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郭迪会一口否定,童向群说道:“郭总,这事春梅和我说的,我还是很为准的,如果说是以业务能力,宋文光担不起这个项目,我是不会拿公司的业务做人情,开玩笑的。”“冯春梅以她的人品,如果说是宋文光挑不起这个项目,冯春梅也不会开口跟你讲话。不过冯春梅她知道吗?宋文光能力是有,可是在公司能服众吗?那么多人,工作时间比他长,他能管得住吗。和你说,向群,这个宋文光,他压不住茬。”
郭迪会这么说了,童向群也没法再坚持,“郭总,我去和冯春梅说。”
郭迪会想到童向群公司的大大小小的项目,这么多年来,为公司赚了不少钱。
郭迪会说道:“这件事可以定宋文光。但是你和冯春梅说,宋文光业务能力强,但是资历太浅,如果定宋文光做鸿运大厦的项目经理,那么冯春梅就要做鸿运大厦这个工程的总监理。
这样的话,冯春梅在那镇着,这个工程,不会有问题。”
童向群心里嘀咕:冯春梅家在微市,鸿运大厦,最起码得两年的时间,冯春梅可能吗,天天来淮杨,这事是要泡汤。
从郭迪会办公室出来,童向群把宋文光叫到办公室。
宋文光恭恭敬敬地,“童总,你找我?”
“文光,你做鸿运大厦项目经理的事儿,春梅和我说了。
和春梅多年的交情,春梅和我说的事,我一定办。
我已经和郭总说过这事儿了,他也答应了。”
宋文光一脸的喜色,如果自己能做这个鸿运大厦的项目经理,从设计到施工下来,最后到竣工完成,不只他在运通公司能够站稳脚跟,甚至可以说在整个的建筑界来说,自己都是可以扬名立腕儿了。到那个时候,宋文光也是一块小小的牌子了。
童向群接着说道:“文光,你别高兴得太早。我和郭总汇报的时候,郭总有一个条件,要让冯春梅做鸿运大厦的总监理,从头到尾监制这个工程,郭总才能答应这件事。”
宋文光没电了。
和冯秋梅结婚不长时间,但是他也知道:冯春梅心都在林国强和孩子身上,建筑设计院的应酬,能推的都是推了,都很少外出。这千里之外的淮杨,两年的鸿运大厦工程,不说三天两头地就得往这边儿跑,但最起码的话,十天半个月总要跑过来一次吧。
这事对冯春梅来说可以说是相当有难度的。
看到宋文光的表现,“文光,我想你也知道。春梅是相当顾家的,你让他跑这么远,两年的时间做这个项目,恐怕是难以实行。
就这样。
如果春梅答应了,那么鸿运大厦这个项目经理就是你的。”
宋文光想来想去,他和冯春梅直接说话,100%,冯春梅一口回绝。
还是应该让冯秋梅和冯春梅说,这样的话,冯春梅总要给她妹妹一点面子。
宋文光到家的时候,冯秋梅把饭菜做好了。
宋文光接过来儿子宋言,“告诉爸爸,今天淘气没?”
“言言乖。”
吃完了饭,宋文光对冯秋梅说道:“秋梅,和你说件事儿,就是头些日子和你大姐说的那个鸿运大厦工程,我做项目经理的事儿,童向群和公司说了。公司说只有你大姐做这个项目的总监理,才能让我负责鸿运大厦。”
听宋文光这么说,冯秋梅面有难色,“文光,依我看,这事就算了吧。你看看,这么多年,我大姐外面的应酬很少去,就是想多陪陪我姐夫和小虎。
我不知道这个大厦需要多少时间,但是盖房子,你说总要一、两年的时间吧。这么老远,我大姐怎么来回跑哇?”
宋文光见冯秋梅不肯说,不放弃,这个机会如果放弃了,以后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有这样的机会。
“秋梅,这个事儿,确实有难度。要不让你和你大姐说呢!你说,这不是我一辈子的事么,我也和你说过了,这个鸿运大厦如果交到我手上,从设计到施工都是我负责。这辈子,我在建筑界这碗饭,就吃定了。我好了,你和咱儿子,将来不也是跟着我借光吗?
我工作做得不顺利,咱家也不好嘛。
我知道这事挺难为你大姐的,让你大姐就为咱家牺牲点!
再说也不算多大牺牲,就当到淮杨旅游呗!”
冯秋梅没了主意,“那文光,我就和大姐说。不过这事儿我大姐不一定能答应,我大姐不答应,你不许和我来劲呀。”
宋文光见冯秋梅同意了,很高兴,“秋梅,你说了,就是替我办事了。同意不同意的,是你大姐的事儿。这点人情我能不懂吗!”
冯秋梅拿起电话,刚要打电话。看着儿子,宋文光有了主意,“秋梅,先让言言和你大姐说。你大姐喜欢孩子,言言把她逗高兴了。说什么,她那边就顺嘴答应了。
答应完之后,过后,反悔就来不及了!”
冯秋梅笑,“你怎么一天到晚,那么多心眼?”
“我这不也是为咱家嘛!”
宋文光将宋言递到了冯秋梅的怀里,那边电话通了之后,冯春梅拿起电话,“你好。”
听到冯春梅接电话了,冯秋梅对儿子宋言说道:“言言,和大姨问好。”
“大姨好!”
冯春梅一下就听出了是宋言的声音,“你这个小东西,给大姨打电话,你是不是想大姨了?”
宋言也没用冯秋梅在旁边教育,听冯春梅这么问,立刻回答道:“想了,言言想大姨了。”
听宋言这么说,冯春梅嘴乐得咧到了耳根子,“大姨有时间去看你,大姨也想你了。”
宋文光坐在旁边,听到了电话里冯春梅的话,赶紧地把儿子宋言接了过来,然后和冯秋梅使了个眼色。
冯秋梅说道:“姐,和你说件事儿。就是你和童向群提的让文光当项目经理的事儿,他们郭总提了,要让你当鸿运大厦的总监理,才肯把这个活儿给文光。”
冯秋梅这么说,冯春梅那边立刻没词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