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马超是设宴招待众人,有人知道,就以为是陆逊的事儿,不过有人却还是一头雾水的。
当然了,马超也没有忘了,还要犒赏士卒,这事儿他可一直都记着呢。要不还是,你们喝酒吃肉,士卒喝西北风儿,这事儿士卒的心里能没有怨言?
宴席摆上,众人也都陆续到齐了。不过有人却是发现了一个平时没有过的事儿,那就是今晚的陆逊,却不是最后一个来的,而是早早就到了主公的中军大帐。有人觉得挺稀奇,莫非这陆逊陆伯言,伯言先生,是转性了?还是受到什么打击了,要不这习惯怎么变了呢?
这疑惑的人就有崔安一个,他看到陆逊后,说道:“这今晚伯言先生来得倒早,倒是让俺惊讶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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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超对崔安说道:“福达,你坐下喝你的酒,吃你的菜得了,这和你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
崔安闻言是嘿嘿一笑,也就没再多说,对他来说,自己主公说得确实是没错。有那个工夫,自己依旧吃不少菜了,所以他笑过后就坐了下来,不再多言。
看到众人都到齐了,马超此时说道:“各位,今晚设宴,确实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儿要与各位说!”
众人一听,不再和桌案上的食物作斗争了。而是齐刷刷地看着自己主公,都是竖起了耳朵,想要听听。自己主公到底要说什么。就连崔安也是如此,嘴里还塞着羊腿的他,是赶紧把没有嚼完的肉嚼吧几下就咽下去了,至于还没有塞进去的,他则是不再往嘴里塞了,直接是放在了桌案上,他也要好好听听。自己是要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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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有的注意到崔安样儿了,不过却也不敢笑,毕竟他们也都知道。自己主公在说话的时候,下面要是有动静,而且不小,那么他必然是要生气的。虽说不至于发大火。但是绝对也是什么好事儿就是了。
不过好在崔安的声音不大,所以马超也注意到他了,但是却没有说什么。
这时候马超再次对众人说道:“各位,今晚有一件大事儿,那便是吴郡才俊陆逊陆伯言,加入了我们的凉州军!各位来与我军的伯言先生打声招呼!”
不少人听后,心说果然啊,陆伯言还是加入己方。成为了自己主公的属下。别看陆逊年纪是不大,但确实。还没人敢太小看了他。
崔安开始,众人便和陆逊打招呼,以前虽然也有,不过那时候关系不一样儿啊。那时候陆逊是己方的座上客,可这个时候却和自己这些人一样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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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不少人都觉得,和陆逊的距离是更近了。
确实,以前因为是客人,所以众人哪个对陆逊不是客客气气的,哪怕是崔安这样儿的,依旧是如此。
但是如今呢,却是不一样儿了,这陆逊陆伯言也和自己这些人一样儿了,那么既然大家都一样儿,这不就感觉不像之前那样儿不同,而出现更大距离了吗。
众人和陆逊是有说有笑,陆逊是什么人,他当然一下就感觉出来,自己和众人关系是更近了一步。心说这关系的改变,确实是加深了人与人之间的亲近程度。可不是吗,以前自己身为凉州军的座上客,众人对自己也算是客气,但那是看在马超,他们这个主公的面儿上,所以才如此的。
但是如今却是不同了,自己与他们是同僚,不是客人了,都一样儿了,那么也就没有什么之前那些客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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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对于真正亲近的人,确实没有了那么多客套,这个是必然的。
此时马超看着众人是其乐融融,他心说,别说其他时候如何,至少在自己面前,众人却从来都是一副其乐融融的样儿。当然了,这个如今也和帐中的绝大多数人是益州一系的将领有关,要不你看要是两个不同阵营的,那么绝对就是泾渭分明。
雷铜、黄权、孟达还有吴氏叔侄,都是益州一系的将领,崔安不用说了,他人没有什么太深的心计,和谁相处得都不错。至于说庞柔和王伉,两人终究是马超凉州军中的元老,比起崔安来,也是不遑多让,关键是两人眼里没有阶级利益这么太多的东西,而且他们守御在汉中,可以说和益州将领关系也可以。再说益州的将领几乎都在司隶,所以他们确实距离挺近。
最后一个就是刚加入的陆逊,这马超本来还有些担心,但是如今一看,他就算是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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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马超已经举起了一爵酒,众将一看,是赶紧都举爵,就听马超笑道:“各位,为了伯言能加入我军,咱们是共饮此爵,喝!”
说着,马超已经干了,众人也赶紧干了。之前就只是喝了一爵,就怕自己主公说什么事儿,所以耽误了,要超过三爵,就该被罚了。所以除了崔安之外,其他人都是小心翼翼的。关键是他们不是怕被处罚。主要是丢不起那个人。
马超对于敢多喝酒的人,不是拖出去打,而是就在大营外边给全体凉州军士卒唱歌。而且还不能唱男人唱的,只能唱那姑娘家唱的歌。是不会唱也得唱,要不以后不带你出征了。所以众人都怕这个,太丢人了,还是在所有士卒面前丢人。
至于自己主公知道谁多喝了?那还用说吗,自己主公的眼睛,那可是雪亮的。所以是谁也别想在这个事儿上瞒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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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和马超一样儿,都干了,心说这回该自由点儿了吧。该喝喝,该吃吃。
确实,马超让众人喝了一爵之后,就再也没让众人一起干了。众人是该吃吃。该喝喝。而他则是和陆逊说着话,问着一些东西。他也没问陆逊上午去查探地形的事儿,马超觉得这个没有什么太大用。倒是聊了一些别的东西。
一顿晚宴,众人是宾主尽欢,对他们来说,确实是最喜欢这样儿了。好好这些时日,主公这都设宴好几次了,也算是很难得了。以前绝对是没有这样儿过。所以众人觉得赶上了好时候。
尤其是崔安,知道今晚还能多喝几爵。他心里是这个爽啊,心说自己立功了,自己主公让自己多喝点儿,好。别管多少,多喝了,那就是好。
宴席毕,众人相继和自己主公告辞,都回自己大帐休息了,马超这一顿晚宴,也算是非常之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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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中午的时候,孟获正在自己大帐中休息呢,结果就听探马来报:“报大王,发现了我军探马的尸体!”
孟获一听,这他娘的小事儿也来禀报我?不过他又一想,便问道:“死几个?”
“三人,全部身死!”
孟获对探马摆了摆手,“下去吧!”
“是!”
等探马下去后,孟获骂娘道:“真他娘的晦气,这还没和马超的凉州军再战呢,就又先死了三个?平时说得不就一个两个吗,这回怎么是多了?”
孟获当然是不知道了,那三个倒霉蛋是碰上了崔安这闻风丧胆的杀神,所以别说是死三个,就算是死三十个,那也并非没有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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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
“大王!”
“传我军令,让探马出去探听消息都小心点儿,别出事儿了!”
“诺!”
别的话孟获也没说,反正不小心的,自己也看不到了。当然他们也同样是再也看不到自己了,就这样儿,所以没有办法不是。
最后又让士卒通知了众将士,明日再和凉州军一战,这些都解决完事儿了,孟获才继续在自帐中休息,就等着明日与凉州军一战。
在他看来,马超也是这么个想法,昨日自己是刚来,那么今日自己是休息一日,明日就要和他们再战了。以前自己人少,吃亏了,如今呢,自己人多,还能吃大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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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孟获这儿是刚要再次休息,就听士卒来报:“报大王,夫人来了!”
“什么?”
孟获一听,是赶紧起身,心说出了这么大事儿,这下午自己是不用再睡了,晚上再说吧。
别看孟获长得是五大三粗的,可却实实在在是个惧内的人,这事儿很多人都知道。不过在自己大王的面儿,众人就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孟获以为自己隐藏得挺好,可他却不知道,人家基本都知道了他这点儿破事儿。
孟获夫人叫祝融,也被人成为是祝融夫人,是原来他们那边一个洞主的女儿,因为和孟获打过交道,所以祝融就看上孟获了,当然孟获也是一样儿,所以两人就在一起了。等洞主去世之后,他的势力自然而然就归了孟获了,孟获这也算是人才两得。
不过孟获再如何,在他那儿来说,祝融确实是说一不二,基本上她说的,孟获是没有不听的。不过在众人面前,祝融却是给了孟获大面子了,但是背后吗,却是另一种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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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获是赶紧起来,然后便出了大帐,心说自己要出去晚了的话,岂不是要被自己这个夫人给打一顿?
确实如此,家/暴这个词孟获也许是没听过,但是在孟获他家,确实就是如此。不过外人是没看过,不过却也都是道听途说了一些,要不怎么那么些人都知道孟获怕这个祝融夫人呢。
但是却也不得不承认,孟获看着挺厉害,但是也一样儿有能制止他的人,所谓是“一物降一物,卤水点豆腐”啊,就是这么回事儿。并且祝融不止是彪悍那么简单,至少在有些问题上,祝融看得还是很清楚的。
本来曹操他们几个的使者去找孟获,刚巧祝融不在,所以孟获收了人家的东西后,就联合三个洞主一起来了。而等祝融回来之后,知道了孟获他们的去向,这不就向禺同山这儿赶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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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可不是给孟获帮兵助阵来了,而且劝说他回兵的。
祝融夫人可不是一般般的女子,至少在对大势的把握上,那可不是孟获所能比的。反正她是看得出来,就凭己方那十几万人,是不可能去和人家马超凉州军抗衡的。别说是自己这些人了,就是中原群雄,这些年来,也没有听过有谁能占到马超凉州军便宜的。
祝融夫人可没有自大地认为,他们南蛮军这些人,就比中原群雄势力还要大,实力还要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