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跟踪我等(1 / 1)

“义姐,我们还要跟着这一行人吗?”

“那是自然。”

“可是,这一行人究竟要去何处啊?”

“你这问了不就是等于白问吗?我们自然是跟着这一行人走,便知晓了。”

“哦。”

三人小心翼翼偷偷摸摸的跟着一行人,生怕被一行人发觉。

“唉!冰块,今日究竟是何人惹你了,这一大清早绷着一张脸?”

轩辕暮继沉默。

“哎!暮继师兄闷闷不乐,又干你何事了?”

“哎!冰块不欢喜,我自然也不欢喜咯!”

“哦,原来是这般啊。”

“哎!你可勿要忘了,你我之间的承诺呦!”

“唉!我怎会忘了,我这人一向说到做到的!”

“哦,那你可要做到呦!”

“唉!那是自然咯!”

“……”

眼下羊舌妙会与即墨览珍斗嘴,一路好不闹腾。

此刻,一行人听闻讲话,羊舌妙会不禁好奇,循声追走去,见是一名讲书先生坐在人群中讲书,一旁所坐着的人皆听得津津有味,已然入迷,羊舌妙会此刻走到一旁站着,听讲书生讲书,讲书先生讲书唉声叹气,愁绪。

“为何你只相信你眼中看到的我,为何你不相信心中的我?为何?……”

“从何处来便回何处去!……”

“相遇那时是美好的……”

“或许人与人相处真的需要缘分,缘分来时候珍惜,缘分尽的时候不要强求,可千万莫学你们,缘分来时不懂得珍惜,缘分尽的时候再来后悔……”

“人与人相处,我与你们有没有把心掏出来,我与你们是知晓的……”

“眼下,你们每一个人的面片之词,便像一把刀般一刀刀捅着我着的心,让我的心鲜血淋漓……”

“人在做,天在看,我相信这句话会应验的,只是时候未到而已……”

“以前是我太傻,是我太相信你们了,我为了你们掏心掏肺的待你们,我把你们当做朋友,可谈心事的朋友,可你们却又是怎么待我的,你们口口声声讲爱,其实你们用没用心去爱,你们心中知晓的清楚,我可以用心讲话告知你们,从去年相识、相交至今年到眼下,我对得你们每一个人,我都是真心真意的待你们,是你们自个诋毁我,诋毁你们与我共同皆爱着的人,是你们一步步造成今时今日的局面,更可恨的是,你们还包庇挑起事端之人,把一切罪责通通往我一个人身上推推呀,违背事实,还在我与我们所爱之人面前讲真爱,呦呦!你们这种手段真是让我好不佩服佩服呀!毁灭证据,昧着良心讲真爱!真是岂有此理!不过那是自然咯,人人都有一张口,口是利器嘛!……来呀来呀来呀!互相伤害呀!欲加之罪何患无词!……我告知你们,我没有输,你们也没有赢,我从今日发誓,今生今世,我与你们斗到底!我倒是要看看,到底是我赢,还是你们输!……啊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从头到尾这一切都是假的,我只相信我自己,倘若我早知晓是这般,我不会来此地,也不会认识你们,也不会受这种心痛!从去年到如今,我心看到都是人心的虚伪!虚伪!……众人皆醉我独醒!……那时候的秉烛夜谈,原来都只是昙花一现,短暂,建立在利益之上,不过一场梦罢了,镜花水月……我们讲好的永远,到如今便都全部结束了……情断了也罢,从此以后,我与你们桥归桥路归路,各走各路,互不相干!……”

“不过我还真是羡慕那飞在天上的纸鸢,自由自在的能跟随所爱之人飞翔,而我却困在被你们禁锢这在暗无天日的心牢中,无辜为你们背负着你们身上虚伪的面具……我还记得你曾讲我悲伤,满腹哀思,但你又怎会不知晓我所讲的都是我曾经历过的了?……且与你有关,与你们有关,你曾可知晓不相信是从你们开始的,可见你从未相信过我,从来都没有相信过我……这一切不过都是你们一个唱白脸一个唱黑脸的戏码罢了……此地是你的地方,你是此地的主人,我只不过是个客,你言下之意,我又何曾不知晓,我若从一开始便如你眼下所想的这般,啊哈哈哈哈哈哈……我也不会前来此处……老天爷还真是会捉弄人,给我与你们之间开了个天大的笑话笑话……啊哈哈哈哈哈哈!……我看着一切发生,这种讲不出的心痛滋味是何等难受,两面三刀嘴甜心毒,我看着这越来越虚伪的你,越来越不认识的你们,只想闭上眼睛!眼下你既已做出了选择,这或许对你我,你们都好吧,算是个痛快的了断吧!不过我真是可怜你们,可怜你们的虚伪!……啊哈哈哈哈哈哈!……”

“喂,诸位,话说我今日的故事便讲到此处,欲听下回,还请诸位明日再来。”

“好好好……”

眼下,坐着听讲书的人皆起身离去。

“你讲的是你真的吗?”

“不错,姑娘。”

“方才我听了你所讲的故事满腹伤感之意,想必你是个有情之人,不如你再给我讲一个你的故事给我听吧,我给你银两。”

“非也,姑娘,我讲故事从来不收银两的,我与姑娘有缘,倘若姑娘想听,那我便再为姑娘讲一个故事吧,姑娘请坐。”

“好。”

羊舌妙会此刻走到一旁坐下。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前者结交,后者远离,人心本无欲,欲却污人心,所以,交朋友要慎重,有些朋友是不值得你去结交得,要交便结交良朋益友,莫结交损友,姑娘,我与你有缘,我是过来人,我在此不妨告知姑娘一句。”

“姑娘,好了,我的故事也讲罢了,我也要离去了,告辞。”讲书先生起身离去。

“喂喂喂!这也算故事?这根本是讲话嘛,去去去!……”不过想起冰块,羊舌妙会即刻离去。

“喂喂喂!我还以为你失踪了!我们等了你很久了!”

“喂喂喂!什么失踪啊?我眼下只不过事听听讲书先生讲了故事罢了!哎!冰块!你来评评理!”

“够了!你俩都不要再吵了!……”

轩辕暮继冷着脸往前方走去。

“喂喂喂,冰块,你冲我发什么脾气呀?真是的,我又没惹你!”羊舌妙会此刻双手叉腰,叹口气。

他今日是怎么了?为何发脾气?哥舒龛苔即刻跟着轩辕暮继而去,司寇沛标亦跟着哥舒龛苔而去。

“哼!都是你!”即墨览珍往前方走去。

司马莉郎、申屠加龄沉默寡言,往前方走去。

羊舌妙会走在后面。

太史迪嬿、崔囍仔、崔枯仔走在后面跟随一行人。

“一枝桃花两三朵,朵朵皆是粉红呀,花心花香皆一样,花开花落皆凋谢,花开花落皆凋谢,唯有风吹乱人心,我心如花无人知,我心如花无人知。”

“唉!冰块你就别生气了吧,是我不好,是我对不住你,你就别生气了嘛。”

“哎呀!你这委屈的样子真是作啊!真是看着我好心疼啊!”

“哎呀!你还不是与我一般!”

“你!”

“你!”

申屠加龄见二人吵闹不休,讲话:“呃,览珍师妹,妙会姑娘,你俩都别吵了,大家都是朋友。”

即墨览珍讲话:“呵!谁跟她是朋友啊!”

羊舌妙会讲话:“呵!我还不屑与你这种人做朋友了!”

“你们!”申屠加龄无奈叹口气。

午时,一行人走入一家无忧酒楼用饭。

“无忧无忧,这个名儿眼下,我还真是喜欢,可不像有个人哪,闷闷不乐的,唉,不过我亦希望这个人哪无忧。”

“哦,是吗?”

“那是自然。”

一个时辰,一行人用罢饭菜结账,起身走出无忧酒楼。

羊舌妙会摸摸吃得胀鼓鼓的肚子,走路打了个嗝,即墨览珍取笑:“咦!这还哪像一个姑娘家呀。”

羊舌妙会眼下懒得理会即墨览珍,沉默不语走路。

“义姐啊,我们眼下肚子好饿,我们还是不要跟踪这一行人可好,找一个地方填饱肚子要紧才是。”

“是啊,义姐,哥哥讲得不错,眼下,我肚子也饿了。”

“你们俩都给我闭嘴!便算肚子饿,也给我忍着,别跟丟了这一行人。”

“是,义姐。”

崔囍仔,崔枯仔垂头丧气走路。

“属下等见过公子,公子离府数日,属下等奉老爷之命前来寻找公子,眼下,属下等可总算找到公子了,老爷有命,还请公子此番跟属下等回去。”

“唉!本公子讲你们有完没完,本公子此番离府出走有事要办,去去去,你等速速跟本公子回府去,别跟着本公子。”

“公子此言,属下等恕难从命。”

“岂有此理!你等真是越发胆大了不成!竟胆敢不听本公子之话!府里头请你等做护卫是来护本公子周全的,不是来冲撞本公子的,你等若是不听本公子之命,当心惹得本公子不喜欢,回府告知本公子的爹,让本公子治你等之罪!”

“公子眼下若是不肯跟属下等回府,属下等只有得罪公子了。”

“行了行了,这光天化日之下,你等这一唱一和的这是唱得是哪一出呀!”羊舌妙会此刻走到一行人面前驻足。

“这位姑娘,你是?”

羊舌妙会咳嗽两声:“呃,本姑娘便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惩强扶弱行侠仗义,名震江湖大名鼎鼎的羊舌女侠羊舌妙会姑娘是也。”羊舌妙会讲这话时向面前书生打扮的男子眨了眨眼。

邱鼻烟讲话:“路见不见拔刀相助,惩强扶弱行侠仗义,名震江湖大名鼎鼎的羊舌女侠羊舌妙会姑娘是也,江湖上何时出现过这一号人物,本公子怎么没有听闻过?这位姑娘莫不是说笑吧。”

唉!这人真是笨死了,眼下自个帮这人,这人难道便不明白,真是对牛弹琴:“唉!算了算了!你也不用谢谢本姑娘了,告辞。”

羊舌妙会转身离去。

“什么意思?真是莫名其妙!”

“唉!算了算了!本公子眼下真是服了你等,本公子眼下跟着你等打道回府便是。”

郭提案抱拳:“谢公子。”

邱鼻烟往前方走去,郭提案走在后面跟随,余下几人跟着走在后面。

“哈!依我看来,你是碰了钉子是吧,哈哈哈哈!”

“你不讲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我便是要讲,如何呀?”

“你!你可勿忘了你对我的承诺哦!你乃堂堂正义剑气宗的弟子,不会讲话不算数吧!”

“好吧!我讲话会算数的,我会遵守我的承诺的,你眼下想如何?你讲吧讲吧!”

“好!这可是你讲得哟!我要你扶我走路。”

“便是扶你走路嘛,好,扶便扶!”即墨览珍眼下走到羊舌妙会右旁,扶着羊舌妙会走路。

羊舌妙会得意洋洋:“这还差不多,你乖乖听话便行!我也定不会为难你!”

即墨览珍表面上扶着羊舌妙妙会毕恭毕敬,但心里却愤愤不平,此刻,即墨览珍眼见前面地上有一堆狗屎,想来是此地的狗拉的,即墨览珍见此,心生报复,扶着羊舌妙会的右手,便故意推了一下,羊舌妙会此刻一脚踩在狗屎上,脸朝地面,生生摔了一跤,忍痛起身,扬手便是一巴掌往即墨览珍脸上扇去,即墨览珍眼下摸着被打得脸,生气:“你!你做甚打我!”

羊舌妙会讲话:“方才是你故意先推我,才害得我这才摔了一跤,试问你如此待我,我难道不该打你吗?你要敢做敢当哦,你可是正义剑气宗的弟子,别给冰块丢脸,此话倘若传出去,怕是会贻笑大方哦!”

“你!你不也是一样吗?”

“我如何?是,但先动手的人好像是你哦,若要人不知除非几莫为!我怎么都有理哦!你不会是怪我吧,你怎能怪我了?你要讲理哦!对就是对,错就是错!”

“你!”

“眼下,我看着冰块的面子上,便索性高抬贵手放过你,饶了你这回吧,你毕竟是冰块的师妹,唉!还是走路要紧!哈哈!我讲得没错吧!”

羊舌妙会讲罢,往前方走去。

轩辕暮继眼下冷冷的看了即墨览珍一眼,往前方走去。

暮继师兄不会是生自个气吧?唉!要是暮继师兄生自个气,自个该怎么办?都怪自个不好,自个这想得都是些什么歪主意啊,偷鸡不成蚀把米。

申屠加龄见即墨览珍愁眉不展,闷闷不乐的样子,这丫头肯定还在为方才之事而烦忧,其实他亦明白览珍师妹眼下会做出这种荒唐无理取闹之事,本是出于对暮继师弟的喜欢,倒也不是不可体谅,走到一旁安慰即墨览珍:“览珍师妹勿担忧,相信暮继师弟定不会为此事介怀于心的。”

即墨览珍讲话:“谢谢加龄师兄,加龄师兄,我真的做错了吗?”

申屠加龄讲话:“不错,事先动手是不对的。”

“看来是我错了,我下次不会这般了。”

黄昏,一行人找了一家旭日东升客栈用饭住宿。

一行人同坐一桌,用着饭菜。

即墨览珍此刻心底琢磨着向羊舌妙会赔不是,这般倒显得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大度,说不定暮继师兄见此便原谅自个了,想到此,放下碗筷,正襟危坐,看着面前所坐的正大快朵颐吃着鸡腿的羊舌妙会抱拳讲话:“妙会姑娘,今日多有得罪,是我错了,是我对不住妙会姑娘,还请妙会姑娘多多包涵,切莫介意此事。”

片刻,羊舌妙会呵呵一笑讲话:“没事没事,我怎会介意了,你言重了。”羊舌妙会表面虽讲着和善之话,但心底却琢磨着,这个即墨览珍之前推自个是事实,这个即墨览珍平日对自个愤愤不平的,怎会如此好心向自个赔不是,这不像是这个即墨览珍素日里的一贯的作风啊!呵!管她真心假意,总之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跟我来这招,好,我陪你玩,玩到底,我倒要看看,这个即墨览珍到底想做什么?

哥舒龛苔此时用罢饭菜,放下碗筷讲话:“诸位慢慢吃。”哥舒龛苔起身,走上客栈内的楼梯,上楼回客房。

片刻,司寇沛标放下碗筷,沉默不语,起身走上客栈内的楼梯,上楼回客房歇息。

此刻,轩辕暮继沉默寡言一日,逐开口,放下碗筷:“加龄师兄、莉郎师弟、览珍师妹、疯丫头慢慢吃。”起身,走上客栈内的楼梯,上楼回客房。

冰块终于讲话了,也就是他不生气了,羊舌妙会欣喜着用着饭菜。

此时,即墨览珍放下碗筷:“加龄师兄、莉郎师兄、妙会姑娘,你们慢慢吃,我吃好了,我便且先回客房了。”即墨览珍起身走上客栈内的楼梯,上楼回客房歇息。

“我也吃好了,加龄师兄、妙会姑娘,你们慢慢吃。”司马莉郎放下碗筷,起身,走上客栈内的楼梯,上楼回客房歇息。

“我也吃饱了,你慢慢吃,我便不陪着你了。”回回是吃到最后,这回可不是吃到最后,羊舌妙会起身,走上客栈内的楼梯,上楼回客房歇息。

这回换他吃到最后。

三更,碎月客栈早已打烊,哥舒龛苔自上楼回到客房,便盘腿坐在床上练功到此时,起身走到桌前的凳子上坐下,看着漆黑一片的客房,了无睡意,便想着出去走走。

哥舒龛苔此时走到关着一扇客房门前,双手打开客房门,双足迈出客房门门槛,关上客房门,走到隔壁他的客房门前,欲举手敲门,约他一起出去走走,但隔着门却可见房内烛台已然熄灭,想来他已歇息,眼下还是勿打扰他歇息才是,她伸出的手收了回去,往左旁下楼的客栈楼梯下楼,走到大堂,见柜台上的烛台尚未熄灭,一旁所坐守夜的店小二趴在桌上打起了瞌睡,哥舒龛苔见此,脚步轻缓的走到关着一扇大堂门前,双手打开大堂门,双足迈出大堂门门槛,关上大堂门离去。

夜深人静独自一人行走在寂寂无人的街道,寒风吹拂着哥舒龛苔单薄的衣物,一头披肩的长发,由于出门前未曾披上披风,哥舒龛苔走路不禁打了一个寒颤,搓着双手哈气取暖,走到一家铺子的屋檐下驻足站着,轩辕暮继见哥舒龛苔如此,即刻解下他身上披着的披风,走到哥舒龛苔身后,给站着的哥舒龛苔披上,哥舒龛苔见此,转身看着来者,却见着是他,她见他为自个披披风,深情的看着他微微一笑。

轩辕暮继看着她的脸,微微一笑的样子好美,与她对望。

片刻,他看着她讲话:“你还冷吗?”

她讲话:“有了你这披风,我倒是暖和了不少,你冷吗?”

他讲话:“在下不冷。”

“这么晚了,你也睡不着?方才我见你客房内烛台熄灭,我还以为你歇息了。”

“在下一直未曾歇息,一直坐在房内盘腿打坐练功。”

“我之前也是。”

“其实我觉得你心底还是有我的不是吗?”

“在下关心你,只是出于道义,并无男女之情,你别误会。”

“不管怎样,谢谢你的披风。”

“在下想走走,你意下如何?”

“你既有此意,我怎会不答应。”

轩辕暮继哥舒龛苔当下走路离去。

“义姐呀,这么晚了,我们还要跟踪这二人吗?”

“那是自然,不过我们眼下且跟这二人过去,看这二人想做甚,这二人的朋友还在此间碎月客栈,想来这二人也不会走远,我们看一会便找一个地方歇息。”

崔囍仔眼下有些困意,无精打采:“那好吧,义姐。”

三人眼下跟踪着二人离去。

此时,哥舒龛苔轩辕暮继走到一处草丛驻足,哥舒龛苔轩辕暮继眼下皆沉默,欣赏着月景。

原来这二人有私情,这怪不得三更半夜不睡觉,双双前来此处赏景致,互诉情话绵绵。

但是此刻,太史迪嬿却踩到一块岩石,一时脚滑,站立不稳,生生摔倒,“啊”得一声喊了出来,哥舒龛苔轩辕暮继眼下清楚听到喊声,哥舒龛苔讲话:“何人藏在此处,鬼鬼祟祟,还不速速现身。”

唉!完了完了,这下可糟了,自个方才发出的喊声,被这二人发现了,唉!管不了这么多了,听天由命,实话实说吧,可是被这二人发现,自个怎么这么害怕了?

太史迪嬿此刻壮胆走出草丛,躲在草丛的崔囍仔崔枯仔眼下也走出草丛,太史迪嬿讲话:“呃,这位公子这位姑娘,是我们,我们见过的。”

哥舒龛苔眼下认出三人,讲话:“你等为何跟着我们?”

太史迪嬿讲话:“实不相瞒这位姑娘,眼下我们跟着这位姑娘是有一事相求。”

哥舒龛苔疑虑:“哦,何事?你等不妨直言。”

“这位姑娘看来通情达理,那我眼下便直说了,我幼时,有一位算命很准的相士为我算过命,讲我此生木火相克,务必要找一个属水的人结合,这位贵人便是我的命定姻缘人,而公子姑娘的朋友内便有一位我要找的命中姻缘人,他的右耳上长了一颗红痣。”

轩辕暮继眼下思虑,左耳上长了一颗红痣,他记得莉郎师弟的左耳上长了一颗红痣,莫非这位姑娘要找的人便是莉郎师弟。

“原来如此。”

轩辕暮继此时讲话:“这位姑娘,既是如此,你且跟我等同行。”

太史迪嬿欣喜抱拳:“多谢这位公子成全。”

轩辕暮继讲话:“无需多谢,举手之劳,眼下时辰不早,这位姑娘若不介意,此番便与我们同行,请这位姑娘,还有这位姑娘的朋友移步,随我们回碎月客栈歇息。”

“这位公子竟如此周到,能认识此等朋友,实在是荣幸之至,这位公子既有此意,那眼下,我们三人便打扰了。”不吃白不吃,眼下跟着这一行人一路同行,便可衣食无忧了。

眼下,轩辕暮继、哥舒龛苔、太史迪嬿、崔囍仔、崔枯仔皆离开草丛,前往碎月客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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