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云泽抱着一点力气都没有的林心璇走出了房间,他怔怔地看着客厅里熟悉的一切,这里居然就是他的家。叶雨诗一动不动地坐在沙发上,像一尊石像。
林心璇小嘴凑到他耳边说:“小云,你去安慰一下她,她刚才也很可怜的。”
张云泽却固执地摇摇头,低声道:“阿璇,我只爱你一个。”
“唉,小云,你不能不负责的,她刚才哭的好伤心。”林心璇幽幽说。
张云泽皱眉,前两个也没见叶雨诗怎么样过,难道这次是因为她的状态是正常自己的缘故?
“叶雨诗,到底是怎么回事,蒋妙菡对我们做了什么?”张云泽问叶雨诗。
“不知道!”叶雨诗冷冷说,然后转过头来,目光中闪着寒意,突然,举起桌子上的水果刀,往自己脖子上划去。
“啊!”两人吃了一惊,却已经来不及了,叶雨诗倒在地上,风华绝代的她如同一只陨落的百合,轻轻倒下了。
张云泽开着车,一路闯红灯、超车,追尾了一辆,与其他车刮蹭了十几次,终于在五分钟内赶到了医院,他把叶雨诗抱在怀里,送进了手术室。
“都是些什么事啊!”张云泽捂着头痛苦地说。
林心璇乖巧地守在他旁边,轻轻摇头道:“她应该不会有事,毕竟包扎及时了,我能理解她的感受。若是你对我做了那等事,事后又绝情绝义,我也会这么刚烈。她那么美丽,想必也同样的骄傲。”
“心璇。”张云泽抱着她,轻柔道:“没有人可以代替你,你知道吗?也许之前我追求你只是因为心中对你愧疚,可是很快我就真的爱上你了,阿璇。”
林心璇露出欣慰的笑容,一阵哽咽,说道:“听着,云泽,我们不能为了我们的幸福对他人的痛苦不管不顾。”
“那个女人的伤痛需要你去抚平,等她伤好了,我再随你去日本结婚好不好,到时候我们抛开这里的一切,就像当时乐雯静那样。”林心璇强行露出几分笑容,说道:“云泽,我放你几天假,你好好照顾她,我也乘这几天好好跟我爸爸商量我们的事情,怎么样?”
张云泽歪着头,轻声道:“你就不怕我被她拐跑了?”
“我对我家阿泽现在有信心了。”林心璇轻吻着张云泽的额头道:“我最感动的是,当我成为残花败柳,你依然没有遗弃我,我觉得我是最幸福的女人。以前我还以为你是好色才接近我的。”
“我先走了,云泽,等她伤好了,你就只能当她是朋友了哦!”林心璇一笑,捂着脸跑开了。
张云泽凝视着医院的天花板,轻轻叹了口气。
“蒋妙菡,我多么希望你那天在飞机上死掉!”张云泽恨恨地心想。
张云泽再次见到叶雨诗的时候,她闭着美丽的眼睛,看起来很柔弱,很凄凉,他静静地坐在病床边,拿着手机在跟林心璇发短信。
“你为什么不让我死掉?”叶雨诗闭着眼睛,冷冷的说。
“我······”张云泽收起手机,说不出话来,良久才一声叹息,说:“我心肠有那么硬吗?”
“你绝情地时候不是很厉害吗?我死了又有什么关系呢?”叶雨诗淡淡说:“你走吧,有护士可以照顾我。”
“那好吧,那走了。”张云泽说着,起身朝门外走去。
叶雨诗忽然拔掉正在输液的针头,随手扔到一边。
张云泽吓了一跳,急忙跑过来,他也懂几分医理,替她插上,惊怒交集:“你这个女人怎么回事,有你这么傻的吗?”
叶雨诗露出愁苦之色,闭着眼睛不言不语。
张云泽心肠一软,轻声道:“雨诗······”
叶雨诗的,眉头终于舒展了几分,睁开了眼睛,淡淡地看着他。
张云泽知道这种情况下千万不能刺激她,失血过多带来的体弱无力是千万不能受刺激的。
“雨诗,你渴了没有,我喂你喝水好不好?”张云泽柔身说。
叶雨诗过了半晌才开口道:“喝水是吗?好的。”
张云泽给她喝放了些盐的水,因为她刚输完血,恐怕禁不起淡水的稀释。
“我想尿尿。”水刚喝一半,叶雨诗忽然说道。
张云泽大囧,说道:“我去叫护士。”
叶雨诗却死死拉住他的手,怎么也不肯松开。
“好吧,你也真不害臊。”张云泽说着,拿了一个空瓶子。
对于有过好几次关系的叶雨诗,他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妥了,就这么尴尬地替她放了一泡尿。
“张云泽,你是不是看不起我?”叶雨诗忽然说。
“没有没有!”张云泽急忙摇手道:“你这么漂亮,其实我这种凡人根本配不上你。”
“可是你肯定在想,这个女人插手了我跟那么林小姐的感情,实在是烦透了。”叶雨诗淡淡说。
“额······”张云泽也不语她争辩,轻声道:“你现在要做的就是把伤养好,想那么多做什么?我根本不觉得你烦,其实我对你很愧疚,要怪就怪那个蒋妙菡。”
营养水挂完后,天已经黑了,叶雨诗幽幽一叹,道:“云泽,我很害怕,你能不能抱我睡觉?”
“这?”张云泽立刻摇手,道:“不好吧?你这么虚弱。”
“只是抱着,不干其他事,我心里很乱,需要点安全感,可以吗?”叶雨诗难得地露出恳求之色。
张云泽心一软,心想发生更亲密的事情也做过了,只是抱着没什么。于是爬到床上,伸出双手,轻轻地抱着她。
“我不要隔着衣服,云泽,脱掉好吗?”叶雨诗舒展着美眉,露出享受之色,过了一会儿,又得寸进尺。
张云泽被她弄得一身狼狈极了,立刻拒绝道:“这不行,护士会进来的!”
“哼!”叶雨诗像个孩子一样露出不悦的神色,转过头去。
张云泽心想这几天给给你一些安慰吧,但愿你病好了能重新做回自己。于是他把门保险,脱光衣服,到床上轻轻抱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