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上沈天亿这个一把手书记先提议张子楚张副镇长的工作除了继续协助镇长向东分管拆迁,同时还要全面参与王副镇长、苏副镇长主抓的经济展、
沈天亿书记的建议提出来之后,王副、苏副两位仁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里都在情不自禁地骂沈天亿呢:
尼玛!他这是在想干嘛?唱的又是哪一出?他不是整我们是什么呢?好,你丫够狠,手够长,你想吃肉就直接说啊,我们又不是心里没有数的人,这不是还不到年底吗?到了年底,就那个铜矿的好处费我们会少给你这个一把手书记?铜矿的股份都给你安排好了,那个姚建国姚老板懂事的很,他给你留着的股份不会比我们少的!你这就等不及了吗?你这不是才当书记没几天吗?!你的三把火怎么烧……我们哪里搞的清?喔,难道第一把火就是把手伸到向镇长那儿,把你的心腹张子楚那个臭小子派到向镇长那里……在向镇长那里安插了钉子之后接下来轮到我们哥俩了是不是?!
还有第三把火……吓死人啊!阴险啊……也不知道要搞谁?看看会上的这些常委们,喔,还有美女副镇长包艳红在呢,难道第三把火要搞包艳红啊?
现在,王副、苏副他们就在心里一致认为张子楚就是沈天亿的棋子,是沈天亿的魔爪……
他一个镇书记,一把手,有的事情自己不好亲力亲为,那怎么办?就指派心腹张子楚深入到叫里湖镇的各个重要领域,看来这个叫里湖官场的“官佛”还真的是“官佛”呢,他的每一步棋都是咄咄逼人的啊\t,以前怎么就看不出来?
以前汤威海在位时,他夹着尾巴当他的副书记,管管党群,搞搞文化活动,一本正经的喊着要紧紧围绕汤书记这个班长开展工作,在汤书记的领导下不折不扣地抓落实什么的,可是背后呢,大家都知道他和汤威海的关于“咸带鱼”的笑话……他恨不得吃了汤威海!叫里湖官场谁不知道他们两个啊!这个沈天亿,最大的特点就是会装深沉,会装逼,有的时候你根本看不出他在想什么,他要干什么,他当上书记他的三把火烧在哪里?谁也看不出来!可是现在呢,已然十分清晰了,最起码有两把火已经在燃烧了!遽然每一把火都是张子楚这个臭小子拿着火把!泥马,张子楚简直就是他的杀手锏啊!
比如现在的拆迁工作,他沈天亿的“渗透计策”不就是通过张子楚得以实现了吗?向镇长的那块肥肉向镇长毫无疑问是今后不好独吞了!好嘛,现在又来抢我们的肥肉了,怎么办?为之奈何?
现在,沈天亿书记已经提出来关于张子楚张副镇长和他们一样分管经济展、安全生产等各项工作,我们哥俩如果在会议上提出来不同意,和他这个书记唱反调,行吗?显然不行啊,为何?沈天亿是街道书记,一把手,他的提议就等于是决定,你一个副镇长能够否定他这个党工委书记的提议?不是笑话又是什么!王副、苏副两个正兀自想着怎么办呢,就听沈天亿咳嗽一声,淡淡地说道——
同志们,我的提议是按照区委朱晓红书记的提议提出来的,这里我先表态,我是坚决同意区委朱书记的意见!不知道你们各位同不同意朱书记的意见呢?请大家表态。中?文网 ? w=w≤w≈.
靠!谁敢不同意朱书记的意见?那不是找死是什么?
沈天亿厉害呢,他现在说是区委书记的意见——事实上也正是啊,他貌似有点等不及他们的沉默了。
包艳红先笑了,道:我们当然也是坚决同意区委朱书记的意见的,对吧?
包艳红看着向东、王副、苏副几个人笑道。
是啊,我们也是同意的,我们坚决响应和服从。众人一致道。
张子楚表态:我会认真做好党工委交办我的工作的……
张子楚心里想,尼玛,这么多工作啊,都要我去做,那么老子我以后还有时间谈……谈恋爱吗?此时此刻,张子楚想到了李艳,他潜意识的那个微胖型女朋友!
哎,这段日子啊,说真的,他还真的想她了,想李艳!而且张子楚也知道,李艳是更加的想他!
他们住在门对门,有一次夜里,张子楚实在是有点控制不住地想李艳……就出门,他站在李艳的房间门口,伸手要去敲,但是自己又犹豫着,那手就兀自停在空中,说起来也真是有趣的很,李艳来开门了,女孩一下子就看见了张子楚站在门口,李艳张着嘴巴,差点叫出声来。
张子楚脸颊绯红,李艳也是脸颊绯红,因为李艳也想去找张子楚呢,她也想敲张子楚的门呢。
两人都不说话,都低着头,可是当张子楚抬头时,正好呢又看见李艳也在抬头,两人的目光一对视又慌忙地各自躲开了……
终于,还是李艳先开口的,李艳娇嗔地道:你……你是什么领导啊,怎么来吓人家!哼!
张子楚急中生智,找借口道:我……我的暖壶坏了,想喝水……
喔,讨水喝是吗?那就……进来吧!李艳邀请张子楚进房间……
李艳穿的是睡衣——
是那种半透明的白色轻纱一样的睡衣。
那白色的轻纱般的睡衣温柔地、细腻地包裹着一具若隐若现的女人身体。
李艳的微微的喘息声……
李艳心里紧张——她能不紧张吗?
男人半夜敲门,什么意思?难道他就是为了喝水?渴了?
李艳的的喘息显然鼓励了张子楚,张子楚身体的火腾地一下就被点燃了,就像隐藏的一颗炸弹,引线被点燃之后的那种炸弹突然爆炸的瞬间的感觉……
张子楚伸出手来一下子就抱住了李艳。
……
床是白色的床单,有一个冰川蓝的毛毯,看起来有一种冰清玉洁的感觉,床头的右侧,有一个很精致的韩国大金品牌的空调,室内的温度刚刚正好……不冷也不热。
床头柜上有一个布娃娃,张子楚迷迷瞪瞪地感觉到那个布娃娃在伸出小手捂住自己的眼睛呢,那布娃娃的小嘴巴里还在说呢:羞、羞、羞……
李艳此时此刻,就像一头任人宰割的羔羊……
她一动不动,闭着眼睛,心里知道会生什么,她没有恐惧,没有惊慌,只有羞涩和期待,是啊,她的这种期待和一个新娘的期待有什么区别呢?
李艳甚至想只要张子楚要了自己,张子楚就是自己的了,张子楚就逃不走了!
良久,良久……
张子楚终于结束了!
李艳蜷曲着身体,背对着张子楚\t,她哭泣着。她也不知道她为何哭泣,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她的哭泣不是悲伤,不是难受,是说不出来的一种什么感觉。她只是想哭,呜呜呜……
第二天早上,张子楚醒来时,身边是空的,啊?怎么回事?自己这是在哪里?咦,这个床不像是自己的床啊?
张子楚想到昨夜自己做的事情了,他能不想到吗?哎,此刻,他心里充满了惭愧,自己怎么可以……那样啊!
张子楚脑子里想着昨夜的一点一滴,想到自己假装口渴,说要来对门李艳的房子里讨水喝。
对门住着小美女李艳,哎,李艳还是自己的女部下呢,自己是副镇长,管着拆迁办,李艳是拆迁办工作人员,自己讨水就讨水吧,可是怎么的就突然地抱住了李艳,之后就是……
喔,对了,张子楚想起自己实际上是征求了李艳的意见的,问她愿不愿意?李艳恩了一声——
李艳是轻轻的恩了一声的,恩不就是允许吗?不就是同意吗?如果李艳当时骂他一声流氓,叫他滚,很显然他不会强迫李艳的。
张子楚回忆昨夜……
早晨,张子楚食欲很好地吃了李艳做的黑米粥和炒鸡蛋就去镇里上班了,李艳见张子楚要走,就娇嗔地说:领导,我请假,我晚点去……
为什么啊?张子楚问。李艳打了一个哈欠,道:人家累嘛……都怪你!对了,我上午不想去办公室了。
干嘛呢?
洗床单,你看……李艳指着床上的那几朵盛开的梅花给张子楚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