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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下了床,揉揉自己的脑袋。这里似乎是上阳师叔的房间?
夏洛言的心简直快要漏一拍,眼睛撇到圆桌上的茶水,眼珠子一转,计上心头。这个时间,这个地点,真是天助我也。
她的身影嗖地一声便消失,进了魔园。
“风泽,快过来,你的那个花粉还有木有?”夏洛言兴高采烈地冲着那站在碣石上摇摇晃晃地魔藤招招手。
风泽歪头,伸出一根长藤揉着自己的脑袋。他不明白主人要那东西干什么?
夏洛言一个暴力板栗敲在其脑袋上,摊开手道:“让你给我酒给我,问那么多为什么干什么?你以为你是十万个为什么啊?”
哦!风泽那只长藤手在脑袋处一绕一摸,便见其脑门裂开,从中开出了一朵花。夏洛言伸出手,拿起一个白瓷瓶一边装着花粉一边数落道:“好小子,上次叫你开个花居然搞这么大的排场,今天怎么这么节俭了?哼,要不是我有大事要办,一定要好好教育你。”
夏洛言手上速度极快,不消几息时间,便已将那些花粉尽数地装进了瓶子中。这一切做完后,夏洛言嘴角露出阴谋般的微笑,拍拍风泽的头,“风泽,相信用不了多久你就会有小主人了。乖。”
风泽歪头,收回头上的花,有些不解:主人要花粉和小主人有什么联系吗?想不通也?
夏洛言从魔园出来,整个都是精神抖擞,眉飞色舞。她贼眉鼠目地巡视了四周,确定在这方圆十米没有人,甚至连一只蚂蚁也没有后,慢慢走到圆桌前,掀开茶壶盖子,拿出刚才那白瓷瓶,将里面的药粉给尽数倒了进去。
哈哈!师叔,你就从了我吧。
夏洛言得意一笑,把盖子重新盖上,但是怕被发现,又拿起茶壶,摇晃了几下,确保里面的花粉都和那茶水融为一体。
现在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
她耐心地坐在床上,看着书,不过耳朵却一直注意着门外的动静,眼睛也不时地往外面瞅,根本没有看手上的书。
终于,十米处传来了人的气息。那股气息无比炙热,无比熟悉,正是上阳君无疑了。那外面的脚步声,塔塔地敲打在夏洛言的心上,令她的心活蹦乱跳,脸微微泛红,连手心也泌出了汗。
他要来了吗?好紧张了。
“嘭”地一声,门被推开,一道高大的身影在月光的照射下,投出影子。那影子拉长,又挡在夏洛言的面前。
啊!亚历山大。
夏洛言在上阳君推门的那一刻,便已经拿好了书,摆出了一副我很认真,我正在看书的模样。不过,暗地里却一直在注视着上阳君的一举一动,和一颦一簇。
她吞了吞口水,心微微颤抖,这种心情怕只有做了坏事怕被别人知道的人才能了解吧。
又一个声响,那门应声而关,随着月光的阻隔,那道黑影渐渐移去。不知道是不是这屋子中的灯光太亮的缘故,夏洛言的脸微微有些发烧,呼吸也变得紊乱起来。
上阳君进来后没有说话,只站在圆桌旁,为自己倒了一杯水。那哗啦啦地掺水声音,更让夏洛言是心花怒放,心中暗喜。
喝吧,喝吧,喝下去,你就……嘿嘿!
那水声终于停止,不过也不见上阳君去喝那水。他似乎就坐在那里,盯着茶水一动不动。难不成他发现什么了?
夏洛言的心“咯噔”一声,不觉将手移低,伸出脑袋,往上阳君的方向看去。
“夏洛言。”上阳君那纤细的手在杯沿便徘徊,那一绕一绕地像猫抓一样,终于在夏洛言心灵受到严重煎熬的时候,他的手一顿,不过眼眸却带着笑,别有深意地看了夏洛言一眼,喊道她的名字。
好感动,他居然记得我的名字。
额!不对,现在不是发花痴的时候,问题的重点不在这里。
“师叔,有什么事吗?”物极必反似有妖,这厮突然这么温柔地叫她的名字,莫非是告诉她,他已经知道了她的阴谋诡异了。
夏洛言的小心肝一颤一颤地,拿着书的手也哆嗦个不停。她现在是否该想想,跑路这个问题了。
“你的书拿反了。”
啊!夏洛言绝倒,一低头,果然发现手中的书是倒着的,她尴尬地傻笑,忙把书给放在一旁。原来,上阳君是发现她把书拿倒了,刚才真是吓死她了。
看来,他还不知道那茶水被加了东西吧。
她扬起笑脸,走了过去,“师叔,你渴不渴?喝点茶吧。”夏洛言将那放在圆桌上的茶水递给上阳君,接着又十分殷勤地给上阳君捏捏肩膀,“师叔,我给你揉揉肩膀,这些天真是辛苦你了。”
上阳君也不拒绝,一手端着茶,享受着夏洛言的按摩,那舒服劲都让其合上了眼,有入睡的趋势。
额!上阳君,拜托,我不是让你睡觉的呀!你也该喝口水,润润喉吧。
夏洛言眼看上阳君的快要进入睡眠状态,手上一重,想把上阳君给掐醒。可惜,这厮是皮糙肉厚,夏洛言怎么捏对方也没有反应。
真睡着了?
夏洛言停下了手,一屁股坐在一凳子上,托着下巴,撑着桌子,一脸沉思。现在该怎么办?这上阳君不喝那花粉那么接下来的事儿就不好办了?
“师叔?”她直起身子,冲着上阳君大叫了一声,可惜对方依然是纹丝不动。她连叫几声,甚至推了他几下,也不见其醒来。
这厮是在装睡?
修真者的敏锐度十分高,怎么可能自己怎么叫怎么做也将其弄醒不得,那么唯一的解释便是这厮故意的,他故意装作睡觉。
他太无耻了。
现在怎么办?现在知道这个家伙是装睡后,远比叫醒他难多了。前者是有可能,后者是机会渺茫。
夏洛言打量了上阳君几眼,豁出去了往其腿上一坐,吻住其唇。
“嘶”一声吸气的声音传来,当然这个人并不是上阳君,而是……
“天一师兄,你怎么来了?”夏洛言一回头见天一一副见鬼的模样,连忙从上阳君的腿上下来,脸色尽显尴尬之色。
她也太衰了吧,不过就是偷偷干了些坏事都被人给发现了。这下她的脸可被丢尽了。
“那个,夏师妹,我什么也没有看见。”天一也颇尴尬,他怎么知道推门进来见到的这个场面。
真是英明扫地,她赶紧上前挡住上天一的视线,小手将上阳君的衣襟给合住,哪知道她手忙脚乱,心慌之余,用力过猛,只听“嘶”地一声,那衣襟竟然毁在了夏洛言的手上,更要命的是上阳君在这个时候居然睁开了双眸,那眼中是寒光大盛。
啊!死定了。
夏洛言缩着手,呵呵傻笑,“那个,师叔,没关系的,反正早晚这衣服都会破的,呵呵,呵呵。”
此话一出,房子里的寒气直线下降,有将人冻成冰棍的趋势。
天一一抹冷汗,这夏师妹也太彪悍了,这话怎么能当着他这个外人说。
“那个,师叔,您先换衣服,我和天一师兄出去等你。”夏洛言抖擞一下,弓着腰,慢慢地挪到了门口,又一个伸手,抓过还处在发呆中的天一,“嘭”地一声关上了门。
两人各怀心事地站在房间外等了半响,终于听见里面传来一声,“进来。”
此时,上阳君已经换了一件衣服,依然是月白色的华衣,衬得他越发地谪仙。啧啧,不得不说,这白色便是量身为其打造,而那个什么白莲邪君,居然还穿什么白色,简直是玷污了那衣服。
“呵呵,师叔。”夏洛言傻笑着,想到了刚才自己做的事,就浑身极不自在。
“坐。”上阳君面色无异,袖手一挥,天一便乐滋滋的坐在了圆桌的旁边。夏洛言顺势也想坐来着,可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觉得一股杀气莫名浮在自己的前面。
于是,为了小命着想,夏洛言不得不站着,赔着笑到了上阳君的身后,为其捏着肩膀,做着按摩。
“夏师妹,你不坐吗?”天一见夏洛言屁颠屁颠地跑到师叔的后面去给其捶背拿肩,有些纳闷,便开口一问。
那话一出,夏洛言便投之其一个感激的笑脸,他还未高兴,接着便发觉师叔的眼光一寒,有杀气。
我什么也不知道,我什么一没看见。天一低着头,装着鸵鸟,这小两口的事儿自己还是莫要参与的好,不然引起师叔的恼怒便不好了。他决定,以后要和夏师妹划清界限,好人这种人,他还是不要当为好。
夏洛言的手一顿,什么人呀,连让自己寻找外援的机会给不给,太气人了。她心中咒骂着,不过手上的动作是依然没有停。
“师叔,今日总共赚了一亿五千多万灵石。”天一拿出一个储物袋,毕恭毕敬地交给上阳君。这里面的灵石也都是今日在修罗场赢来的,说实话,上阳师叔是怎么想到这个好方法的?
一亿五千万灵石!
夏洛言觉得自己的哈喇子都快要流下来了,想不到自己的金手指一动,便赚了那么多。她垂涎三尺地看着上阳君将那储物袋收了起来,有些心痒难耐。
“嗯。”上阳君点点头,手轻轻拂过杯子,道,“喝吧。”
“谢师叔。”天一一脸喜色,他刚才在房间中计算到底赚了多少钱,而刚把灵石计算好,便应上阳君的要求到了,这期间都未成喝一口水。
他欢喜地接过上阳君递给的水,往口中一送。
“停。”夏洛言大惊失色,慌忙叫道,那茶水可是加了料的,如果被天一喝了还不出事?再说了,这东西可是给上阳君准备的,哪儿有他吃的份。
“夏师妹,怎么了?”天一不解,一脸疑惑地模样望着她。
“额!我看这茶都凉了,我去沏一壶吧。”夏洛言停下手,找了一个自认为无迹可寻的理由。
“夏师妹,不用了。”天一豪气地一挡,然后一仰头,尽数将那杯中水喝进了肚中。师叔的茶就是要香甜的多,和自己平时喝的不一样。
天一喝完后,又和上阳君说了些话,便离开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