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接下来该这么办?难道就这么放弃?”我无奈的问。?中?文网?w?w?w1.?8?1?z8w?.在我看来,现在除了暂时把这件案子搁置起来以外,已经别无他法。
“当然不可能就这么放弃。”慕子寒说:“既然现在有了这些线索,虽然它们看似反而让案件更加复杂。不过,至少我们现在一件必须马上搞清楚的事。”
“什么事?”我问。
“就是立刻重新回一次案现场,搞清楚这个案件的具体作案手法。”慕子寒一脸认真的说。
听到这话,我背上噌的一凉,冷汗随之就下来了。
慕子寒这家伙不会是因为讨论案件而忘记我们现在车上的情况了吧。不行,如果再继续这个话题下去,结果一定会演变成立刻动身前往唐鑫所在的公寓去重审现场的情况。我必须赶紧找个话题打断这个事态的展,要不然,我们的麻烦就大了。
对了,说到作案手法,我突然想起,在来这里之前,慕子寒就曾说过,凶手有可能是利用了某个机关,让唐鑫自己从窗口坠落。要知道,当时他可还没看过这些口供记录和证物等,当时他是怎么现的?
想到这,我赶紧开口问:“对,对了,子寒,我记得你在看到这些证物之前就说凶手有可能是利用了某个机关,你是怎么现的?”
“哦,那个啊,也没什么,其实是从你先差点被花盆砸中,之后唐鑫才坠楼的这一点上,得出的结论。”慕子寒回答。
随之可能是看到我依然一脸急迫加疑惑的望着他,他无奈的撇了撇嘴解释说:“18楼,高度差不多是55米左右。所以,在忽略不计空气阻力的情况下,唐鑫从她自己家的窗口坠落下来,砸到地面的时间,应该是3秒到4秒之间。那么根据自由落体的原理,假如盆栽是在她掉出窗口的时候,一起被蹭落的。那个花盆应该是会和她基本同时掉落到地面,甚至有可能会晚一点到达地面。然而,结果是花盆先落地,几秒后她才砸中警车。因此,当时的情况,应该是盆栽要比她先从窗口掉出。”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可这又能证明什么?有可能是凶手在将她推出窗口的时候,不小心先碰倒了盆栽,导致它先掉下来而已。”我反驳说。
“思远,你有在楼上不小心从窗口掉东西下去过的经历吗?”慕子寒问,
见我摇摇头,他说:“其实,这是人的一种惯性动作。如果不小心把什么东西从窗口弄掉下去,一定会不由自主的去看掉下去后的情况。而当时,我们的警车已经停靠在那里,所以,凶手一定也会现我们。在那种情况下,他必然会有所犹豫,要不要继续下手,这么一来,所拖延的时间,绝不可能只是短短一两秒钟了。所以,就只有一种可能了,那就是掉落下来的盆栽其实也是让唐鑫自己坠楼的机关之一。”
“哦。也就是说,这个凶手的作案经过是,先让全无防备的唐鑫喝下掺杂了大量安眠药的饮料或者别的食品。然后趁着唐鑫昏睡过去的时候,和她生了性关系。再利用一个机关,把唐鑫布置成好像就站在窗口的样子。最后,等到自己离开现场后,触机关,让唐鑫自己坠楼而死。是这样吧?”我问。
听我说完,慕子寒沉思了一下,点点头说:“就目前的线索来看,确实有可能是这样。只不过,要进一步确定,就需要重审现场。思远,不错嘛,终于见你肯动脑子了。不然,我都差点以为你的脑袋只是个装饰品了。”
虽然他好像是在夸我,可是我怎么听着更像是在损我。而且,我去啊,怎么话题绕了一圈,又回到重审现场的这个点上了,这小子莫非是铁了心要现在再去现场?还是说其实他只是在玩我?大哥,这可是在玩火啊。
要知道,我为了扯开话题而讲的这一大段话,都是我急中生智,才好不容易想出来,又几乎绞尽了脑汁,才把案件前后所有的顺序串连了起来的。
我现在都感觉大脑快要因此缺氧了,慕子寒这家伙,怎么还没想起来我们的车现在不能乱载人呢?尤其不能载警察。
不行,看来只能想办法尽量拖延时间了。还好现在也已经快到傍晚了,再过不久,天就会黑了,王叔他们也要下班了。到时候,就算要重审现场,应该也会安排在明天。只要安排在明天,我们就能趁着今天晚上的时间,把车上的那些宝贝疙瘩搬到办公室去。
“可是,如果是这样,为什么唐鑫的家门是开着的?难道那名凶手在布置完现场后,就不怕有人会因为开着门,所以跑进来破坏他布置的机关?”我只好费尽心思的又想出新的疑点问。
只是,在问出这句话后,我就恨不得给自己一耳刮子,这答案其实不就明摆着嘛,为了机关需要或者为了误导我们。而且,现在我们已经确定,那栋单身公寓的18楼,只有唐鑫一个住户,基本不可能会有人来,所以凶手就算开着门,也根本不用担心短时间内有人会来破坏他的布置。
最郁闷的是,说到机关,八成又会提到去现场确认,我这不是反而变相的在催促慕子寒再去现场吗?真是见了鬼了,我脑子里现在能想出来的疑点,怎么全部都是围绕着作案手法的机关布置呢?
果然,在我问完后,慕子寒就摇着头说:“刚夸奖你一句,结果又暴露你智商了。”随之,就回答了我的问题。而答案几乎和我想到的一模一样。只是,最后又加了一句:“思远,你这满头大汗的是怎么回事?人不舒服?”
满头大汗?我什么时候满头大汗了?想着,我就忍不住一摸额头,结果现还真有不少汗。不过,这才不是生病的原因,是被你急出来的。可惜,我却不能直接这么对他说,只能勉强笑了笑说:“还好,没事,就是有点累,想你开车送我回去休息。”我特意把“开车”两个字说得比较重,想要提醒他关于车子的事。
可就在我说完的时候,突然一只白净的手从我边上摸上了我的额头,那细腻柔软的触感,以及虽然有点冰冰的,但是带着一股熟悉香味。这感觉让我的思维一瞬间停滞住了,脑子变得一片空白,只觉得浑身一下子燥热起来。
“好像是有点烧,你怎么回事?自己生病了都不知道吗?”方玲一边用手估测着我的体温,一边抱怨说。
其实我哪有生病,我这根本就是因为之前的紧张着急再加现在的激动兴奋,所以才会这样。不过,难得方玲这么关心我,这些我现在可不愿解释。
“好啦,既然这样,那今天就到这吧。现在这个案件也陷入了僵局,再讨论下去也没意义。这样,明天上午1o点,我们一起去重审现场。”王叔站起来说:“子寒,你快送思远回去,让他好好休息。”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