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这老天爷真是不做美!昨日下雪今日下雨的,这可怎么走啊,眼前这树这么小,哪里容得下我们这么多人,这还怎么避雨啊?”羊舌妙会叹口气。
“这还难得倒我们,此处不是有五棵吗?看这五树如此,应该一棵树容得下两个人避雨吧,我们十人,我们两个人两个人分别站一棵树下,不就行了吗?”
“你讲得也是哦,咱们便这么办如何,冰块?”
“随便吧。”
“不如我跟你站一棵树吧,咋俩还像上回那样。”
“男女授受不亲,依在下看来,还是姑娘跟公子各站一处吧,况且你还是个姑娘。”
“哦,我知晓了。”羊舌妙会无奈叹口气。
“呵呵,那是自然啊,暮继师兄此话讲得极好,男女授受不亲啊,妙会姑娘。”
“呵呵,又干你何事?”
“呵呵,你和暮继师兄在一起便干我事。”
“哦,是吗?我看你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吧。”
“你!”
太史迪嬿见羊舌妙会、即墨览珍吵闹:“妙会姑娘、览珍姑娘,你们都讲得有理,眼下吹风打雷了,我们还是去避雨吧。”
“好啊,迪嬿姑娘,不如我俩站一块吧。”羊舌妙会此刻挽着迪嬿姑娘的右胳膊,走入树下避雨。”
哥舒龛苔此刻走到即墨览珍面前:“览珍姑娘,不如你我一同吧。”
片刻,即墨览珍讲话:“好吧。”
司寇沛标讲话:“轩辕暮继,一同吧。”
轩辕暮继讲话:“好。”
“那我跟加龄师兄吧。”
“好啊,暮继师兄。”
“哥哥,我们一起吧。”
“好吧,弟弟。”
片刻,一道道电闪雷鸣,狂风大作不停,倾盆大雨而下。
羊舌妙会眼见下雨,不禁感叹:“这雨还真下得大。”
太史迪嬿讲话:“也不知晓这雨要下多久。”
一个时辰过去,雨才渐渐下小,片刻停下。
羊舌妙会眼见雨停,走出树下,欣喜:“这太好了。”
“不过是雨停了,欢喜成这般。”
“我欢喜干你何事?”
“对,你讲得不错,你欢喜自然不干我事。”
“那是自然。”
“还是速速离开此处才是。”
司寇沛标率先离去。
余下九人走在后面。
“哈,没想到此地的饭菜竟这般好吃。”
“好吃你便多吃点,疯丫头。”
“嗯。”
“有你这般大胃口吗?吃个饭狼吞虎咽,一点姑娘家的样子都没有。”
“喂,冰块,你是才认识的我吗?”
“呃。”
“暮继师兄此话讲得不错,我赞成。”
“哦,是吗?我便要这般,你能耐我何?”
“对,你讲此话能耐我何?”
“我吃我的干你何事!”
“是,确实不干我事!”
“你明白便好。”
片刻,一行人用罢饭菜,起身结账离去。
此刻,一行砣啰落纱宫弟子走来,走到羊舌妙妙会面前,单膝下跪抱拳讲话:“属下等见过少宫主,属下等近来寻遍少宫主踪迹,眼下属下等总算是在此找到少宫主了,属下等此行奉宫主之命前来寻找少宫主回砣啰落纱宫,眼下属下等出来寻找宫主时日已久,未免宫主担忧,属下等还请少宫主移步,跟随属下等回砣啰落纱宫去见宫主。”
“你等跪着做甚,你等起身吧。”
“是,少宫主。”一行人砣啰落纱宫弟子依言起身。
“不过你等怎会在此?唉!本少宫主眼下便告知你等,本少宫主此行倘若没有找到本少宫主的娘亲,本少宫主定然是不会跟你等回啰落落纱宫的,本少宫主想不如你等且先回砣啰落纱宫代本少宫主转告本少宫主的爹,便讲本少宫主找到了本少宫主的娘亲,到时定然带着本少宫主的娘亲自行回来,还有,本少宫主会照顾好自个,不必担忧,本少宫主眼下要讲得便这些了,你等且回砣啰落纱宫复命,勿跟着本少宫主。”
“少宫主若不跟属下等回去,属下等便跟随少宫主,属下等奉宫主之命护少宫主,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少宫主去何处,属下便跟着少宫主去何处。”
“唉,本少宫主讲你等怎会这般死脑筋,你等无需跟着本少宫主,你等速速离去。”
“少宫主,属下等恕难从命。”
“你等!”羊舌妙会此刻生气往前方走去。
一行砣啰落纱宫弟子跟着。
余下九人跟着。
“哈!我看那羊舌妙会这下麻烦大了,这下那羊舌妙会可有烦的了。”
“览珍师妹,不得胡言。”
“好吧,加龄师兄。”
“唉!你等真是烦不烦,本宫主讲你等跟着本少宫主真是做甚呀!”羊舌妙会驻足,转身看着身后的一行砣啰落纱宫弟子。
“少宫主去何处,属下等便去何处。”
“唉!算了算了!本少宫主懒得理会你等!”羊舌妙会转身,往前前方走去。
戌时。
羊舌妙会之前用罢饭菜便早早睡下,此时已然沉睡,正做着美梦。
羊舌妙会在梦中梦见冰块娶自个,八抬大轿的风风光光将自个娶进门,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送入洞房,做了冰块的妻子,翌日,自个与冰块欢欢喜喜一同出门去游山玩水,这般日子真是逍遥快活……”
“啊哈哈哈哈哈哈……这种日子真是睡着了都要笑醒……”羊舌妙会在梦中狂笑……
翌日,一行人,一行砣啰落纱宫弟子用罢早点走路。
羊舌妙会想起昨夜所做的美梦,好不欢喜,一路哈哈哈哈哈微笑走路,一旁的司马莉郎讲话:“妙会姑娘今日真是欢喜,不知是何事,妙会姑娘竟如此欢喜,不妨讲给大家听听。”
“哦,我昨夜梦到冰块,冰块他娶我为妻,我能嫁给冰块,做冰块的娘子,我自然是欢喜。”
即墨览珍讲话:“哦,是吗?我看你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我看你是想多了吧,暮继师兄可是我未来的丈夫,暮继师兄你说是吧?”
“呃……”轩辕暮继皮笑肉不笑:“览珍师珍此话不错。”宗主早前确实有此打算。
“不会吧,与其这般,倒不如娶龛苔姑娘。”
这个疯丫头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轩辕暮继此刻看了她一眼,她此刻也看了他一眼。
“疯丫头,你莫胡说。”
“哦,冰块,我只是实话实说嘛,不过我还真那么有点欣喜,你你娶的人会是我。”
“呵!这青天白日你做梦吧!”
“呵!我便是青天白日你做梦!我便是喜欢冰块,干你何事?”
“这话讲得不错,我也喜欢暮继师兄哦!”
“可惜,冰块未必喜欢你哟!冰块哦!”
“什么呀!暮继师兄便算不喜欢我,那也不会喜欢你!”
“你!”
司马莉郎叹口气。
这轩辕暮继还真是艳福不浅啊,三个女人都为他一见倾心,芳心不改,比本少尊主往昔还风流。
唉!没想到少宫主竟然喜欢这位暮继公子,这事儿要是让宫主知晓了,后果可真是不堪设想,不过,能让少宫主看得上的,绝非普通人,这位暮继公子到底是何来头?
“怎么,眼下吵不过我了,便不吵了?”
“我懒得跟你这种人吵!”
“你眼下吵不过我,当然不跟我吵了!”
“喂!你可别太嚣张哦!”
“唉!我便是要嚣张给你看!如何呀?”
“喂!你!”
“你什么你!”
这个即墨览珍真是,这般一吵,什么兴致都没有,羊舌妙会生气转身往前方走去。
即刻,一行砣啰落纱宫弟子纷纷拔出佩剑,个个持佩剑看着面前的即墨览珍,其中一名砣啰落纱宫弟子义正言辞讲话:“这位姑娘好大的胆子!胆敢冲撞我宫少宫主,这位姑娘倘若再有下回,莫怪我等一行砣啰落纱宫弟子忠心护主出手对这位姑娘不客气!我等言尽于此!这位姑娘且好自为之!”即刻,一行砣啰落纱宫弟子收起佩剑,跟随当下走在前方的羊舌妙会而去。
即墨览珍眼见这一行砣啰落纱宫弟子离去,愤愤不平:“呵!打便打啊!谁怕谁啊!我便不信我等正义剑气宗的弟子打不过你等一行砣啰落纱宫的弟子!呵!”
申屠加龄讲话:“览珍师妹,你便少讲几句吧。”
“哼!”即墨览珍生气,撇开脸。
原来这一行人便是正义剑气宗的弟子,方才离去的这一行人便是砣啰落纱宫的弟子,看来都有来头,怪不得,这些人讲话都是怪怪的,太史迪嬿想。
不过,这一行人,这一行砣啰落纱宫弟子亦想不到鬼域魔蛛楼的漆雕灶传眼下正负手而立,看着这一行人,这一行砣啰落纱宫弟子,离去的身影。
此刻,一旁的薛斌村抱拳讲话:“属下斗胆请问楼主一事,楼主与属下眼下还要跟着这一行人,这一行砣啰落纱宫弟子吗?”
“那是自然。”漆雕灶传走路。
“是,楼主。”薛斌村依言,带领一行鬼域魔蛛楼弟子跟随其后。
午时,一行人同坐一桌用饭,羊舌妙会当下生气,与一行砣啰落纱宫弟子同坐在另一桌用饭。
羊舌妙会生气,没有胃口,觉得这些饭菜做得索然无味,吃了几口便放下碗筷,不吃了,闷闷不乐的坐着。
一行砣啰落纱宫主见此皆放下碗筷。
片刻。
“你等怎会不吃了?”
“少宫主不欢喜便是属下等不欢喜,少宫主没有胃口用饭,便是属下等没有胃口用饭,属下等愿与少宫主感同身受。”
“本少宫主没有胃口用饭,你等何苦与本少宫主一般,赶紧用饭。”
“属下等誓死效忠少宫主,少宫主没有胃口用饭,属下等怎能用饭。”
“好好好,本少宫主真是服了你等,不愧是我砣啰落纱宫弟子,本少宫主用饭便是,你等也用饭吧。”
羊舌妙会端起碗筷用饭。
一行砣啰落纱宫弟子见此亦端起碗筷用饭。
片刻,一行人,一行砣啰落纱宫弟子用罢饭菜,起身结账离去。
“哇,好美的冰雪花呀,冰块,不如你给我去采一株吧。”
“不过是一株冰雪花而已,这么高的山崖,你让暮继师兄去采,暮继师兄要是摔下来可怎么办?”
“你讲得也是哦,不过我偏偏便是不听了,我偏偏便是喜欢这一株冰雪花了,我偏偏便要让冰块为我采这一株冰雪花了,冰块哦。”
“你,胡闹!”
“胡闹!你好像比我更胡闹吧!”
“暮继师兄,你眼下听听她讲得是什么话?”
“无妨。”
“你小心点啊冰块。”
轩辕暮继眼下走到山崖前,一步步小心翼翼地爬上山崖,采着生长在山崖上的这一株冰雪花,片刻,一步步小心翼翼,爬下山崖,拿着采到的这一株冰雪花,一步步走到羊舌妙会面前,将这一株冰雪花递到羊舌妙会面前:“疯丫头,你的这一株冰雪花。”
羊舌妙会眼下从轩辕暮继手中拿过这一株冰雪花:“多谢。”
“走路吧,疯丫头。”
“好。”
羊舌妙会眼下一边走路,一边闻着这一株冰雪花花香感叹:“呀,话说这一株冰雪花好香呀。”
“哼!”即墨览珍听闻,愤愤不平走路。
即墨览珍眼下心里头不禁胡思乱想,暮继师兄也真是的,越来越护着这个羊舌妙会,莫非暮继师兄喜欢这个羊舌妙会不成。
为伊摘花,打情骂俏,轩辕暮继如此这般待这个丫头,不知她做何感想?
黄昏,一处草丛。
眼下,哥舒龛苔与轩辕暮继单独在一处。
片刻,
“眼下线索中断,你如何打算?”
“我想去一趟溪山叠碎寻找一位故人,或许会有所发现。”
“你继有此打算,明日便动身。”
“你我回去吧。”
“好。”
哥舒龛苔、轩辕暮继离去。
“你们可回来了,快来尝尝我亲手为你们做的面条。”
“疯丫头也会做面条,在下没听错吧?”
羊舌妙会此刻双手抱胸,不屑:“哼!冰块!你小看我!”
哥舒龛苔走到羊舌妙会面前坐下:“妙会姑娘亲手做的面条,我定品尝。”
羊舌妙会听闻得意洋洋:“还是龛苔姑娘好。”
轩辕暮继此刻走到羊舌妙会一旁坐下:“在下便尝尝你做的面条。”拿起放在碗上的一双筷子,挑面吃。
哥舒龛苔此刻亦拿起放在碗上的一双筷子,挑面吃。
“如何?我做的面条好不好吃呀?”
“这面条真是你做的?”
“那是自然。”
“没想到疯丫头做得面条竟这么好吃。”
“那是自然。”
“妙会姑娘做得面条,味道不错。”
“那是自然。”
“疯丫头,怎么只见你一人?”
“歇息了。”
“连日走路,看来大家都有些乏了,为我之事,是我劳烦大家了。”
“无妨无妨,反正我此番也要去寻找我的娘亲,我们一样,冰块哦。”
“你这话讲得不错。”
“多谢夸赞哦,冰块。”
“妙会姑娘真是开朗活泼。”
“多谢夸赞。”
片刻,轩辕暮继吃罢面条,起身离去。
哥舒龛苔眼下挽起袖子,露出一双手腕讲话:“妙会姑娘,不如我来洗碗吧。”
羊舌妙会收碗,右手端着碗,左手拿着两双筷子讲话:“无妨,无妨,我来洗碗,不过两个碗,两双筷子,你回房歇息去吧。”
哥舒龛苔见此:“好,那便有劳你了。”
“你干嘛跟我这般客气,你我都是朋友,虽然我曾讲过我们不是朋友,但眼下与你相处,我觉得你并非如江湖传闻那般,你可比那个即墨览珍好多了,更何况,你我共同喜欢着一个人,冰块虽然外表待你冷淡,但我知晓冰块心里头其实最在意的人是你,但我也喜欢冰块,但我也不会为此而放弃冰块。”
羊舌妙会讲罢,端着碗筷离去。
片刻,哥舒龛苔离去,回房歇息。
“苔儿,娘若是不在了,你定要好好活着,不要怪你爹……”
“娘,娘,娘……不要,娘,你不要离开我……”
“……”
躺在床上闭目歇息的哥舒龛苔皱着眉头,口中呼唤着“娘……”一下子从梦中惊醒,起身坐立,睁眼看着桌上的烛台,哥舒龛苔才知晓,她方才不过是做了一场“梦”,她在梦中“唤”着娘,娘的面容她没有看清楚,她只听到娘的讲话声:“苔儿,娘若是不在了,你定要好好活着,不要怪你爹……”娘讲此话,莫非娘与爹之间真发生了什么?……倘若娘真是不在了,倘若真是爹,她该如何去面对爹?……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她还是不要再胡思乱想了,一切随其自然吧……她躺下,闭目歇息,片刻便沉睡了……
翌日,一行人,一行砣啰落纱宫弟子动身,前往溪山叠碎。
午时,一行人,一行砣啰落纱宫弟子走到一处草丛,席地坐下,各自解开行囊,解下腰上所系着的水袋,从行囊内拿出糕点,吃着糕点,喝着水裹腹。
半个时辰过去,一行人,一行砣啰落纱宫弟子收拾行囊,背上行囊,系上水袋,起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