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前方好像有一座独木桥,不过这座独木桥好窄,话说我们都骑着马,这座独木桥下是万丈悬崖,这要是一不小心摔下去,这还不得粉身碎骨,我上回被摔了下去,这回可不想在摔下去,被摔得断手断脚的滋味可真是太难受了,上回我没被摔死还活着,已然算我命大了,不过现下这可怎么办了?”
“据在下看来,不如两位姑娘且先上马坐下,在下便与这位兄台一人牵一匹马且先将两位姑娘护送到对面,然后在下再与这位兄台再返回此处一人牵着一匹马前去对岸,不知这位兄台意下如何?”
“我正有此意。”
“事不宜迟,在下便与这位兄台依此行事。”
“好。”
“不过我要你护送我过去。”羊舌妙会此刻看着他。
他略微迟疑答应:“好。”
西门弥丞此刻看着她:“小姐,不如由属下护送小姐过去吧。”
她略微迟疑答应:“好。”
羊舌妙会即刻上马坐着,他牵着马,走上独木桥离去,她看着走在前面他的背影,也上马坐着,西门弥丞牵着马讲话:“小姐,你可要坐稳了。”西门弥丞牵着马,走上独木桥离去。
羊舌妙会坐着讲话:“没想到坐在马上,被你牵着的感觉真好。”
他牵着马讲话:“那你怎么谢在下?”
羊舌妙会讲话:“这可是你欠我的还我的,我为什么要谢你。”
他讲话:“哦,是吗?在下何时欠你了?”
羊舌妙会讲话:“便上回,是你气我害的我摔下悬崖,你这便是欠我。”
他讲话:“哦,是吗?是你自己摔下去,干我何事?”
“你,你这人没有同情心啊?你这人真冷血!……”
“在下冷血,倘若在下真是冷血,在下方才便不会答应护送你,你又来不是,女人倘若是小肚鸡肠起来,一点都不可爱,你知晓吗?……”
“我小肚鸡肠,我跟你讲话解闷,你却讲我又来了,哼!你这人真是不识好,我不跟你讲话了!……”羊舌妙会接下来没有在讲话,沉默。
不过,走在二人背后的她与西门弥丞讲话:“小姐,话说此处虽是一座山,但景致怡人。”
她此刻讲话:“此地景致虽不错,不过不喜欢。”
西门弥丞问:“那小姐喜欢什么?”
她沉默。
片刻,他牵着马,将羊舌妙会护送到对面,西门弥丞也牵着马,将她护送到对面,他此刻看着她与羊舌妙会:“你们便在此处等候我与这位兄台片刻。”
她讲话:“好。”
羊舌妙会讲话:“好。”
西门弥丞讲话:“这位兄弟,那我们现下便即刻走过去牵余下的两匹马吧。”
他讲话:“好。”
西门弥丞此刻对她讲话:“请小姐在此等候属下片刻,属下去去便回。”
她讲话:“好。”
西门弥丞即刻走上独木桥离去,他也走上独木桥离去。
片刻,西门弥丞牵着马走到她面前,他牵着马走到羊舌妙会面前。
四人此刻一人骑着马赶路,可是骑到中途下起了鹅毛大雪,山路越来越窄越来窄,根本容不下四人骑马,四人此刻皆下马,各自牵着各自的马走着弯弯曲曲,积雪遍布的山路,羊舌妙会走路问:“这到底是个什么地方?我们四人走了好久了,却荒无人烟的,你们三人真确定没有走错路?”
她走路回答:“我确定是此地,我觉得我没有走错路。”
羊舌妙会接着讲话:“哦,是吗?”
西门弥丞讲话:“自然,我家小姐冰雪聪明,从来不会走错路。”
呵!护主心切,羊舌妙会不以为意:“哦,是吗?你确定你家小姐从来没有走错了?”
果然是小肚鸡肠,西门弥丞不以为意:“自然。”
他讲话:“你与这位兄台不要在争执了。”
羊舌妙会讲话:“好,我听你的。”
“救命啊,救命啊……”此刻她听到前方好像有人在喊“救命”……她牵着马,甩下讲话的三人,即刻往前方走去,他见她这时牵着马往前方走去,他牵着马,即刻跟随她而去,西门弥丞牵着马,也跟随而去,单单留下羊舌妙会牵着马走在后面喊:“喂,不是,你们走这般快干嘛?话说你们可等等我呀。”
她牵着马走到此处,便见着一个素衣素裙,面容慈祥的老婆婆坐在地上,一脸痛苦之色,皱着眉头喊:“救命,救命啊……”她牵着马,即刻走过去:“这位老婆婆,你怎么了?”
北地老妇见是一位貌美如花的姑娘:“哎呦,哎呦,我的右脚方才被一条蛇给咬伤了,走不了路了,这位好心的姑娘,你能救救我吗?”
她此刻松手丢下疆绳,走到老婆婆面前,俯身查看老婆婆的右脚,脱掉老婆婆右脚强的鞋袜,见袜上沾染血迹,她看着老婆婆右脚,见其右脚背上方有一伤口,伤口上有两个深深的牙齿印,血已然干涸,周遭皮肤乌青一遍,呈紫色又肿,果然是被蛇所咬,不过这蛇她判断好像有毒,坏了,她此行出来的匆忙,行囊内除了几套换洗的衣物以及一些银两银票,并没有带伤药,但此刻她为了救这名被蛇咬伤的老婆婆,她也只能出此下策,她讲话:“老婆婆,你且先忍着点,我即刻帮你。”
北地老妇现下为了活命,也顾不得这许多,答应:“好。
她此刻双手将老婆婆的右脚抬起,用嘴俺唇帮老婆婆将右脚上的毒血一口一口给吸出来,吐在一旁的雪地上,片刻她帮老婆婆右脚上的毒血给吸出来讲话:“老婆婆,放心吧,我方才已然将你右脚上的蛇毒给全部吸出来,老婆婆,你现下已然没事了。”
老婆婆此刻穿上放置一旁得袜子,穿鞋道谢:“多谢这位好心的姑娘,不过姑娘你方才用嘴巴帮我吸毒,你真的没事吗?”
她讲话:“老婆婆过奖了,老婆婆放心吧,我乃习武之人,这点蛇毒对我无妨。”
他此刻牵着马走来,看着她脸色发青:“你没事吧?”
她讲话:“我没事。”
西门弥丞此刻牵着马走来:“小姐,你没事吧?”
她讲话:“我没事。”
只是她才走了几步,便觉得头晕眼花,眼前一片漆黑,手脚失去知觉,当场便要倒下,但见他即刻扔下缰绳扶着她,他对她讲话:“你撑着,我即刻运功为你逼毒。”她看着他,十分困倦的闭目,陷入昏迷。
一旁的西门弥丞见她当场昏迷在他怀中讲话:“还是我来替我家小姐逼毒吧。”
他讲话:“不用。”他一把搂抱着她往前方走去,西门弥丞见此倒也未曾跟随而去,因为他现下觉得当务之急,是救她要紧。
羊舌妙会牵着马此刻走来问:“奇怪,怎么只有你在此处了?喂,他了,还有她了,他与她去何处了?”羊舌妙会此刻看着一旁素衣素裙,面容慈祥的老婆婆讲话:“还有你,你又是何人?”
西门弥丞直言:“我家小姐中了毒,他现下抱着我家小姐去找一处地方逼毒了。”
“什么?你说你家小姐中毒了?不是,你家小姐方才好端端的,怎么就中毒了?她中了什么毒?”
“我懒得跟你多言!”
“呵,不讲便算了,凶什么凶啊!”
北地老妇起身:“这位姑娘,此事都是因为我婆子而起,倘若这位姑娘要怪罪便怪罪我老婆子吧,请这位姑娘不要怪罪这位公子。”
羊舌妙会叹口气:“唉!既然老婆婆都这般讲了,那便算了算了!”
此刻,他抱着她走到一处树林席地坐下,双掌抵制她后背,运功为她逼毒,片刻她指间微动,眉头微蹙,喉中一腥甜,十分难受,吐出一口黑血来,片刻,她悠悠转醒,意识清醒,缓缓抬头看着周遭,有气无力:“我这是在何处?”
他此刻收掌,扶着她,看着面色苍白的她:“你没事吧?方才你毒气攻心,在下为了救你,便带你来此。”
她明了:“原来如此,谢谢你救了我,我现下感觉好些了。”
他接言:“举手之劳罢了,何足挂齿。”
她即刻起身:“我府上的护卫与那位姑娘此时此刻还在等侯我与公子,事不宜迟,我与公子当下返回原处,免得我府上的护卫与那位姑娘担忧。”
他即刻起身,答应:“好。”
她与他即刻离去。
片刻,西门弥丞眼见她安然无恙的返来,看来她无碍,他总算放心了,不过她面色有些苍白,他走过去,走到她面前驻足:“小姐,你没事吧?”
她看着面前的西门弥丞:“我没事。”
西门弥丞接言:“小姐没事,属下便放心了。”
她沉默。
羊舌妙会牵着马,走到他面前驻足:“你没事吧?”
他看着面前的羊舌妙会:“放心啊,在下怎会有事,中毒的是她。”
是她,他都直接称呼她了,如此亲密,看来她在他心中的地位定是比她重要吧,她怅然若失,生气牵着马,转身离去。
他看着牵着马转身离去的羊舌妙会:“你去何处?”呵,又来了不是,又发大小姐脾气不是,女人真是说翻脸便翻脸,他此刻走到一旁牵着他的马:“二位慢慢赶来便是,在下先走一步,去跟上那疯丫头,那疯丫头一时生气,说不定那疯丫头会做傻事。”他即刻离去。
她看着他牵着马离去的背影,她走到一旁牵着她的马,跟随他而去,西门弥丞看着她离去的背影,也牵着他的马,即刻跟随而去。
此时,北地夫老妇,挥手告别:“这位好心的姑娘,可要保重阿,倘若有机会再见,我老婆子定要报答这位好心的姑娘此番救命之恩。”转身离去。
黄昏,羊舌妙会这时讲话:“喂,我们都骑马赶了一下午路了,这天也快黑了,我肚子好饿啊,这地方,荒无人烟的,山路崎岖,一片白雪茫茫的,不知晓有没有可裹腹的食物呀?”
他讲话:“你这人便只知道吃,待会儿我们四人找一处地方落脚,再去找食物吧。”
羊舌妙会无奈答应:“好。”
“小姐,你肚子饿不饿?要不属下待会儿便去找食物来,给小姐裹腹。”
“不用了。”
西门弥丞实在是想不明白,她为何总是对他冷冰冰的。
片刻,四人找到一个石窟打算在此歇息,不过这个石窟内竟然有一匹狼在叫喊,洞外的四人此刻听到狼的叫声,皆扔下马匹,拔出自己的兵器,小心谨慎的走入石窟内,石窟内漆黑一片,他一手拿着佩剑,一手拿着火折子,往前方走去,她走在他的身后:“你小心点。”
他沉默。
他此刻沿路带头走到路的尽头,越走下去越是清楚狼便在附近,他驻足,转身看着三人:“你们在此等在下,这匹狼交给在下。”
西门弥丞此刻讲话:“保护女人是男人做的事,我也去,请小姐在此等候属下片刻。”
她对他讲话:“那你们小心点。”
他答应:“好。”即刻往前走去,西门弥丞也往前走去。
羊舌妙会看着他的背影:“你是否也喜欢他?”
她讲话:“你误会了。”
羊舌妙会直言:“喜欢便是喜欢,为何要藏着掖着,咱俩公平竞争。”
她淡然一笑:“我跟他之间是不可能的。”
羊舌妙会不以为意:“是吗?”
她沉默不语。
此刻,石窟内突然沉寂下来,羊舌妙会此刻握紧手中的佩剑,此刻,她也握紧了放才从腰上解下,右手拿着的循声骷髅箫,但此刻她却听到西门弥丞讲话:“奇怪,方才那匹狼怎么不见了?方才我们四人明听到狼叫声,难道这个石窟根本就没有狼,只是我们的幻觉?”
他讲话:“在下也不知晓。”
她此刻走来:“不管怎样,现下外面雪下这么大,我们四人今夜便在此石窟内歇息。”
他讲话:“不错,在下去找些树枝来。”
羊舌妙会讲话:“可是,我肚子现下好饿。”
他讲话:“在下这便去找些食物来。”
西门弥丞此刻双手抱胸:“这雪下这么大,上哪去找食物?我行囊内倒有一些吃得,疯丫头,你倘若不嫌弃,便拿去吃吧。”
羊舌妙会轻哼一声:“喂,你这人,你竟然骂我是疯丫头,我才不吃你的了!哼!”
她此刻看着羊舌妙会讲话:“你倘若不想吃他的,那便吃我的吧。”
羊舌妙会此刻生气:“不吃了不吃了,今夜我谁的都不想吃,省得劳烦你们!哼!”
但此刻,他还是离去,她即刻起身跟随而去。
“姑娘,你为何跟着在下前来,外面的雪下这么大?”
“我不是跟你而来,我只是想请公子辨认一件事。”
她此刻从袖内拿出一只石榴石耳环:“公子可否认得这只石榴石耳环?”
细看她手中的这只石榴石耳环怎会与他手中的那只石榴石耳环一模一样,分明便是一对,难道她莫非便是她,屡次出现在他梦中的那个她,难怪让她身上的气息与散发的幽香,让他觉得熟悉,他看着她讲话:“姑娘怎会有这只石榴石耳环?”
她看着他讲话:“哦,这只石榴石耳环原本是我表妹的,不过是寻常之物罢了。”
“在下有个不情之请,在下请教姑娘的表妹芳名?”
“我曾答应过我表妹不许向旁人透露其芳名,公子,抱歉了。”
“原来如此,在下冒犯了,姑娘切莫见怪。”
“无妨。”
“回吧。”
“好。”
二人当下去周遭寻找了一些树枝,走回石窟,他拿着火折子,生起一堆火,四人席地坐下,烤着火。
片刻,羊舌妙会觉得困倦,便解下背着的行囊,打开行囊,从行囊内拿出一件衣物铺在地上躺下,闭目歇息,她此刻见羊舌妙会闭目歇息,便走到一旁的石壁旁,解下披风,盖在自己的身子歇息,他此刻席地躺下歇息,西门弥丞却了无睡意,烤着火坐着想,她方才出去,究竟跟他说了什么了?
翌日,四人动身赶路,无话,各自骑着马赶赴北塞南疆。
黄昏,四人住宿在一农户家,农户大娘热情好客,见四人气质不凡,想来一路骑马,许是乏了,便亲手下厨,特意为四人做了一些饭菜,片刻,五人坐下用饭,羊舌妙会肚子早早便饿了,早就想着好好地填饱肚子,羊舌妙会大口吃菜,大口吃肉,一旁的西门看着想,这疯丫头真是没礼仪,吃相难看,跟她用饭简直一个天差地别。
他此刻夹了一些饭菜放在她碗内:“多吃些。”
她道谢:“多谢。”
西门弥丞见此,此刻也夹了一些饭菜放在她碗内:“小姐,你可要多吃些。”
她沉默不语。
一旁的羊舌妙会见此:“你俩怎么只顾着给她挑菜啊?那我了?”
西门弥丞叹口气:“唉!我说你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吧,我只给我家主子夹菜。”
羊舌妙会叹口气:“唉!我也不稀罕你这种人给我夹菜。”
他此刻夹了一些饭菜放在羊舌妙会碗内,淡然:“吃饭吧,疯丫头。”
羊舌妙会看着他:“吃便吃,可是你不许叫我疯丫头,不如你便叫我名字吧,妙会。”
他开口:“呃,妙会,用饭吧。”
她呵呵一笑:“这还差不多。”将他方才夹的饭菜夹起,放入口中,一口吃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