有心人,两人又如此反复练习了几十天,已经到了如火纯清,百发百中了。
此时已经夕阳西下,两个人停止了射击,转身来到了树边的一个亭子,坐在了石桌旁。迎着微微地细风,一边看着天边的晚霞,两个人有说有笑,不长时间浑身的汗水消得无影无踪,感觉全身轻松。
两个人刚要转身回家,只见一只野鸭扑棱棱落到树上,野鸭子刚刚落下,还没有站稳,忽然好像看见下面有人,又急忙想飞走。说时迟那时快,苑震霆把手一挥,手起枪响,野鸭子应声落地。
“好!”燕子龙急步向前,捡起野鸭高兴地说道:“正好我们俩晚上庆祝庆祝,有下酒菜了。”说着来到了苑震霆面前又说道:“震霆!你今天到我寝室去,我们俩好长时间没有单独在一起吃饭了,今天我们俩好好叙叙旧。”
两人一边说着话一边高高兴兴地向寝室走去。
转眼之间来到了寝室,燕子龙脱去了外衣,走进来厨房,便忙活起来。过了不到半个时辰,就把香喷喷的野鸭端了上来。苑震霆也跟着走进了餐厅,表兄弟俩坐了下来。
燕子龙转身从酒柜里拿出一瓶酒说道:“这是我爸爸保存了多年的上等好酒,今天我们哥俩好好的喝喝。”
苑震霆说道:“子龙哥;算起来,这也是我们平生第二次喝酒。”
“是的;震霆弟弟,这一晃你也二十了,我们可以说都是成人了,这年头时局动荡,以后我们要多为家里分担点事情。到我们这一代就我们哥俩,虽然我们是表兄弟,可是感觉就像亲兄弟一样。”燕子龙说道。
“是的。子龙哥;我没有亲哥哥,不知道什么感觉,我就感觉世界上我们俩最亲近,有什么话都想跟你说。”苑震霆动情地说道。
苑震霆说着把酒瓶拿起,把酒斟上,慢慢地端起酒杯说道:“来!子龙哥!感谢你这么多年来,一直对我这样好,什么事都让着我,我先敬哥哥一杯。”
燕子龙急忙端起酒杯说道:“承让!承让!我也感谢有你这样一个聪明伶俐的好弟弟,来!我们共同干杯。”说着两人一饮而尽。
燕子龙说着把酒瓶拿起,把酒斟上,又说道:“我们上次在姥姥家,有件事我没有说,我怕姥姥听到了,着急上火。”
苑震霆问:“什么事?”
燕子龙说:“上次到黑市买枪的时候,我的朋友请我到茶馆喝茶,听别人议论说,段清武,就是刘福贵的表侄子,让刘福贵勾结日本人给收编了,也就是给日本人做事了,当了汉奸,当上了便衣队的队长。这是刘福贵暗地里一手策划的,这事我感觉可大有来头,我想因为祖上的事,他们家一直耿耿于怀,刘福贵这个人心狠手辣,诡计多端,什么事都能做的出来。现在靠着日本人的势力,仗势欺人,无论如何我们得多多提防。”
“是的;上次去游击队送药,去的时候,我很是小心,我一边走一边观察,没有什么可疑情况。可回来的时候才发现有人跟踪我,我感觉这个事情也很蹊跷,我们以后是应该谨慎应对。”苑震霆回答道。
燕子龙又说道:“你爷爷年事已高,你爸爸同我爸爸,在济南刚刚发展的生意,我想也一定麻烦不少,他们只不过在信中不能说就是了,怕你爷爷在这边为他们担心。”
燕子龙端起酒杯两人喝了一口又说道:“所以现在我们俩无论遇到什么情况也要坚持到底,为老人多多分担。”
“是的;我们以后无论做什么事情,都得谨慎行事,多多商量,以静制动。我想有我们齐心协力,他个刘福贵,和段清武,没什么大不了的。”苑震霆斩钉截铁的说道。
燕子龙又端起酒杯说道:“你说的对,听说中国共产党同中国国民党第二次合作了,抗日民族统一战线形成,历朝历代,古今中外侵略者从来都没有好下场,只要全国人民拧成一股绳,通力合作,一定能够取得胜利。”说着两个人又喝了一杯。
这时苑震霆起身说道:“好了天色不早了,我得回去了,爷爷奶奶还在家等我呢。”说着两人一起走了出去。
燕子龙把苑震霆送出了门外,天色已经伸手不见五指。苑震霆直奔家中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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