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耐烦地盯着徐纯夏,“嫉妒是收获之敌。中伤与受创从来相似。”
“你这不是将我的忠告理解成了是中伤了吧?思想真晦暗。”他很中招的样子。
我摇头,“不是,你的嫉妒不是那样的。你的嫉妒能力比他们强得多。总会找一个比较高的地方做为支撑。”
“怎么可能呢,我这心脑皆忙,应该没有时间嫉妒的。”
回去的时候。我爸妈正在屋子里席地而坐鉴赏鹅卵石。摆得一屋子跟阳光海岸似的。
我将很随便的在海秀大道上的店铺里买的那些南珠。点缀上去,。
深深觉得。我就是听信了徐纯夏的谗言。这些珠子跟那些鹅卵石一比。竟然亮得特别狗血。反不如那些璞玉浑金的鹅卵石好看。
从爸妈屋子里出来。我打着哈欠向回走。
徐纯夏忽然叫,“谈斐斐。”
我回头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跟出来的他。
他向一侧甩了一下头。朝我勾勾指。是叫我过去的意思。
我刚想跑过去。想以。我干嘛怕他。而且分明是应该气他才对的。
所以。我向他笑了一下。做出要跑过去的姿势。却忽然转身一溜烟的跑向自己的房间。
谁知道我这个一溜烟不够一溜烟。拿出房卡将门打开的那一瞬。徐纯夏跟只泥鳅似的。当先钻了进去。
“明天去见艺杰你不要去了,要不就晚点去。”
“为什么?”
“难道你还真想被那个小不点缠着。”
我冲着他挑眉,“我自己的事,我愿意。”
“你不是将小家伙的表白当成是稀听珍闻了吧。”
“嗯,卿需怜我尚无家。”我闭着一只眼。向他眨了眨。这么做真的过瘾。
他握杯子的水微不可觉地抖了抖,但反转极快,一会儿的功夫已经妥妥喝了半杯茶,才再次轻飘飘瞥我,“你看,这将要展开的深宵怎样?”然后,他拍拍手边的床。
“你……找……”语出。反映过来。差点又上了他的当。
语气立即又转得温柔起来,“好啊。你是要暴照?要暴到什么尺度。要不要艺杰来帮忙。”
我目光灼灼地冲着他摇摇手机。
他忽然有一丝的不自在。
当即就扭过头去。直接从床上站了起来。
看着他有人模人样地站起来。我松了一口气。可是这颗心到底是怎么了。上一刻还觉得是胜利。下一刻就沦落成空。似乎是心里的某个地方正一直用力挥霍着曾经的记忆。还那么舍不得。
“这一次交女朋友是用心的吧?也用点心吧。我光是这么看着都很有罪恶感。”一个人无论他花心几何,也最终会停在一个终点。因为力气用尽。因为终于寻得前生的遗爱。
“也许我的目的就在于此呢。”他还是那副玩世不恭的样子。
我叹了一口气,“你对我再不要刻画得那么细致了,这世上的人都不那么经看的。用用粗线条吧。应该会好一些的。要不然不看向我也好。”
“你这是在要求你的老板,不必对一个员工的价值认真?你不觉得我是一个真实而并不伪善的人。”
我忽然有一种无话可说的感觉。也只能甘拜下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