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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这里的花草树木都是茂密繁盛,看起来更是生机勃勃,可是居然是假象。这个后山果然是一个凶险之地。
不过,她更好奇了。
夏洛言跟着林荫小道缓缓往山上爬去,掌心的飞叶不断地旋转,以防止突发情况。后山安静得紧,竟然没有一只飞禽鸟兽。
不过,想到了这里的植物都是死物,她又释怀了。
终于,前面的树木越来越稀疏,仿佛快要到了尽头。尽头处,是一望无际的沼泽地,而在一片沼泽地的中间居然长着一颗高大的古怪树木。
它只有三个个枝桠,左右各一个,宛如一个人正展开了双臂。它的顶端又是一个枝桠,枝桠的顶端还有一束茂密的叶子,叶子中开出一朵血红的花。
不知道为何,夏洛言认为那颗树是活的。
夏洛言的瞳孔放大,将那颗树收入眼底。
红花在风中颤抖,树叶的茎呈现出红色,里面缓缓还有红色的液体在游动,它的手臂树干似乎微微的动了动。
她敢肯定,那红色的东西不是别的,就是血,她甚至闻见了空气中淡淡的血腥味。尽管很淡,但是她还是捕捉到了。
谁让她是花界的花尊呢?对于植物还是比较了解的。
她漂浮在了空中,慢慢往沼泽深处那颗红花树飘去。沼泽随处可见水潭,更像是一个洼地。水潭中似乎还躺着什么?
夏洛言降低了身体,更加清楚地看见水潭中的东西。那是一具具地尸体,苍白无力,神色各异地躺在水中。按理说,他们应该被水给腐蚀,可是不是,他们的容貌还是那样清晰,仿佛只是开了一个玩笑,故意沉入水中恶作剧一样。
她从水中看见了好多熟悉的人,不,应该说是辛悟能熟悉的人,这些人都是失踪的千龙门的弟子。
至于他们为何出现在水潭中,这是一个迷。
水潭中的人的灵魂似乎张牙舞爪地叫嚣着,想要挣脱水面的束缚,浮上水面。
“来呀,来呀,下来吧,下来吧。”
一声声飘渺的声音从水底传出,直达夏洛言的心底,引着人去探索,像它靠近。
夏洛言脚步慢慢一移,走到岸边,慢慢地往下倾斜,就在夏洛言要沾到水的时候,她掌心中的飞叶飞出,刺进水中,刺进了一个灵魂的胸膛。
声音戛然而止,只剩下刺耳的嘶鸣声。
好蛊惑人心的声音,如果不是幽冥鬼术突然运转,她怕是抵挡不住来自灵魂的诱惑。夏洛言不禁对这里更好奇了,她都已经是合体期的修士了,居然差点被惑,看来这里已经不是不简单就能形容的了。
她深吸一口气,将目光从水潭上收回,落在了不远处的那棵红花树上。
她脚一动,缩步成寸,站在了树的前面。
现在近距离地观察它,更是发现它的诡异之处了。它的树干呈暗红色,树皮凹凸处还泌出颗颗红色的血珠,血腥味更重了。
这棵树难不成还是喝血长大的?
夏洛言眉头一挑,心中泛起了疑惑。她既然对它产生了好奇,那么怎么会不搞清楚就离开呢?
所以,她手中的飞叶化成两道流光击于红花树的树根之处,树根刚一割开一个口,血就像是喷泉一样喷了出来。好在,夏洛言反应得够快,不然非喷她满身是血不可。
“啊……”树发出一声哀嚎,接着它形似手臂的枝桠动了,化成一双枯手挥来。于此同时,树根拔起,化成了双腿,红花张开成为一张血盆大口。
好家伙,还是树妖了?
夏洛言指挥着飞叶削着树妖的皮,只见树皮一片一片地飞落,血溅得到处都是。现在的树妖,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是好的。这也激发了树妖的凶性,发出“啊啊”地叫声。
这树不是普通的树妖,如果此时风泽在场的话就会知道,这是来自魔界的沙罗树。沙罗树长在水洼之地,而且水洼中藏着无数的尸体,它就是靠着尸体的血液为养分生长。魔界的人都知道,沙罗树生长的地方都是极凶之地。
这一切,夏洛言当然是不知道的。
一声脆响,树妖的红花应声而落,滚进了水潭中,随着红花的落水,树妖慢慢地倒在了地上,慢慢地缩小,缩小,最后化成一颗种子般的东西,消失在了原地。
好诡异?
红花树消失了,广袤的水洼中那些尸体依然还在。夏洛言茫然地看了看四周,之前还以为这棵树是关键,想不到居然不是,那么所谓的禁地到底在哪儿?
难道就是这里?
不会那么弱吧?
嗯,对于夏洛言来说,这里的水潭还是红花树都没有任何威胁,但是对于其他人就不一样了。水潭中的尸体会发出诱惑的声音,引诱生人靠近水,任何被拉下去,很多人就是这样成为水中尸体中的一员的。
夏洛言,只能说她是一个变态,所以逃过了一劫。
夏洛言认准了方向,然后继续往前面飘去。她觉得这里不应该只是水潭,红花树那么简单,后面应该还有更厉害的东西。
不得不说,女人的第六感是很灵的。
没过多久,夏洛言就发现低矮的山,山前还有一个漆黑的洞。靠近洞口,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呜呜地风声,那风阴气很重,刮在脸上冰冷一片。
夏洛言也就是沉思了片刻便毅然钻进了山洞中,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山洞里面没有任何东西,除了风中夹杂血气和其他不好闻的气体,连一只虫蚁也没有,真是白担心了。
按理说山洞什么的都会钻出虫蚁之类的东西,可是,这个山洞通通没有,只能说里面怕是有更厉害的东西。
山洞不长,没多久就走到了尽头。尽头处是一扇石门,上面有一块凹进去的图形。她眉头当即一皱,伸手在辛悟能的收纳袋中搅拌了几下,终于摸出一个长得和图形一模一样的东西放了进去。
“嘭”石门被打开了,映入眼帘的又是另外一番场景,一个螺旋石阶,四周的石壁上钉着一些人,每一个都是元婴期以上的,有男有女,都裸着身子,两手腕和两脚踝被割开,血液不断地往下落。
好变态?
夏洛言站在螺旋石阶上,往下一看,石阶的尽头分明看不到,但是放眼看去,可以清晰看见墙壁的四周都挂着尸体,血“滴滴”往下坠落,很久才传出水滴落进水中的声音。
可以想象,底下怕是一汪血水。饶是见惯了大世面的夏洛言,现在也觉得喉咙一阵发苦,胃液在翻滚。
她终于还是选择下去了,踩在石阶上,听着血汇流入海的声音,她手上的飞叶高速地旋转。终于,她走到了石阶的尽头,一个宛如祭台般的柱子,上面还放着几个古怪的刻符号的罐子。
从祭台上往下看,下面就是一条深渊,浓烈的血腥味就是从那深渊传来。
千龙门弄这样一个地方到底是为了什么?如此行事简直是残忍到了极致。她想起了传说中的血祭,莫非正在举行一个什么仪式,召唤某样东西。
不管如何,夏洛言对这个地方没有一点好感,简直是厌恶到了极点。毁了吧,不然还会害多少人?
背上突然一亮,遮月便出现在她的手上,她一拉弓身,弦上一亮,一把无形的箭流星般滑出,箭头直指那个祭台。
澎湃的灵力源源不断地抽出,灌入遮月的弓身。终于,祭台化成了飞灰,整个山洞也开始山摇地动起来。
哎,她的修为都是数一数二,想不到一用遮月浑身的灵力就被抽走了三分之一,想来她一次最多只能用三箭。
仙器果然是仙器,不是什么人都能用的。以后,她不会轻易动用遮月,它可是她的秘密武器。
她看着后山被夷为平地,看到水潭中的尸体迅速地化成了飞灰,看着无数被囚禁的灵魂终于得以解脱,从束缚中脱离,恢复了自由。
而在尚云的某个地方,一个男子猛然喷出一口鲜血,怔怔地望着远方,面目狰狞,“是谁?是谁毁了本座的心血,本座一定不会放过他。”
如果此时夏洛言看到这个面目狰狞的男人一定会大吃一惊,不敢相信自己的目光。怎么会是他?如此狰狞的表情怎么会出现在他的脸上?
这不科学?
可惜,这一幕夏洛言是看不到了。
尚云洛家的暗室,一个俊美的男子背对着众人,遥看着墙壁上的一副画。那幅画描画的是一个黑衣铠甲的男人,头上有两个犄角,浑身散发着邪魅的光。
他的王呀,再过不久久能复活了。
男子的眼眸红光一闪,嘴角浮现出嗜血的冷笑。突然,门口一阵敲门声打断了他深情款款的观望。
“进来。”声音低沉,还带着压制不住的阴冷。
“少爷,出事了。”来人一进门便跪地不起,冷汗涔涔,惶恐道。
男子的眉一挑,寒光落在来人背上,只见来人身体抖成个不停,忐忑不安道:“少爷,有一人金丹期的女人找上门来,指明要找那个元婴期的女人,门主被她杀了,后山也被她毁了。”
“没用的东西。”男子大怒,衣袖一拂,将来人揭翻,接着盯着来人颤抖的身体,冷冷道,“既然没有用了,那么久去死吧。”
语毕,在来人无比惶恐的表情下,凌空掐碎了他的脖子。
“来人。”
没多久,就来了两个人,一人一头地把尸体给抬了出去。男子此时怒不可揭,一手拍在案桌上,桌子立马应声而碎。
是谁?居然破坏了他的大事。哼,找那个元婴的女人,哼哼,男子诡异一笑,手一拧墙壁上的一个配饰,床突然就移开了位置,露出一个地道入口。
他绝不容许有任何一人挡住他复活王的去路,既然敢坏了他的大事,那么就要有去死的觉悟。
呵呵,金丹的女人,他会信?
或许,他应该去问一问那个女人。
尚云大陆果然不是一个小小的千落就能够比拟的,走在大街上,随处可见比比皆是的修士,金丹,元婴期的修士多如牛毛。
夏洛言不禁莞尔,澄玄大陆以前连一个元婴修士都难找,想不到尚云恰恰相反,元婴的修士简直比天上的星星还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