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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可爱。”夏洛言嘟囔着,几欲抓狂,对于上阳君这个面瘫却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只好别过脸,继续看赛场。
在夏洛言转过脸的瞬间,上阳君面具下的嘴角浮起了一丝微笑,那拥着夏洛言细腰的手也紧了紧。不过,这些细小的动作,夏洛言一点儿也不知道。
擂台上那个号称是狼牙菊花君的猥锁男成为了擂主,这打擂比赛算是正式开始了。不过这首先出场的都是一些小角色,大人物哪儿会去蹦跶呢?
他们一来二往都是些陈词滥调的招式,先挑衅,在比划,比划还分个渐行渐序,反正都是些跳梁小丑。夏洛言看着一会儿便觉得头晕目眩,有种睡觉的冲动。
夏洛言头像是小鸡啄米一样,一点一点,眼皮也拉耸着。她努力想睁眼看看这比赛,奈何这比赛实在和催眠曲雷同,让她提不起半点精神。
算了,还是小睡一会儿。反正也不精彩。
夏洛言手一揽,圈住上阳君的腰,然后头在他的胸口蹭了蹭,找了一个合适的地方靠着,眼睛一闭,便进入了梦乡。
整个动作是行云流水,快如闪电,在上阳君还未应对的时候,夏洛言已经睡了过去。上阳君的眼神深邃,扫过夏洛言的睡颜,体内不觉地散发出一道威压,让立于他周边的人往后退了两步。
师兄,你真的变了。
木槿在远处看到刚才的一幕,心中冒着酸楚,眼角也隐有泪意。她要放弃吗?那相依偎的一幕几乎要让她彻底放弃,可心中的某一个声音却在告诉她:木槿,不要放弃,他们只是在演戏,师兄那么优秀的人怎么会喜欢上那个无颜女呢?
对!她不会放弃。
突然,场上传来一声惊呼,似乎有什么人出场了。那惊呼声将夏洛言给惊醒,从上阳君的怀中抬起头往擂台上一望,怎么这么热闹?
这是谁呢?
夏洛言从上阳君的怀中直起头,往擂台上一探,呵,居然是那个白莲邪君。她以为他怎么说也得最后压轴上场,想不到,他居然这么快便按耐不住了。
“你认识?”夏洛言还在打量着白莲邪君在擂台的恣意盎然的表现,突然耳边传来上阳君低低的声音。
“夫君,那个人便是破坏了我们院子的罪魁祸首之一。”夏洛言咬牙切齿道,她也和那人不熟,也不想和其扯上关系。
“哦!你不是说你什么都不知道吗?”上阳君突然发难,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让她顿时一窘,有些被抓到尾巴的乱跳之感。
“那个,其实夫君听错了。”夏洛言傻笑,神色颇不自然,在上阳君那X光线般的眼神下有一种想要遁逃的感觉,终于,她逃了。
她跳开上阳君的腿,一甩长袖,义正言辞道:“夫君,我看这比赛甚是无聊,不如我也上去比划比划,说不定还能为夫君挣一个城主相公的称呼。”
“甚好。”上阳君认真打量了她一眼,道。
咦!这上阳君的性子怎么变了?莫非受了什么刺激?夏洛言心中纳闷不已,不过好歹也成功转移了话题。
于是,夏洛言志得意满,昂首挺胸便往擂台处而去,哪只刚接近擂台便被人给拦了下来,她不禁大怒:“为何我不能上场?”那泼劲十足,大有剑拨弩张之势。
那管事皮笑肉不笑地告诉夏洛言,她没有那进入擂台的劳什子的通关玉牌。夏洛言不经悔恨,昨天干嘛不等到拿了那劳什子东西才走,现在怎么办?回去?
夏洛言转过身,望见上阳君微微的笑意,心中不禁恼怒:这厮居然嘲笑自己,他一定知道自己会被拦回来,居然还让自己过来,真是太阴险了。
夏洛言不甘心,一手震碎管事面前的桌子,身体一倾,把通往擂台的路给挡住了。反正今天她是进去定了。
管事颇为苦恼,不断擦着汗,什么好话都说尽了,都不见该女子松口。终于,人群中走出了一个中年男子,这人便是昨天夏洛言打擂的那个擂台的管事。
她一个箭步冲上前去,手差点去抓住了他的衣领,她的第一句话便是,“我的玉牌呢?”
“夫人,您的玉牌。”管事抖着手,从怀中拿出一块玉牌,递给了夏洛言。
“喂,给你,这下我可以进去了吧?”夏洛言接过玉牌便随手扔给那个管事,背着手,一脸得瑟的模样。
有了玉牌,一切都变得容易了,夏洛言成功地进了擂台。她的上场,引起了底下观众的沸腾之声。
“怎么是一个小娘们,这个小娘们细皮嫩肉,怕撑不了几下。”
“啧啧,这一小妞死了真是可惜。”
“我看这个小娘子怕是撑不过去,这白莲邪君的称号可不是懒得虚名的。”
“……”
底下的人都在为夏洛言这一刚上场的女子感到惋惜,都认为她不可能活着离开擂台。这城主大选的擂台赛早有规定,生死有命,各安天命。况且,这白莲邪君的手上从不会留活人。
她已经是一个死人了。
夏洛言听着台下的人的耳语,突然灵机一动,一个生财之道便出现在了脑子里。呵呵,这可是一本万利,空手套白狼的好买卖,可惜需要人的配合。
“夫君,师叔,我有一计。这里的人都认为我会输,如果我们以这个为一赌局,会不会赚翻了……”夏洛言传音入室,准备将自己的生财大计告知上阳君,并让他去实施。
可,上阳君却面无表情,他不同意?就在夏洛言快要放弃的时候,人群中的天一走到了上阳君的前面,两人私语了一番后,天一便潜入人群,果然开始开设赌局了。
呵!这次她可要赚好大一笔。
夏洛言不禁窃喜,脸上得意了起来。
不过,因为她一直站在原地不动,又突然傻笑,让众人觉得奇怪不已。
“这小妞该不会被吓傻了吧?”
“咦!站着干什么,打呀,快打呀。”
“怎么回事?”
……
夏洛言回过神来,对着台下的观众翻了一个白眼。这皇帝不急太监急啥?她不慌不忙地走上了比赛的擂台中心,站在离白莲邪君五米远的地方,挑眉道:“喂,你还欠我灵石。”
白莲邪君皱眉,亮了亮手中的巨无剑。
夏洛言不悦,这人莫非还想赖账不成,于是手成爪状,准备来个木偶黑线。不过那黑线还未冒出,她便垂下了手。虽然这里是邪修的地盘,她弄这些鬼东西不会有人说什么。可,问题是,那人群中还有几个伪邪修,这要是被他们发现了,自己不就暴露了?
她停了手,悲哀地发现,自己除了这木偶线就找不到可以用的武器了。她低头望着自己的手发了呆,难道还要赤手空拳上阵?这娇滴滴的手对上那巨无剑,怎么看,怎么都觉得几乎没有胜算。
夏洛言现在有些欲哭无泪了,她刚才怎么没有想到这个问题?这白莲邪君可是金丹高手,自己没有鬼力,怎么是他的对手?这些也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瞥了一眼台下疯狂押宝的人们,艰难地吞了吞口水,莫非她要赔个倾家荡产,卖到灵山去挖灵石不吃不喝也要工作一千年。
怎么办?怎么办?夏洛言头上泌出了汗水,后背都被浸湿。算了,反正是伸头一刀,缩头一刀,还不如英勇向前冲,至于应对之策,那就随机应变吧。
“白莲邪君,那天你破坏了屋子,你应该赔偿我除了房屋的损失费还应赔偿我精神损失费,共计三十万上品灵石。”夏洛言手一伸,将什么害怕,担心都抛之脑后,认真的讨要灵石。
“哼!若你有命再向我讨要吧。”白莲邪君冷冷一哼,阴翳的目光打量着夏洛言,然后猛然抽出巨无剑,往地上一挥。那巨无剑的剑气,瞬间变大变长,凝聚成一把实体的剑向夏洛言砍去。
夏洛言就势一躲,那剑气在夏洛言原来的地方留下一道无比大的裂痕。夏洛言睁着大眼,这剑若是砍在她的身上,怕她就成了一渣滓了。
“好厉害。”
“真不愧是白莲邪君。”
……。
底下的观众称赞道。
切!一身蛮力。夏洛言冷着脸,自己身材玲珑,才思敏捷,怎么就没有人看到呢?果然是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你不常有。
夏洛言暗暗为自己躲过一击而心存侥幸,怎料,另一道剑气又接踵而至。好在,夏洛言反应够快,一个纵身便躲到了一旁。
有惊无险。
她才刚一放松,那剑气又如影而至。这该死的家伙,他是故意的吧?夏洛言一面躲闪,一面咒骂。那剑气往往是夏洛言刚一站定,便飞了过来,防不胜防。虽然说没有对其造成实质性你的伤害,却也累得其够呛。
“这是干什么?老鹰抓小鸡么?”台下有观众质疑。
抓你妹啊!夏洛言捂着跳动的心脏,对着那说话的人正要大骂,突然耳畔传来一声呼啸。糟糕,又来了。她哪儿还顾得了刚才的那人,径直往旁边一躲,躲过了一劫。
不行,她不能这样?怎么说也得反攻?可,她手无缚鸡之力,身上也没有什么得瑟的法宝,对对付他怕是力不从心。
夏洛言还在思考怎么对付他,他已经冷冷一笑,手中的巨无剑闪着光,“游戏结束了。”说着他手上的剑突然消失,不知所踪。
夏洛言后退了两步,睁着眼睛,将耳朵都给调集了起来。那巨无剑没了,是真的没了?她居然感受不到那剑的波动,糟糕,这可怎么办?
夏洛言有些慌乱,那白莲邪君的笑着看着她,就像看一个死人,台下的观众也屏住呼吸,期待着那一刻的到来。
上阳君颇为自得的脸终于一变,有些沉重。
“噗”夏洛言的耳朵右侧突然传来一声剑划破空气的声音,她赶忙一转身。那剑速度极快,就一眨眼的功夫已经到了夏洛言的面前。
她伸出手,袖子卷成一个漩涡,随着剑的逼近不断往后退去。她手袖之间已经凝聚成一道透明的盾牌,那灵气还在往盾牌上积聚,似乎要将其弄得更加坚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