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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不行,她的心都有些难受了,不是因为爱得痛,只是因为要失去。她不能让上阳君忘记她,尽管她才来到这里世界才一百天,但她要他记住她,一辈子都记住她。
时间过得很快,尤其在夏洛言每日唉声叹气中便过了一大半,只剩下最后一天了。
夏洛言一大早便从床上爬了起来,也不再缠着上阳君,直接从他的身上翻了过去,出了琉璃飞船。
花瓣从空中降下,美不胜收,荒芜的魔园的景色一变,成了一片仙地。夏洛言一袭红衣,赤脚挽着上阳君的手,与他一同从湖中升起,到了草坪上。
百花盛开,彩蝶飞舞,蝶儿蝶儿飞舞在一红一白相依的两人身上,他们就宛如神仙眷侣,让人忍不住去羡慕。
“夫君,美么?”夏洛言手袖一挥,一只蝴蝶便停在了她的手指上,好美,她的嘴角露出微笑,此去经年,不枉此生。
“美。”上阳君握住她的手,同她一起看彩蝶飞舞。
“夫君,如果我死了,你会不会伤心?”夏洛言的手一顿,将挥去蝴蝶,转身面向上阳君,专注地看着他英俊的脸。
“我说过,你不会死。”上阳君握着她的手紧了紧,她一直在说死,他也查过她的身体,没有一点内伤,不可能死。
“人生自古谁无死。”夏洛言自嘲一笑,接着却又露出笑意,手放开他的手,“我给你跳一支舞吧。”
夏洛言说着便放开他的手,纵身一跃,身子一轻,便飞到了空中。她一袭红衣站在他的正前方,手一挥,蝴蝶们便翩翩而至,围绕着她飞舞。
蝴蝶中间,一个红衣的女子身姿美妙,与蝶共舞。花祭之舞,相传是仙界花尊为其心上人而舞,当时,日耀仙君被重创,命悬一线,花尊以生命为舞,救回了日耀仙君,而她却沉睡了千年。
花祭之舞动人心弦,一舞尽是百花齐放,万里芳菲,却不想仙君救回来了,却爱上了别人,这一舞,也成了她生命中最后一舞,生命之舞。
“火儿,你醒了吗?”上阳君清冷的眸子在见到舞后一变,连心的热了起来,他口中念叨,面色狂热。
“火儿是谁?”夏洛言皱眉,从空中飘至上阳君那里,“上阳君,你是不是早就有备胎了。我就说你不伤心,火儿是哪个小狐狸精?老娘还没有死,就敢和我抢男人。”
夏洛言满脸怒火,刚才的温顺啥的都一扫而光,两眼瞪得和牛眼一样大,爪子也揪着上阳君的衣领,颇有泼妇风范。
上阳君的嘴角一动,刚才的狂热退却,“乖,别闹。”手抚摸着她的头发,如同安抚一只炸毛的小兽一样。
“我闹?”夏洛言指着自己,她都好不容易酝酿了一个悲情的氛围,想让他永远记住她,刚刚两人还妖精打架来着,这会儿居然说她闹了。
夏洛言这边欢脱着,不过,上阳君依然和对付一只小兽一般,夏洛言咬牙切齿,将打碎的牙一起吞进了肚子。
算了,她大人有大量,便不计较他了,反正她都要死了。
“夫君。”夏洛言脸色一变,温柔得滴水,“如果有来世,我一定会还会嫁给你。今生缘,来世续,有你相伴,不羡鸳鸯不羡仙……”
夏洛言说着身子便飘了出去,两指尖相触,又分离,她身子飘到空中,花瓣纷飞,蝶儿飞舞。
上阳君皱眉,她这是在做什么?
她要死了,她会怎么死呢?是先从脚慢慢地消失,还是从头慢慢的消失,亦或是全身一下子消失。不得不说,夏洛言是电视剧看多了,脑子已经脱节了。她静静地漂浮在空中,等待着死亡的到来。
这种死亡唯美动人,相信若干年后,上阳君也会记得自己,她也不求别的,只要每年每月的今天,他给她烧些纸钱就好了。
在这死亡的一刻,夏洛言居然异常平静,没有一点惊慌,连遗憾也没有。真不知道,该夸她神经大条,还是心理变态。
突然,夏洛言感觉手一凉,咦,上阳君来握紧自己的手了。按照剧情发展,女主消失的瞬间,男主都会悲痛欲绝,想来抓住女主的手,奈何女主消失得太快,只在掌心留下一片空气。
想不到她死的时候,他居然也来抓她的手。呜呜,好感动,如果她有来世,她一定好好地和他相亲相爱,不会嫌弃他人格分裂,他挑水来他种田,他做饭来她吃菜,他赚钱来她花钱。
其实,夏洛言心中一直希望自己过着宠物般圈养的生活,只奈何世道太残酷,成不了宠物,连宠物也养不起,也只好自己当成男人来用,工作,赚钱……
“夫君,我走了后,你不要伤心,也不要难过。如果某一天,你突然发现有一只小兽性格古怪,贪财,猥锁,跳脱,各种无厘头,那么你一定要好好养她,因为那个小兽说不定就是我变的。”夏洛言闭着眼,呜咽着。
上阳君看着一个人闭着眼睛立在空中凌乱的女人,嘴角一阵抽搐。
“夫君,不对,我也不知道自己会变成什么,反正你只要看着有着奇怪,性格诡异的活的东西,都要好好对她,”万一不是啥小兽,变成竹子,石头,说不定还有那么啥衣服,各种脱节的东西。
穿越,其实就是一坑爹的事儿。
“夫君,再见了。”夏洛言脱开上阳君的手,展开双手,迎接着死亡的到来。
上阳君的见夏洛言自顾脱开他的手,有一副赴死的样子,嘴角抽搐得更加厉害了。他怀着胸,一脸看好戏地看着抽风着的夏洛言。
等了好久,好久,夏洛言只觉得耳朵一阵安静,如死一般空灵。她死了吗?终于死了吗?那现在自己是什么,是风中的沙子,一颗树,怪兽……
不过,好奇怪,怎么还有意识?
她灰飞烟灭了,怎么还有意识?莫非是某种意识流,被卷入了什么空间中了。
夏洛言缓慢地睁开了双眼,入目的是一个字,白,这是哪儿?她的眸子下移,落在一个熟悉的脸上,上阳君。
怎么回事?
“夫君,你怎么这么傻,居然尾随我而至。”夏洛言一把抱住上阳君,感动得涕泗横流。得此夫君,夫复何求?
她欺骗了他,可是他居然为了她殉情,她何德何能,所以,她决定了。
“夫君,我要告诉你真相,我为什么要嫁给你,和你那个啥的真相……”于是,夏洛言和一条无尾熊一样抱着上阳君,一边抽噎,一边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全部一一道来。
夏洛言,一个来自异世的悲剧的鬼,只有百日性命,为了活命,她必须找到阳年阳月阳日阳时阳分阳秒的男子,与之那个啥,孕育出一个包子,才能保住性命。
夏洛言讲得是口若悬河,情深意切,而上阳君的脸是越来越黑,可以清楚地看见他身上的火焰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正在增长,周身的温度也变低,整个空间冰火两重天。
可惜,夏洛言还没有已经闯祸的觉悟,还继续往下讲去,等讲完了,突觉周身一热一冷,奇怪得紧,“夫君,我们真是一对苦命鸳鸯,这里定是无间地狱吧,又冷又热的,真是可怕的紧。”
“是吗?”声音带着压制住的怒火。
冷?
夏洛言只有一个念头,觉得哪儿不对劲,不过哪儿对劲又没有想起来。
“只是为了孩子么?也就是说无论是那个男人,只有是极阳之人,你都会和他双修?嗯?”上阳君眸子带着怒火,这个女人,很好,他已经忘了上次发火是什么时候了,这个女人居然把他的怒火给引了出来。
“对呀……”不过,先遇到的是你,这句话,她还没有机会说出来,便觉得手一痛,便人给抓住了。
“怎么了?”夏洛言抬头,见上阳君眉头皱得厉害,一点儿也不像那个清冷面瘫的上阳君,她伸手,用手背贴着他的额头,“你可是那么不言苟笑,面瘫,清冷,龟毛,腹黑的仙人,怎么死了就成这个样子了?”
“面瘫,清冷,龟毛,腹黑,仙人,好,很好。”上阳君面色扭曲,脸黑得和木炭都有了一拼,这个女人就是这样看他的,真是好极了。
上阳君眸子中喷出火,周身也有火焰在燃烧,只奈何他的身体又带些寒意,让夏洛言一个激灵,脑子顿时醒了三分。
她脑子旋转了三百六十度,此景,很熟悉,和她的魔园很相像呢?头再一转,那潭水也很熟悉,那中央也有一个石头,上面刻着四个大字,血域魔园。
呵呵!她穿越了吧。夏洛言的手一阵抖擞,不死心地又转动,便看到不远处一副你死定了的模样看着她的几只小兽。
你死定了,不是重点;小兽,也不是重点。重点是,尼玛地那小兽一只长耳兔,一只火焰鸟,一只八爪藤,怎么看都那么熟悉,和自家养的简直是孪生兄弟啊。
“呵呵,夫君,这个地狱和我们家挺像的呀。”夏洛言缩着头,笑得抽风,干巴巴道,“我去观赏,观赏着地狱吧。”
她的手指尖提起上阳君的手,从她的手上移走,脚步往后移,慢慢转身。一步,两步,三步,逃……
她身子刚一腾起,身后一股拉力便将其拽了回来,撞在某人的铜墙胸口上,疼得她龇牙咧嘴,还未站稳,头上又传来咬牙切齿的声音,“夫人,你要去哪儿呢?嗯?”
夏洛言两股战战,手脚冰冷,牙齿打颤,果然,她死定了。
她为嘛这么傻,上阳君这厮惜命得紧,怎么会跟随自己死呢?呜呜,死老道,居然骗她。现在好了,马上就要挂了。如果有机会回去,她一定要把那老道的胡子给扒光,然后去吓他,吓他全家,吓他方圆百里。
可是,现在肿么办?
“夫君,你听我解释嘛?其实刚才我是开玩笑的……”夏洛言垂死挣扎,奈何在上阳君杀死人的眼神下,声音越来越低,恨不得马上跑路。
“开玩笑?嗯?”上阳君眼一眯,寒光冻得夏洛言瑟瑟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