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听闻是青鸾,那是青鸟一族的明珠,号称数十万年难得一见的天才人物,不过大小也没少教训过墨麟,而偏偏青鸾比墨麟要大了十来岁,因此,为了报复青鸾,墨麟给她起了个绰号,老女人!
金发青年等无语看天,老女人?这话别说从口中说出,即便听听众人也是有些腻歪!
心中更是感叹,这个魂淡,你说就说吧,干嘛当着我们的面说啊,凭借那个女人一向的行事风格,若是被其得知,这是要连累我们的节奏啊。
“不知道那个老女人在搞些什么?弄的那名神秘?”
“之前还有人说是兽王那个…家伙,看来她隐藏的不错啊,就是不知道究竟搞什么鬼,该不会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吧,不然的话,为什么藏的这么深?”
提及‘兽王’二字,墨麟有些不太自然,甚至连话都不太敢讲了,像是在害怕些什么,随后也是选择性遗忘了。
那便是麒麟兽一脉的绝代天才,也是墨麟的同族,还是他的表哥,只是,这个表哥自小比较‘活泼’,经常做些人神共愤的事情。
而加之气实力逆天,天赋惊人,每次又让族中的诸多老不死舍不得惩治。
这个表哥兽王又对墨麟这个变异血麒麟‘关爱有加’,可以说,兽王的成长史就是墨麟的血泪史。
最后就连族中那些老不死们都有些受不了他了,将这位人家人怕的兽王阁下给赶出了族地,美其名曰在外锻炼锻炼。
也就是兽王被赶走的这几年,墨麟才过了几天安静的日子,否则,这会多半快疯掉了。
也因此,墨麟才为自己起了个兽尊的称号,其中也不免有些‘报复’的味道。
“这个…那个…青鸾大人的事情我们是没资格知道的,作为秘境之中最强的几人之一,青鸾大人虽然从来没有出过手,但是无形之中,也是给了各大种族极大的压力。”
“否则,无强大同族坐镇的妖族,早就被一些狂妄之徒挑衅过多次了,这也多亏了青鸾大人的威势,说起来,我们还得感谢青鸾大人!”
金发青年脸色尴尬,有些不敢接墨麟的茬,怕自己说错什么话,最后传到青鸾大人的耳朵里,那到时候,岂不是要被揍成滚地葫芦?
“之前还有人说是兽王那个…家伙,看来她隐藏的不错啊,就是不知道究竟搞什么鬼,该不会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吧,不然的话,为什么藏的这么深?”
提及‘兽王’二字,墨麟有些不太自然,甚至连话都不太敢讲了,像是在害怕些什么,随后也是选择性遗忘了。
那便是麒麟兽一脉的绝代天才,也是墨麟的同族,还是他的表哥,只是,这个表哥自小比较‘活泼’,经常做些人神共愤的事情。
而加之气实力逆天,天赋惊人,每次又让族中的诸多老不死舍不得惩治。
这个表哥兽王又对墨麟这个变异血麒麟‘关爱有加’,可以说,兽王的成长史就是墨麟的血泪史。
最后就连族中那些老不死们都有些受不了他了,将这位人家人怕的兽王阁下给赶出了族地,美其名曰在外锻炼锻炼。
也就是兽王被赶走的这几年,墨麟才过了几天安静的日子,否则,这会多半快疯掉了。
也因此,墨麟才为自己起了个兽尊的称号,其中也不免有些‘报复’的味道。
“这个…那个…青鸾大人的事情我们是没资格知道的,作为秘境之中最强的几人之一,青鸾大人虽然从来没有出过手,但是无形之中,也是给了各大种族极大的压力。”
“否则,无强大同族坐镇的妖族,早就被一些狂妄之徒挑衅过多次了,这也多亏了青鸾大人的威势,说起来,我们还得感谢青鸾大人!”
金发青年脸色尴尬,有些不敢接墨麟的茬,怕自己说错什么话,最后传到青鸾大人的耳朵里,那到时候,岂不是要被揍成滚地葫芦?
演武场四周,是由青色砖块砌成,轻易就可打破!
当然,打破只是暂时的,青砖好似能够随意排列组合的阵法,可以随意的连同其余的演武场。
脚下,乃是灰色的岩石,好似一个整体般,与那青砖不同,这种灰色岩石不知是什么材质做成,极为的坚韧,即便是御天境高手全力一击也不能在上面留下丝毫的损伤。
这里的法则自成一个体系,完全压制住了道法,甚至连肉身力量都不得尽全功,十分奇特。
傍晚的宴会很隆重,有数千妖族以及过万的其余各族修士参加,宴席摆出了十里,桌上奇珍异果,走兽飞禽,应有尽有!
王源此番喝的很开怀,他的身旁还有一只小兽为伴,席间觥筹交错好不热闹。
王源还好,因为之前不时喝下枫叶赠送的烈酒,算是练出了一点酒量,喝醉了之后就是大睡。
但小兽这厮,酒量差也就罢了,谁知酒品更差。
席间,打着酒嗝来到黄金狮子身旁,一会搂着金发青年呼喝着兄弟,一会又将人一脚踹开,言称要吃野味。
直到最后,所有人都对这厮恼怒非常,还是紫衣出面,拎住小兽的尾巴给强行拽走了。
否则,墨麟也不敢打包票,这家伙该不会真的想要将黄金狮子给干掉吃野味吧。
对此,黄金狮子自然是欲哭无泪,之前还跟自己称兄道弟,最后饿了就要打杀了自己煮了吃掉,感情你们家兄弟就是这样的下场么?
你大爷的!
宴会直到第二天早上才算结束,众人都是修行者,只要想,酒意可以随时蒸发掉,告别了墨麟等几只上位妖族后,众多妖修及异族修士这才最终退去。
“饿了!”
折腾到大半夜的小兽,清晨醒来后不由砸吧嘴。
按说此时的修行者,已经完全可以做到辟谷而不食的境界,如今这家伙醒来就要吃的,显然是故意的。
看来昨晚的灵果佳酿等让这厮嘴馋的很,到现在都没有忘记。
“哎呦!”
就在小兽满脸沉思着昨晚的美酒佳酿时,突然被人飞起一脚就给踢飞了出去,惹的小兽大喊。
“我靠,这家伙连睡觉都不老实!”
小兽无语,让王源在睡梦中都给欺负了,不禁开始感叹起来,难道这家伙天生就是自己的克星么?
看着王源安静的脸庞,小兽几次小爪子挥动想要狠拍他几下!
等到了中午,一群人有些精神亢奋了,经过一夜的休整,王源此刻颇有些容光焕发的意思!
“是时候下定决心了!”
王源点了点头,他心中一直都有想法和担忧,如今就差最关键的一步,若是能够成功,不仅可以解决后患,甚至还有机会将自己的修为再次凝练几分。
王源独自一人来到了火红色屋前,看着这些由‘火槐木’建造的房屋,王源有些发呆。
“你是…兽尊大人的那位人族朋友?”
距离最近的火红色房屋前,有一名青年迈步出来,看到王源后不禁大吃一惊,这少年恨不一般,墨麟曾经做过叮嘱,这是他极好的极为朋友之一,妖族修士不得怠慢。
炎火兽虽说也是神兽后裔,但是与那等上位妖族是没法比的,对他们来说,上位妖族便是主人般的存在,如今主人发话了,手下众人自然不敢不遵。
“我来找炎山,不知道他在是不在?”
王源微微一笑,而后疑问道。
“炎山?在在,我这就帮你去喊它!”
那青年闻言赶紧说道,脸上带着一丝喜色,显然,能够与这少年拉上关系,让这名炎火族的青年高兴不已。
“有劳!”
王源刚说完,那青年便已经微笑离去,速度很快,接着就看到一尊如同铁塔般的身影从散发着灼热气息的‘火槐木’房屋群中走了出来。
“哈哈哈,王源,我就知道你今天得来找我,快随我进去坐坐!”
炎山一副我就知道是这样的表情,此刻脸上满是兴奋,大眼睛瞪的溜圆,更是在四处扫描着,似乎是在找寻小兽的踪影。
只是,结果让他沮丧,那个堪称噩梦般存在的小兽并没有随同王源一同而来,眼中不禁闪过一丝失望,却也是被王源瞧在了眼中,嘴角逐渐挂起了一丝微笑。
“看来你们炎火兽一脉并非都是像你这般一个个如此大的块头啊,之前那名青年最多也就比普通人族高了一头而已。”
王源跟随在炎山身边,就像是巨人身边的侏儒一样,怎么看都不怎么协调,故而,王源语气中带着调侃说道。
“嘿嘿,你这就有所不知了,我炎火兽一脉血脉最为纯粹者身躯也相应的会比较庞大,比如之前你都见过的那几个小子,你说的青年叫炎林,他生来血脉之力并不纯粹,因此只能是负责炎神教的一些事物而已。”
炎山并没有听出王源语气中的调侃之意,反而对自己的大块头表示十分满意与自傲,这让王源又是一阵无语。
“我炎火兽族地中,满地都是火槐树,那种树可以扎根在极为炎热的熔浆中,遍布火能,有火槐的地方,也是我炎火兽一脉最喜欢的地域,因此这里的气温比其他地方高了数十倍不止。”
穿过一栋栋火槐木铸造的房子,滚滚炎浪袭来,越往里,那里越是热的不行,这完全是由那种奇特的木质自然散发出来的,可见这所谓的火槐树究竟是有多么的珍奇了。
“就在前方了,那几个最大的房子之一就是我的临时居所,弑神草也在其中。”
此时这里的温度能有几百度那么高了,就以王源的肉身强度,此刻都感觉有些气闷,但炎山却十分贪婪的深吸着周围灼热的空气,一脸的享受。
果然不愧是控火的神兽后裔,对于火之精已经达到了与身合一的地步了,恐怕在越是炎热的环境中,这炎火兽所能够发挥的战力也越强大吧。
“来!”
炎山招呼一声,随后就踏入了其中一座高有三丈的大木屋里,王源仔细看了一下,发觉这木屋也没什么稀奇的地方,最多就是建造木屋的火槐树似乎年限要更长一些而已。
来到木屋中,里面摆放有几样简单的家具,比人族中平常人家所用要大出许多,只有几张桌子而已,连蒲团都不曾有一个。
按说,火槐树所建造的房屋内,应该会更为的炎热才对,但是王源从踏入这木屋之后,竟然意外的感觉到了一丝凉爽。
还未等王源诧异,眼睛便被中央搁置的一株植物所吸引了。
“弑神草!”
王源惊喜的叫喊出声,那弑神草只是五级的灵药,虽然难得,原本却算不得多么珍贵。
就如之前所说,对用到的人看来,这样的五级灵药价值无算,但是对其他用不到的人来看,这样的灵药除了带有‘剧毒’,更是别无它用!
显然,王源属于前者!
“咦?这是灵泉水?难怪这屋内却有一股清凉气!”
随后,王源便注意到了弑神草生长的幻境,这是一处低洼的小池子,只有几个平方那么大,其中的泉水带有丝丝缕缕的灵气,甚至还有一丝的阴阳二气,可谓世间难寻的奇异泉水。
在池子中央,弑神草叶子如锯齿,散发着黑色的寒光,中央竟有一朵淡白色的小花绽放,散发出好闻的气味,让人一嗅之下,连灵魂都为之激荡。
“看来不仅是灵泉的功效,还是那小花的香味,让此处灼热中带上了一丝清凉,弑神草本是剧毒,能够毒死神魂,但是所开之花,散发的香味却让人灵魂为之清爽,世间造物,可见其神奇。”
望着那株长满了锯齿般的叶片,中央开有洁白小花的灵药,王源仔细感受过后,不禁有些感慨的说道。
“嘿嘿,之前就对你说过,这弑神草一年之内便会成熟,如今已经过去近两年了,这株灵药早已开好。”
“我得提醒你,这玩意别看长的古怪,却着实厉害的紧,能够毒死神魂啊,想想就感觉到恐怖,虽然不知道你要干什么用,但还是要谨慎为好。”
炎山见王源露出激动的神色,心中有些得意的同时,也是为其暗暗担忧着,毕竟大家也算相识许久,而且之前王源还救过自家性命。
于公于私,炎山都觉得自己有必要提醒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