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飞摸出电话,给省委副书记兼纪委书记张浩天打了个电话,把这里的事情简单给他说了一下。
张浩天对林飞一直以来给予的帮助非常感谢,前段时间他的老战友,也就是林飞在燕京救治过的安建宁还打来电话,想邀请张浩天和林飞一家有空去燕京做客,张浩天知道林飞不喜欢这些客套,所以也没敢替林飞答应。
现在林飞突然给他打来电话,让他觉得有些欣喜。可他听到有人竟然敢这样肆无忌惮地对林飞的亲友不利时,他立刻表示他会立即派人来处理。
对于这陈家阻止江志豪公司上市的事情,张浩天表示,自己省内公司遭受不公正待遇,是对岭南省经济的打击制约,他会督促省金融办和证监会等相关部门进行核查,确保江志豪公司顺利上市。
张浩天是个正直的人,他一直以来对那些世家公子哥的做派很是反感,但有些事情也不是他一人能改变得了的,所以他也只能在自己分内办好自己的事。
看到林飞直接就能把电话打到岭南省的第三把手那里,江志豪更是惊讶得说不出话来,这林飞还是自己记忆中的林飞吗?他感觉自己就跟在做梦一样。
看到事情都已经解决,林飞和江晓云一起回到了中州科大。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江志豪目光变得有些异样,他决定要赶紧把这个消息告诉自己老婆,免得她又说出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在回去的路上,江晓云再次坚定了自己想要修炼的想法,虽然自己只是隐灵根,且这隐灵根要被激发还有一定的危险,可她觉得就算如此也要一试。
如果自己不能修炼,最多百年就化为黄土一杯,而能够和林飞长长久久,成为神仙眷属是她最大的心愿。
看到江晓云那么坚持,林飞也被她感动。他觉得虽然在伏牛山没有找到幻灵花,但至少证明了这种仙药在这个世界上的存在,只要有这个可能,那就一定能找到。
……
在燕京一座大宅之内,陈家族内的十多个人正聚集在一起。
“爸,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他们下手这么狠,简直就是打我们陈家的脸,如果这次不给他们点厉害看看,别人还以为我们陈家好欺负,以后我们还怎么在这燕京立足。”
说话的正是陈文轩的大哥陈文远。他比陈文轩大上五六岁,眉目之间也稍显粗犷。
“就是,文轩不过是和他们去谈生意,就被他们打成这样,到现在还是神志不清,这帮人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了,我们陈家居然被人踩到头上了。”
陈文轩的姐姐陈文媚也是一脸气愤。
她从小就宠爱这个弟弟,根本容不得他受到半点伤害,可在她眼里,现在最亲的小弟,居然被人打成这副惨样,这让她如何不怒火中烧。
陈文轩的父亲陈石坐在椅子上沉吟不语。
自己的那个儿子是个什么德行,自己心里也清楚。说的是跟人去进行商业谈判,实际是去对人家的公司强取豪夺去了。只不过这次文轩是踢在了铁板上。
看来,夜路走多了,终会遇见鬼啊。
陈石不由得摇了摇头。连文轩带去的齐大师都被弄得精神涣散,这对方到底是有多强大。
而且他还听说岭南省的副书记对这事也亲自过问,看来对方在岭南省的能量也不小。
虽然陈家在燕京乃至国内的许多省份都有不小的影响力,可想要扳倒一位省委副书记,还真不是件容易的事,要动用的资源太大。
可不扳倒那省委副书记,而想要动那家公司,还真不是那么好办,因为岭南省的那些部门都知道了现在副书记在挺那家公司,就算陈家强压,也很难从官面上去动人家。
看来要吃掉对方公司不是那么容易。既然不能走法律途径,那就只有对他们进行肉体消灭。
陈石沉吟了一会,他突然抬起头对陈文远说道:
“你备车,我要去趟落霞山。”
听到这话,陈文远大吃一惊,去落霞山意味着什么,他心里非常清楚,父亲要动用这样的底牌看样子是跟对方不死不休了。
“是,我马上安排。”
陈文远对父亲的这个决定,他也很赞成,如果陈家的人被伤成这样都能咽下这口气,那以后就真成为燕京大家族之中的笑柄了。
虽然这个决定要付出的代价不小,但他也认为值得这么做。
“爸,你这个时候去落霞山干嘛?不是要找为文轩报仇吗?”
陈文媚则有些奇怪,她作为陈家的女孩子,显然对陈家的一些家族秘闻不太了解。
“别说了,文媚,爸这是要请高人出山,为文轩报仇。”
请高人出山?难道是比齐大师更厉害的高人?好啊,这次一定要为文轩出一口恶气。陈文媚心里恨恨地想到。
……
在东海之滨落霞山的深处,一位黑须男子正在山腹之内的洞府修炼。
他周围丈许的空间都被一股浓浓的血气包围,那浓郁的血腥之气,让人闻之欲呕。
这黑须男子双手一掐诀,周围的血气翻滚,不一会,血气如鲸吸水一般,被那黑须男子全部吸入,不剩点滴。
“不错,这血灵丹的功效果然不同寻常,只可惜品阶还稍微低了点,否则我的血灵大#法还能更上一层。”
黑须男子喃喃自语,他抬手起掌,一个丈许大小的血色巨掌凭空出现,黑须男子手掌轻挥,巨掌朝洞府之内的一根一人环抱粗细的石柱抓去,只听见“咔嚓”一声,那石柱在这一抓之下竟然节节碎裂,变成块块碎石落下。
“不错”
黑须男子似乎对自己这血掌的威力颇为满意,他点了点头,单手掐诀,血掌顿时消失不见。
就在这时,他感觉到洞府之外似乎有人他脸色一变,手臂一挥,一股狂风卷过,洞府之内的那残留的部分血腥之气都消失不见。
“褚师叔,我师父有请。”
这时,在黑须男子的洞府之外传来了一个年轻男子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