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之前给我吃的那个槟榔,从里面会扒出蛇来,如果不是巫师,什么人可以做到?”
我早就知道这些人不是什么普通人,他们两个人接近自己,肯定也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当然,现在既然已经把话说清楚了,大家也没必要什么遮遮掩掩的了。
年纪大一点那个小孩子笑了笑:“我们老实告诉你吧,其实我们给你吃的只是槟榔,在槟榔里面看见了蛇,那只能说明一个问题,你在当时已经产生了幻觉。”
我心里面吃了一惊。
为什么当时会产生幻觉?难道这个幻觉从一开始就伴随着自己?他自己从车上下来的时候,这两个小孩子就已经出现了。
这两个小孩子难道是从一开始就等着我的?
我问:“我的幻觉跟你们有没有关系?”
“说没关系,其实也有一点关系,但是说回来,关系并不是很大。”
那个小孩子说话颠来复去的,不知道他表达出什么意思来,但是从他的话语里面,根本听不出来有什么好表达的。
我也不想再问了,现在受到攻击之后,已经跑到了更高的上面去了。
不想让那个尸体攻击到自己,但是既然已经摊牌了,面前这两个降头师随时会向我发出另外的攻击。
所以说人不可貌相。
你在路边随随便便见到的人,可能就是会改变你命运的人。
那个尸体在刚刚从火堆里面扔出火把之后,现在陷入了沉静当中,但并不表示他会放弃攻击,我看着脚下的尸体还是心有余悸的。
那两个小孩说:“想不想知道,怎么样才能让这个尸体在你面前消失掉?”
“开什么玩笑?我刚才就问了你们这个问题。”
我心里面当然想知道,有什么办法让这个尸体,消失在自己的面前。
小孩说:“你被下的色降是其他降头师给你下的,破解的方法,只有下降头那个降头师知道,我们只知道,用什么办法能够让你缓解?”
听起来高深莫测的样子。
我问:“如果不缓解,会发生什么事情呢?”
之所以这么问,那是因为我不知道,这个所谓的降头术,到底会对自己产生什么样的影响?
但是我现在还是抱着一些疑问的。
我始终不相信,巫术可以控制一个人,可以改变一个人的生活。
可能对于我来说,已经见过许多光怪陆离的事情,不管有多么的稀奇恐怖,对于我来说都是见怪不怪的。
但是我之所以这么问对方,是因为十分讨厌面前这个尸体。
看到尸体的眼睛,总是感觉到背麻,所以才死马当活马医,那个小孩说:“缓解色降的办法只有一个,那就是你要陪这个被下降头的载体睡觉。”
我顿时眼珠子都差点鼓出来:“开什么玩笑,跟尸体睡觉,你们故意玩我吗?”
树下那具尸体,对于我来说,看一眼都觉得碍眼,还让我跟尸体睡觉,那不如直接要了自己的命,这样来得更干脆一些。
听了我的话,那两个小孩不动声色。
他们好像早就知道我会有这种反应一样,他们对我说:“你不想跟尸体睡觉那也可以,反正如果不缓解的话,到巫术发作的时候,你会彻底失去做男人的本能。”
失去做男人的本能?
我不明白对方说的是什么意思:“你们最好跟我说清楚一点,什么叫做彻底失去做男人的本能?”
“你难道还听不明白吗?彻底失去做男人的本能,这个意思很明显,就算有女人脱光了摆在你的面前,你那玩意儿也不会有反应了。”
另外一个小孩子说的非常的直接。
我听完之后,气得差点笑出声来:“你们放心吧,我的身体好着呢,不信你可以找几个女人来试试,但是要颜值过得去,如果像凤姐那种人,没反应也很正常啊。”
不管到了什么时候,男人的面子总不能丢。
别人当你的面说你不行,那可是一种极大的侮辱,我可不想让这种侮辱发生在自己的眼前。
听到我这么说,那两个小孩子同时冷笑了一声。
任何人面对这种问题,第一表现当然是大言不惭,因为对于任何一个男人来说,不可能会欣然接受,别人说自己不行。
所以那两个小孩早就预料到了,我肯定会有这样的反应。
于是年纪小一点那个小孩对我说:“我们话已经说到这里了,不管你相不相信,反正我们不会再重复第二遍。”
我当然不相信。
断然对两个小孩说:“打死我也不会跟这个尸体睡觉的,你们想看我的笑话,我怎么可能让你们得成?”
“哈哈哈,你的口气果然很坚硬吗?”
年纪大一点那个小孩发出了一声大笑,看着面前这个无可救药的人,他们两个都不约而同的摇了摇头。
另外一个孩子说:“没给你三天时间的考虑。”
听小孩子这个意思,他们准备撤了吗?
我不动声色地待在树上,现在知道这个尸体是这些小孩子控制的,如果这些小孩子不想动我的话,那个尸体自然不会对我产生什么威胁。
目前为止只要不跟这些小孩子撕破脸,那对自己来说还是占据着主动权的。
我说:“咱们都需要冷静冷静,我虽然初来乍到这个国家,但是我对这个国家还是有些了解的,我不希望你们欺骗我。”
“我们没有必要欺骗你,只有三天的时间,我们希望你好自为之吧。”
两个小孩说完这句话之后,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然后同时站了起来,穿过的火堆,转眼之间就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两个孩子离开了这个地方,但是那瘆人的尸体还在旁边。
那些小孩子并没有把这个尸体带走,而是继续把尸体留在了树下,这让我气的说不出话来。
说好的给三天时间考虑吗?
那为什么一直要把尸体留在这里?
难道他们不知道?把尸体留在这里的话,就是一种极大的威胁,这个威胁对于谁来说都是头皮发麻的事情。
何况现在树上那个人已经成了惊弓之鸟。
哪怕树下那个尸体有一点危险的动作,我都会被吓得不行的,并不是我的胆子小,而是当自己联想到尸体生前的那个样子,就感觉到有一种莫名的恐惧感。
现在我在树上。
看着树下面的尸体。
尸体靠在树脚,就像一个熟睡的的人,还在烤火,虽然这个火马上就要烧到尸体的身上了,但是因为尸体没有反应,火堆的温度让尸体呲呲呲的直响,现在有些地方还看见有油珠珠冒了出来。
看到这样的场景。
我第一个想法是尽快逃离这个地方。
现在我还是光着脚的,站在树干上,在夜色中张望着。
从尸体旁边逃生是不可能的了。
所以要利用现在的有利地形,从树干上逃过去,树干对于我来说,相当于是空中走廊,如果能利用树干,在空中形成一条路线,避开尸体这个地方,那还真的有可能逃之夭夭。
说干就干。
已经选准了一条路线,这条路线刚好避去树干延伸过去的地方,而且树干延伸过去的地方,应该是一个房顶。
只要能够成功从树上下降到房顶,可以通过房顶连接到其他地方。
因为这是一个废弃的村落,没有人会来投诉我破坏别人的房子,现在是逃命要紧的时候,哪怕有人要来投诉自己的话,我也不会在乎那么多了。
我在空中摸索着。
在夜色的掩护之下,就像一只猴子一样从树干上摸索了过去,很快按照自己的想法,已经顺利到达了,一间房子的屋顶上。
感觉那个尸体没有追过来,这正是现在想需要的。
先爬在屋顶上确认一下,看周围有什么动静?
经过在三确认之后,发现四周安安静静的,自己的环境应该是非常的安全,现在必须要找到逃生的路线,如果从房顶下去之后,必须从哪条路离开这个地方?才会让那个尸体不发现自己。
这件事说起来也十分的好笑。
一个活生生的大男人,竟然被一具尸体吓怕了,如果这种事情发生在国内,可能早就有人把消防叫来,然后把这尸体送进了火化炉。
但这是在国外。
抬头就是举目无亲,碰到的任何一个人,都有可能伤害到自己。
这种无边无际的孤独感,只有在这个时候才能深深体会到,我躺在用茅草铺的房顶上,甚至不想从上面下来了。
觉得这上面才是目前最安全的地方,如果下去的话,到处都是危机四伏,已经过够这种日子了。
现在想起那两个孩子的话,都还觉得有点头皮发麻。
那两个孩子要让自己跟尸体睡觉,不知道这两个孩子所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如果真的只有这一种办法才能解除,身上的咒语。
那宁愿死去,也不会跟那个尸体睡觉的。
暗暗发了一个誓,因为实在太累了,所以他闭上眼睛想要休息一下。
就在刚刚把眼睛闭下来的时候,突然一只手从房顶的草里面伸了出来,一把抓住了我的腰带,硬生生把我从房顶上拽了下去。
扑通一声摔倒了屋子里面去,甚至还荡起了一片灰尘。
只听一个声音传来:“好久不见啊。”
我连忙从地板上翻身起来,不知道是什么人,突然对自己发起了袭击。
但是听了那个声音之后。
又感觉到这个声音非常的熟悉,虽然这个声音很熟悉,但是不敢确定这个人到底是谁。
虽然掉落在地板上。
但是看不清房间里面的情况。
因为整个屋子里面一片漆黑,这个屋子好像是封闭的屋子,根本没有窗户什么的,光线也不可能照射进来。
我在黑暗中问道:“你到底是谁?为什么没有把我从上面拖下来?”
“原来你都不知道我是谁了,真是一个悲哀啊。”
那个声音叹了一口气之后,在夜色中悠悠的说道。
我听完这个声音,身上的细胞好像颤抖了一下。
但是还是没有听出来这个人到底是谁。
无可奈何的都那个人说:“我希望你不要跟我兜圈子了,你就跟我明说吧,你到底是谁?”
那个人又在夜色中叹了一口气。
这个人的声音听起来不男不女,而且从声音上面分辨不出年龄来,就让人感到有些惊讶和奇怪。
那个人有说到:“刚才我救了你一命,你应该怎样感谢我才好呢?”
听到对方奇葩的问题,我不知道是哭还是笑才好。
这个人先是不告诉自己,他到底是什么样的身份?
现在还反过来,要求自己来感谢对方,这简直是毫不讲理的说法。
但是既然这个说法已经说出来了,那又有什么办法呢?现在他已经是身不由己了,他没有办法跟那个人辩论什么东西。
我苦笑着对那个人说:“好吧,算我感谢你一次吧,你现在能告诉我你是谁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