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说刘斌,你这个****的刘局啊,你给我介绍的女朋友,难道就是那个嘶吼的女人?那个半夜“做好事”的女人?难道就是那个长的像女游泳运动员的金骏眉?她什么东东啊?她都那样了啊还要介绍给我?我刘心雄就是一个收垃圾的?
此刻,我特么的气的要呕吐了!电梯已经升到了五楼,我硬着头皮走出了电梯,有那么一点茫然地站在5o3室的门前。中?文?网w1w1w?.?8818zw.
我手里还拿着那张****的纸片呢。
忽然,我呵呵的兀自笑了起来,我想这个写“郑重提醒”的作者,一个自称苦逼的上班族,程序员,他干嘛不去写网络小说呢,他的文笔貌似不错嘛,嬉笑怒骂皆成文章。有风格!
终于,我拿起钥匙开门。
门开了,我晃晃悠悠地迈步进去,尼玛,一个……
一个女人,一个女人正穿着透明的淡黄色睡衣痴痴地看我呢!
女人坐在客厅的沙上,翘着自己的白白的大腿——
大腿大大咧咧地搁在茶几上。
茶几上有一盒拆开的茶叶:金骏眉!我一下子就看出来了!这不是刚喝过的那种茶啊?刘局请我的。茶艺馆那儿喝的茶。
还有茶具,潮汕人喝功夫茶那种,小小的碗,好精致啊。
(其实我的这个赞叹有点像是韦小宝对酒瓶里泡着的太监——太监在当他的太监前,他的作为男人的特征,即被割下的那个小累赘泡在酒里的……韦小宝对那个小累赘赞叹道:好精致啊!啧啧赞叹。原因呢?就是它小。)
这里我的意思是喝茶的那碗,也实在是太小了。
由于我不懂喝茶,也只能这么形容。
女人在喝茶,蛮会享受嘛,女人的手里拿着那个好精致的小碗。
我想到了一句歌词:一个人的寂寞两个人的愁。是这样吗?
但是女人的眼神分明在看着门外,看着我。
那眼神里是一种恐惧,还有一种痴!并且那女人的脸色十分的苍白!
苍白的有些怪异!
此刻,我有点晕了!
尼玛,我没搞错吧?我心里说。
我是到了5o3室?但这房子里怎么有人呢,那护士金骏眉不是……不是去旅游了吗?刘局说的!
你是小……小王八?女人突然对我道。
你才是小王八!我火了我!说的什么话!这女人对我怎么打的招呼?她怎么出口就骂老子呢?
喔,你误会了,你不是金妹妹的男朋友吗?你叫王国中!你是王老板。是吧?我一猜就猜到你了。进来啊!这里是你自己的家!
我说你……
我疑惑地看着女人。终于……我迈步进来了!我有点讪讪的。
我猜测女人大概三十多的年龄。
眼前,一个还算是艳丽的少妇的样子,再者,女人穿的什么衣服啊,那么透明,那么少!这睡衣!
睡衣上怎么有血……一大滩一大滩的血,就像是梅花朵朵开的感觉,飞溅的感觉!
女人的脸蛋貌似还不错的,身材嘛……呵呵,我觉得我的鼻子要大出血了啊,什么意思?女人的身材好啊,凹凸分明!
女人见我进来,站起来了,我吓了一大跳,女人的个儿真高,一米七多。难道这是一个女模什么的出身?
哎,你来了就好了啦。女人笑道,喝茶吧,你们老家的茶真好,你是福建人对吧?对了,你的银行账号多少啊?我把房租打给你。
我没有回答女人的话,她问的什么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什么房租?
我说你怎么在这里啊?金骏眉呢?
我指的是女护士金骏眉,刘局刚刚给我介绍的女朋友。刘局说我今晚就住这里的!可这里有一个女人!她不是金骏眉!
奇怪!
就听女人嗔怪道:王老板,你女朋友没和你说我的事情吗?我们是好朋友啊,你们两个的房子,我租了一个房间用的,你不知道吗?我都住了好些日子了,半年啦!对了,金妹妹旅游去了你不知道啊?你们……不是一起去的吗?怎么就你一个人回来了呢?对了,你把账号给我,我把今年上半年的房租给你。对了,你能不能给我减少点房租?金妹妹说房子是你买的,你家是你说了算。
什么意思啊?我特么的听糊涂了。再者:这女人是谁?!
王老板,你看啊,我现在也不怎么上班的,你知道的吧,金妹妹应该和你说过,我呢,我是做那种生意……总而言之吧,为了一口饭吃,对吧。可现在查的严啊,生意不好做了!要么,你愿意的话,不嫌弃我,我可以……
女人向我走来了,低声道:我……你喜欢吗?免费的。
完了,完了,这女人要对哥们儿采取必要措施了!尼玛,这是什么节奏啊?!搞不懂!
说真的,此刻,我也有点……
有点反应了!
我想我这年轻人的茁壮身体啊,但是……
但是这怎么行呢?
哥可是有节操的人!
我及时向后退了一大步,嗫嚅道:你……你有话好好说,干……干……干吗呢?!
干吗呢?这三字我说的声音很大!老子义正言辞的。
装!装什么呢,你和我金妹妹哪天不要干那个啊?声音那么大!炒的我都睡不着的。呵呵,你厉害呢!是一个男人!嘻嘻……女人无耻起来了,继续逼近我,声音放低了:她又不在,不会知道的!
我差不多要退到门外去了!
我火了我!
我无力地说你要干什么?
你说呢?女人伸出手一下子就抱住了我,然后就是:我怕,我冷……我好冷!
什么意思?还用说吗?这女人的身体是真的冷啊,冷的如同冰块一样。
我们近距离的拥抱,我感觉自己到了冬天了,是那种冷,不是一般的冷,是我的记忆中的那种零下五十几度的冷!那冷又来了啊,当初我去东北的漠河那里,冷的我都怀疑自己的那个……那个玩意冻得没有了呢!那个就是那个……不懂吗?我使劲地推开了抱着我的软绵绵的“冰块”,大声吼叫来着:你特么的放尊重点儿!我……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