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珀这态度,成功激怒了楚志荣。
当天,他就把自己曾经许以厚望的大儿子赶上了去南非的飞机。
回到楚家,才知道楚珀已经滚蛋的夏暖晴有些不明所以,直到晚上要休息了,才从楚皓那得到了事情的缘故。
“刘小姐后来怎么样了?”夏暖晴八卦地问道。
“不知道。”楚皓对别的女人没兴趣,他单手枕着脑袋,低头看着卧在他身上的夏暖晴。
夏暖晴用手指卷着自己的一束头发,留出一个尖来,在楚皓的胸膛画着圈。
宽松的浴袍随着她的动作,滑落圆润的肩头,黑白的发搭在颈项上,衬的肤白如雪。
夏暖晴抬手拉扯了一下,软绵绵的手腕又垂了下来。
楚皓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抓住夏暖晴的小手,坐起身来:“我去洗澡。”
夏暖晴盘着腿,坐在床上,一脸不解:“不是才洗过么?怎么又洗?”说着,她的视线落下,脸一红,她摆手道,“快去快去。”
看她这副避之不及的样子,楚皓眯了眯眼,又坐到了床边。
夏暖晴拉过被子,挡在胸前,好似受惊的小白兔一般:“楚皓,为了宝宝,你就忍忍吧。”
看她这副如临大敌的模样,楚皓真恨不得一口咬住那雪白的小手。
“宝贝儿,你挑起来的火,你自己灭。”楚皓逼近夏暖晴,吻住了她柔软的手指。
夏暖晴脸愈发红了,许久没有这般脸红心跳,虽然她心里也有点触动,但她却是记住了王医生的叮嘱。
把被子抱得更紧,夏暖晴很认真地说道:“好吧,我去给你放冷水,需要加冰么?”
看她的神情,显然就不是在开玩笑,楚皓想起之前也有过这样的场景。
那时候的夏暖晴,才来庄园不久,虽然表面上看着文静可爱,但肚子里却全是坏水。
如今这坏水,可都进脑子里了,居然又想到了冷水加冰的损招。
这样的夏暖晴又狡猾,又呆萌,可爱的叫人无法松手。
紧紧地抱住夏暖晴,楚皓在她发顶亲了一口,感觉到她身体绷紧成了一根弦,他又呵了口气。
“别闹了,快去洗澡。”夏暖晴的耳朵被吹红了,一脸的不自在,“你要再不去,我们就只有分床睡了。”
现在分床就是楚皓的死穴,他听不得这种话,就用嘴堵了夏暖晴的。
夏暖晴被他弄的手足无措之际,他起身去了浴室。
看他大步如风,夏暖晴把脸埋在被子里,噗嗤一下笑出来。
坏男人,还想来招惹她,结果自己受不了了吧。
不过,怀胎十月,现在才将将过去两个多月,后面的日子还很漫长,楚皓他能忍么?
夏暖晴意识到了问题,很认真地上网查了一下,浏览网页的她,脸又红了。
等楚皓出来,她动作有几分扭捏地跪坐在了楚皓面前,伸出一只小手,她好似下了决心一般,一把按在楚皓的胸膛上:“如果你下次有需要,可以、可以用我的手……”
说完,夏暖晴就羞的不行,感觉自己简直是下限都掉光了。
楚皓按在她的小手上,轻轻捏了捏,柔软的就像一团棉花:“好。”
他答应的干脆,但夏暖晴依旧很难为情:“你会不会,忍不住寂寞,然后就找别的女人?”
眉头一皱,楚皓看着她问道:“你是不是又看什么奇怪的东西了?”
心虚的夏暖晴吐了下舌头,老实交代道:“我在论坛上看到好多女人,怀孕以后,老公就耐不住寂寞……”
“宝贝儿,你这是在质疑你老公么?”楚皓伸出手,揉了揉她的发,“我不会找别人,我这辈子,只要暖暖一个女人。”
夏暖晴听着,感动的泪花闪动:“楚皓,我也是,我也只要你。”
“你不说我也知道。”楚皓抽了张纸,给她擦了眼泪,说道,“毕竟你遇到了这么完美的我,别的男人,哪里还能让你看得上。”
“吼!照你这么说,那我也很漂亮啊。”夏暖晴摸了摸脸蛋,自信地嘀咕了一句,“对哦,那我还怕什么?”
看她恢复自信,楚皓也不戳穿她,给她盖好被子,免得她又不小心露点什么,搞得自己肝火旺。
“睡吧。”楚皓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
夏暖晴像是猫咪一样靠在他怀里说道,安心地眯上了眼。
在她还没打呼噜的时候,楚皓的电话轻轻地响了一声。
楚皓拿起手机,随手又放下。
薇薇安去自首了,因为买凶伤人,已经被拘留。
很显然,这都是梁冀让她背的黑锅。
让一个女人去背黑锅,小屁孩就是小屁孩。
楚皓又看了一眼怀里的人儿,渐渐,也睡了过去。
薇薇安自首的消息,夏暖晴是天亮才从夏思静那得知。
夏思静以为是抓到了真凶,不禁长吁短叹地说道:“她说,她会这么做,是因为你姨父阻拦了她跟小跃来往,所以才会心生怨怼。你说,她这要是关的时间短了,再放出来,岂不是要跟小跃过不去?”
夏暖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得宽慰道:“现在真凶抓到了就好,小跃现在也是男子汉了,他会保护好自己的。”
说了没两句,夏暖晴就挂了电话。
她一会儿还有课,不能一直跟姨妈说下去。
准备好书本,她心里有点乱。
薇薇安去自首,也就意味着,梁冀又会逍遥法外。
想到梁冀之前的言论,夏暖晴始终心里有些不踏实。
这节课,夏暖晴听一会儿就会走神,等下了课,不禁后悔的不行。
借了童画的笔记誊抄一遍,夏暖晴觉得自己怀了孕,还真是很容易受情绪影响。
这学期她请假次数不少,一方面是帮白雪筹划婚礼,另一方面,则是她要按期去做产检,现在肚子虽然还不明显,但夏暖晴也能感觉到自己穿一些裤子有些费劲了。请假的次数多了,夏暖晴有点担心自己的期末成绩。
看夏暖晴抄着炒着,就皱起眉头,一脸苦大仇深地看着笔记,童画凑过脸:“怎么了?有哪看不明白?”
“没有不明白的。”夏暖晴犹豫地开口,“我只是担心,自己期末会考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