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皆斗?你怎么会在这里,嗯?”
被雷电麻痹了身体,完全动弹不得的迪达拉依旧愤怒地挣扎着:
“你是那个宇智波混蛋的同伴吗!不要妨碍我!!”
皆斗微微皱眉:“把自身做成炸弹的话……你也会死的。”
“我死后会成为艺术!在这里会残留下前所未有的遗迹,我的艺术也会受到前所未有的赞扬,嗯!”
迪达拉吐出一口鲜血,恶狠狠地瞪向佐助:
“爆炸范围有十公里,谁也逃不掉!”
“不,恐怕不是你设想的那样。”皆斗抬头看了一眼佐助还没放下的手,轻摇头,“如果我不阻止……死的人只会是你一个而已。”
闻言,迪达拉顿时变了脸色:“什么……??”
“也就是说,若刚才你冒冒失失地自爆的话,可就是个失策的艺术了呢。”
皆斗没有再多作解释,而是缓缓举起了另一只没有握刀的手。
“所以,就等到下一次有机会再见面的时候……”
然后,一记手刀挥下,将迪达拉彻底击晕了过去。
“——再给我看看更了不起的艺术吧。”
长刀周身的电光散去,渐渐地缩回成小菜刀的模样,失去支撑的迪达拉也随之倒在了地上。
皆斗俯身查看了一下迪达拉的伤势,并问佐助道:“这边应该还有一个人,是你的同伴,还是‘晓’的成员?”
“是‘晓’……是个戴着螺旋面具的家伙。”佐助向左右看了看,“……不见了。”
“螺旋面具?”
皆斗立刻再次开启了感知,却发现不久前还能探查到的第三个目标果然已经消失了。然而在如此短暂的时间内就完全离开感知所覆盖的范围几乎是不可能的,对方大概是用了某种方式躲藏了起来。
“应该没有跑远……迪达拉就交给那个家伙好了。”
做出决定后,皆斗直起身子,将目光投向面前的少年。
近三年的时间未见,佐助改变了不少,变高了些,成熟了些,表情更加冷漠却也更为坚定了。
“佐助,你……”
哗!
就在这时,远处的树林中,突然有一大群惊鸟飞起。
“是止水老师那边……”皆斗转而循声望去,“佐助,那边也有三个,你知道是什么人吗?”
佐助吃力地站起身:“是和我一起的……我们约定在那附近集合。”
“哦?那得赶紧过去看看才行,万一打起来可就麻烦了。”
皆斗一边说着,一边向佐助伸出了一只手臂——
“受伤了吧,需要我扶你一把么?”
“免了。”
——半秒钟都没迟疑,佐助就冷着脸给出了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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匆匆赶到的时候,皆斗发现事态果然已经发展到了双方相互对峙,战斗一触即发的局面。
不过,还没等他着手开始劝架,两方人马便已不约而同地将注意力转移了过来。
“水月?重吾?“
见那三人组中居然有两个是熟人,皆斗不得不感慨这个世界真是小。
“这么说来,你们就是佐助的同伴吗?”
“佐助他在哪里?”
三人组中的最后一人是个戴着眼镜的红发女孩,她瞪着皆斗,急冲冲地问道:
“我感觉到他的查克拉变弱了,该不会是你……”
“放心吧,他就在后面,马上……”皆斗扭头看去,刚好见到因受伤而动作慢了一拍的佐助从树后走了出来,“看,说来就来了嘛!”
“佐助!”见状,三人也顾不上跟止水打架了,连忙奔到佐助身边,“怎么会伤成这个样子啊?你跟谁交手了??”
“是‘晓’,比我想的要难缠一些……”
佐助扬头看向不远处的止水,眼瞳中透出了之前见到皆斗时没有出现的戒备神色:
“你们是木叶派来追踪我的么?”
“接到的任务确实如此,不过我们还有别的打算,不会强行带你回去的。”皆斗随口答道。
“别的打算?”
“先换个地方再细说吧,其他的搜寻小队可能会发现这里,而且佐助你的伤口也需要处理一下。”
止水收起刚刚对峙时拔出的短刀,向皆斗这边走来:
“皆斗,我们先派影分身返回中心点去会合,之后要尽量避免让其他人靠近这里,以免鼻子灵敏的忍犬觉察到异样。切记一定要谨慎行事,卡卡西先生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糊弄过去的人。”
皆斗点点头:“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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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那个名叫香燐的红发女孩强烈地表示了质疑和反对,但在佐助不做声的默许下,皆斗和止水最终还是与四人共同行动了。
离开树林后,一行人来到附近的小镇,并寻了一座简陋的民宿作为暂歇之地。
此时天色已晚,民宿所能提供的充饥食物,只有干巴巴的面包而已。在为佐助做了简单的包扎后,几人便围坐在屋内,气氛僵硬地各自啃着面包。
当然了,有一个人并不在干啃面包的行列中——
“嗯嗯,看样子已经快好了~~”
皆斗蹲在小火炉边,仔细地观察着火候。民宿中没有什么可用的食材,但他翻找一圈后,硬是摸出了几头大蒜,于是便向店主借了油、盐和黑胡椒等调料,开始了烤蒜的活儿计。
“这家伙到底在干吗?”浓郁的蒜香味传出来后,香燐不由得吸了吸鼻子,并问旁边的水月道,“为什么突然做起了烧烤?”
“谁知道……”水月摊了摊手,“他以前就挺怪的,而且好像是自称美食家什么的——是吧,重吾?”
重吾默然,似乎是回忆起了彼时在蛇窝中每做一顿饭都会被挑剔的见习美食家提出一大堆改进意见的苦闷日子。
“OK,可以吃了!”
几人正议论时,皆斗突然动作迅速地从火炉上取下烤至表皮微焦的蒜,转身递给佐助:
“这样料理过的蒜肉细腻绵软,没有辛辣味,很适合配面包,尝尝吧,养伤中的人优先!”
“不用了。”
然而,佐助并没有去接。他放下手中只吃了一半的面包,盯着皆斗的眼睛问道:
“你们究竟有何目的?”
“与其说是目的……倒不如说是‘愿望’吧。”
皆斗微微地笑了一下,然后蹲下身,继而端正地坐在了佐助的面前——
“佐助,我有话想单独对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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