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子寒的这句话,虽然他说话的声音并不响,但是却一如平地惊雷一般,在我们心里炸响。?w=w≠w.
即使之前我们就已经知道,这名调酒师有着重大的嫌疑,可是,毕竟也没有证据能证明他一定就是杀害唐鑫的凶手。为什么慕子寒突然下这种惊人的结论呢?难道是已经掌握了确凿证据?
说实在的,虽然在电梯里最后看到慕子寒的表情时,我就有点猜测到这个结果,可依然还是没想到,这一幕会来得那么快。
“慕,慕侦探,你是在开玩笑吗?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调酒师有点勉强的想露出笑容,可最后还是表现出了生气的样子。
“你看我像是在开玩笑嘛?”慕子寒似乎一点也不在乎调酒师此刻的感受,戏谑的撇了他一眼说。
“那你就是在胡说八道。我根本就不认识你口中说的那个唐鑫,我为什么要杀她?”调酒师终于彻底被慕子寒的态度激怒,激动的提高了声音说。说完似乎就要直接转身袖离开。
只不过,当他刚转身,慕子寒已经横移了几步,挡在他面前,依然是一脸不屑的看着他说:“冷静点,别激动,我说得到底是玩笑还是胡说八道,亦或者是真相,你心里最清楚。不过,为了让你无可辩驳,我还是会给你看证据的。你以为我们今天强行把你带来案现场,只是因为一时心血来潮吗?”
说着,也不等调酒师再说话,就从口袋中拿出了那张能证明调酒师和唐鑫曾经认识的照片,亮给他看,并接着说:“姑且先不论别的,你之前说根本不认识唐鑫的这句话,就是一句彻头彻尾的谎言。不要以为你们做的密不透风,告诉你,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当看清照片的内容后,调酒师神色大变,蹬蹬蹬后退了几步才站稳,好一会后才终于慢慢镇定下来,懊恼的说:“好,我承认我之前确实说谎,我是认识她,而且,我们正在交往中。”言语中充满了浓浓的无奈。
不过,话音刚落,他就又紧张的解释:“不过,我不是有意要隐瞒或者欺骗你们,是她要求我这么干的。毕竟她是正规大医院的护士长,而我只是一名调酒师,她觉得我的工作和她不相配,说出去会让她丢脸,所以一再要求我没有她同意,不能公开我们的关系。再说了,现在又出了这种事,我当然更不可能承认和她有关系了?我可不想招惹这种麻烦。不过,我真的不是凶手。”
看他说得很中肯,也很像就是这么一回事。如果我不是一开始就知道唐鑫是“蝴蝶”组织的成员,听了他的这些话,没准还真就相信了他。甚至反而会顺着他的思路,在心里责怪起唐鑫的市侩。
只可惜,现在的情况就完全不同了,他算是俏媚眼抛给瞎子看,因为,我们根本不相信他的话。
果然,在他说完后,慕子寒只是轻蔑的冷笑一声,对他丢下一句:“哼,你是不是凶手,自然会有事实来证明。”后,就不再理会他,转而望着我说:“我需要重现这个案件的案过程和作案手法,所以接下来我需要一些工具,思远你帮我去准备一下。”
说着,大致思索了一下后,就把清单报给我。其实,他要我准备的东西也不多。
一条长度为一百米左右的白色尼龙绳,需要能承受比较大拉力的那一种。
一块拳头大小的三角体木块,也可以用别的资材,只要能卡住门缝就行。
一截1ocm左右长度的钢筋,或者比较坚固的铁条。
我在把慕子寒报出来的这些工具以及要求一一记录到随身携带着的记事本上后,就和方玲一起下楼去采买。
不过,说真的,这些东西看似简单,平时也挺常见的。可是一时间要找到,还真有一定难度。反正,我和方玲跑了好多家店,也只能买到白色尼龙绳。至于那什么三角体的木块和1ocm的钢筋铁条,在商店根本买不到。最后还是在附近的一处土木工程施工现场内,才还不容易找到大致附和慕子寒要求的东西。
而当我们提着好不容易找到的这些材料,回到案现场的时候,现王叔和那名调酒师都站在一边。看得出来,王叔为了防止调酒师逃跑,有意的挡在了他和门的中间。至于慕子寒则正在抱着一捆被竖着卷起来的被子,站在窗口,也不知道在捣鼓什么。
见我和方玲回来,慕子寒放下手头的工作走过来,二话不说的从我手中接过那些工具,一一确认了一下后说:“嗯,差不多,辛苦你们了。”
“那个你要干什么用?”我指责那卷棉被卷说。
“这是我特意卷起来的。它的大小和重量,与受害者唐鑫差不多。所以在这次实验中,它是扮演受害者的角色。”慕子寒一边就地开始捣鼓我带回来的工具,一边头也不太的回答。
只见他先把尼龙绳的两端找到,将它们分别在木块和铁条上绑紧,甚至还拉拽了一下,确定不会松开后,留下绑着木块的这一端在原地,他则拿着绑着铁条的一端再次回到窗口,从窗口把铁条用绳子慢慢的顺了下去。之后也不等我们问,就匆匆跑到了楼下。
在我们一起好奇的从窗口往楼下看的时候,慕子寒已经捡起那一截绑着白色尼龙绳的铁条,正在玩大楼和花坛相接的转角处走。
最后,他蹲在那片角落的矮树丛里,捣鼓了好一会,好像是把铁条卡在了那里,有提了提绳子,确定不会送掉后,才又转身回来。
等他再次走回到房内时,我看他有点气喘吁吁,于是忍不住问:“你是爬楼梯上来的?怎么不坐电梯。”
“刚才下楼的时候,我顺便让物业帮我把电梯暂停在1o楼左右的位置了。要还原作案手法,这是必不可少的一步。”慕子寒喘着气说。
说完,就又忙乎开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