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金副总裁已经等不及了,着急把销售权收回来呢。
要不然也不会计划没有批下来,就让销售分公司和咨询公司的人接触。
不是有什么重大机会,就是已经试探到了极限。
张小北也没有太着急,这些事情等回去自然就知道了。
晚上6点半,凯斯顿时代大酒店,张小北和欧阳两个人已经提前到了。
路上老经发短信说,7点钟在这个酒店见面。
6点50,老经也来了。
7点10分,金永利和一个戴眼镜,穿西装的人一起进来了,身后还跟着两位年轻人。
“老经,张小北,这位曲兆强老师,首府XX创业咨询的合伙人之一。”金永利介绍到。
“这位是白小白老师,全球最年轻的国际注册管理咨询师。”
“没有之一。”
“而且是跨界的来的,本专业是法律,还不是学管理的。”
“听清楚了,是全球,才27岁。”
“这位是孙飞扬老师,首府大学MBA,高级咨询师,全国好几家超大型知名企业的管理模式都出自他的手笔。”
金永利说道这里,十分“鄙夷”地看了看张小北,意思很明显:
张小北啊,看看人家,你还差的远呢,好好跟人家学学。
还没等金永利鄙夷够张小北呢,老经已经上前一步,握住了曲兆强老师的手:“哎呀,曲合伙人啊,您在哪里找的这几个孩子啊,这么争气啊!”
这一嗓子,把金永利和张小北都特么逗笑了。
以前没发现老经特么这么可爱啊,这大实话说的,本来挺正式的场合,一下搞笑了几分。
不过人家老经可是很正式的,那眼神有要多诚恳得有多诚恳。
还尼玛“曲合伙人”,这不是跟当初张小北叫人家“张董秘”是一个味儿吗?
“曲总,这位就是经六福。”金永利摇着头说道。
要说老经,关键时刻甩开膀子给你干,那是一把好手,可这种场面,多少有点受难为。
“另外老经啊,以后叫曲老师,或者叫曲总都行,别叫什么曲合伙人。”金永利摇着头说道。
“好的好的。”老经一边答应着,一边和剩下的两位年轻的老师握手。
再接下来金永利指着张小北说道:“这位就是张小北。”
曲老师扶了扶眼睛,笑着说道:“嗯,能量比体型强大,这一片儿的名人,幸会啊!”
这次是曲老师走上前来。
张小北哪里受得起啊,赶快自己走上前去,双手送上。
两人一握手,说道:“曲老师您见笑了,这今后得跟您多学习呢。”
当然了,随后就是跟“全球名人”和那位“大手笔”也握了握手。
最后介绍了一下欧阳英华,一众人等便也坐了下来。
“老经,张小北,今天呢,是让曲老师他们先和你们见个面,随后下周呢,他们就会进驻。今天晚上就是边吃饭边聊,聊到哪儿算哪儿。”
“您说呢,曲总?”
金永利说道这里,看向了曲总。
“是这样的,其实目前有一个进驻的机会,现在据有关消息称,你们唐省呢,计划从下个月收取煤炭可持续发展基金,以取代以前的能源基地管理基金。”
“这个基金呢,已经经过G院审批,财政B也即将下达,消息是可靠的。”
“随之而来的,是票据与缴纳金额要对等。”
“无烟煤这一块儿,根据矿井级别,基础费率是18元/吨,120万吨以上的矿井征缴系数是1,也就是说以后你们每卖一吨煤,要给省财政缴纳18块钱。”
“这个费用的管理归口在地税部门,换句话说,不缴就是偷税漏税。”
“另外,值得说的一点就是,这个基金的缴纳,是针对管理主体的,并不针对下属煤矿。因为只有主体才是唯一的纳税人。”
“而且公路票据随车要走,没有这个票据,公路运输煤炭是出不了省界的。”
“铁路上的基金征缴,是在发运完毕之后,要随发票一并开具给具体客户的。”
“换句话说,各个煤矿是没有这个权力的,具体能够承办这个事情的,只有你们销售分公司。”
“再换句话说,没有这个票据,这个煤就是非法的。”
“所以呢,是国家政策倒逼金盛的销售系统管理再升级。”
曲老师说完,扶了扶眼镜,看向了张小北。
看来大家都心知肚明,经六福对待这些事情是理不清的。
“曲老师,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我们只要掌握了可持续发展基金的开具权力,就能把公路业务随之统回来了?”张小北想了想,问道。
“初步的考虑是这样。”曲老师也不避讳,毕竟就是来帮金总他们办事的。
“我觉得这个想法不够成熟。”张小北当场就否定了。
金永利一听就有点儿急了,可是曲老师却是接住了张小北的话:“哦?你说说看。”
“第一,这个票是随车走的,你能把办公地点设到集团公司?”
“第二,集团就一直是纳税人啊,连发票都控制不了客户的运作,一个小小的基金票据就能够做到吗?”
“所以,我认为这个事情还不算太成熟。”
张小北可不管你那么多,这可不是给面子的事情,别工作开展了,不符合实际情况,达不到预期效果,那个时候更难看。
“哦?那你认为什么契机比较合适?”曲老师明显是听进去了,不过很谦虚。
“我也不知道什么契机比较合适。”张小北这是给人留着面子呢,别人弄不懂,你就能说对了?
“张小北,把你的洋屁放出来,少特么藏着掖着。”金永利明显知道张小北弄虚作假了。
说完这句,金永利又对曲兆强说:“曲总,您别介意,这小子属陀螺的,你不抽他不好好给你转。”
“我觉得,不用找什么契机,不用找什么借口,现在就光明正大地进驻并且开展工作,把目前这种管理的弊端明明白白地告诉大家。”
“现在矿上的底线已经被我们碰的差不多了,根本不需要什么借口和理由。”
“集团如果现在还畏首畏尾的,反而让人家笑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