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不可能的,你刚也提到了防盗窗了。?? ??中文 w8w1w8.?8111z?w.可这种栅栏式的防盗窗一般是不会设置有可供人穿过的口子,不然,所谓的防盗窗不就形同虚设了?”慕子寒说:“而且,最主要的是,凶手是在书房犯案,之后他既然没有打开门出来,也就表示,他在犯案后极有可能是直接离开了这个屋子,而并不是从书房去了其他房间,再利用其他房间的窗户离开。所以,现在最关键的问题就是,他究竟是用什么方法从这个双重密室的屋子里消失的呢?”
也是啊,都没有再从书房门出来,又怎么可能从别的房间的窗户离开?至于书房的窗户,刚才慕子寒又已经检查了。防盗窗安装的很结实,栅栏间的间距也不到1ocm,根本不可能满足一个成年人穿过去。
“除非他能像怨魂一样,可以无视物理学原理的进行穿墙,别的我就真想不出还有什么办法,在这种情况下离开屋子。”最后我也只好放弃了,实在想不出别的方法,于是苦笑着自嘲的说。
“如果是怨魂,就不可能打伤得了楚恒宇,也没必要和没能力弄翻书柜,伪造现场。所以凶手必定是人,而且一定是用了某种我们还没想到的方法,完成了这个密室杀人的手法。”慕子寒同样苦笑着回应。
随之,很快就又沉下脸来,深沉又自信的说:“不过,我一定能破解这个手法的,因为我始终坚信,只要是人犯下的案子,就绝不可能天衣无缝。”说完,回身再次走回到书房前,站在书房门口,深邃的望着整个书房,陷入了沉思之中。
受到他的鼓舞,我也暗自振作精神,重振信心,和他一样重新回到书房门口,再次仔细的打量着整个凌乱的书房。
而方玲在和其余刑警警员交流了几句后,也同样走了回来,一语不的站在我们身边。
在我们三人谁也没说话的沉默了好一会后,慕子寒又突然开口,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对我说:“我曾经在一本书上看到过这么一句话:排除一切不可能的,剩下的即使再不可能,那也是真相。”
这句话听着好像简单,也很容易理解,但是,细想之后,却在我内心里掀起了轩然大波。
是啊,破解案件其实就好比是在一堆杂乱的线头中,找出真正和那称为真相的线团相连的那个线头,然后再紧紧地抓住这个线头,顺着这条线找到真相。
而且它并不能像处理别的事情那样,可以简单粗暴的快刀斩乱麻。只能耐心的根据些微的蛛丝马迹,一点点的排除那些看似显眼,却又错误的线头,最后才有可能现那个剩下的,并且真实又正确的线头。
因此,在这过程中,我们的内心是决不能有任何放弃或者急躁等骚动的负面情绪,即使一瞬间产生了,也必须马上克制下去。因为,如果心一乱,眼前的线头就会显得更紊乱,那就更不可能再正确的找到那条真正连接着真相的线头。
在我细细品味慕子寒这句话的同时,屋子外面似乎也很应景的刮起了大风。
也或许其实早就已经起风了,只是刚才屋子里闹闹哄哄的,我的心思又全部都在案子上,所以没有注意到。而现在相对的平静了下来后,这才听见那呼呼作响的风声,以及防盗窗顶部的铁皮被风吹动而出的“哐啷哐啷”的声音。
被声音吸引的我不由的望向窗外,现原来在不知不觉中,天色已经灰蒙蒙的亮了起来,只是看这天气,估计又是个多云或者阴天。
算了,不管怎么样,这漫长的一夜总算是过去了,唯一无奈的是,总觉得在这一夜之间,我的心好像变重了很多,里面残留下了太多解不开的疑团和放不下的事。
可能由于我是文科出身,比较容易悲春伤秋吧,因为和我同样望向窗外的慕子寒,就似乎有着和我完全不同的感受。
只见他在越过书房,盯着窗外出神的看了会后,好像突然意识到什么。快的走到窗边,一下子打开窗户,伸出头四下的望了望,犹如是在寻找什么东西。
不一会后,他那凝重的表情就好像遇见朝阳的春雪一样,悄然的化开了,变成了一抹如自嘲又似得意的微笑。
看到他这神情,我就知道,慕子寒一定已经找到了凶手离开这个房间的方法。遗憾的是,我到现在还是没有头绪。
在他再次将窗户恢复原状锁好之后,我焦急的开口问:“已经知道作案手法了吧,快告诉我们。”我真的很想他能把他的想法和思路说出来,这样,我或多或少的一定能受到一些启。
然而,他居然在这种时候又卖起关子来,得意的望了我和方玲一眼后,笑着说:“没错,我已经知道这个狡猾的凶手是怎么从这个双重密室里消失的了,只不过,这不急,现在先要做的是把嫌疑人找出来。至于凶器,我想就不必费力寻找了。”
看他那故作神秘的神情,真是气的我牙痒痒却又没办法,于是没好气的说:“为什么不用找凶器?难道你连凶器是什么也已经知道了?”
“没错,其实凶器是什么,我之前检查完这间书房后,就已经知道,只是因为当时还没解开凶手的作案手法,说出来也没意义,所以才不说。”慕子寒笑着回答:“至于我说不用找了,是因为根本不可能再找到。都过去那么长时间了,那个凶器早已经不再是原来的样子,就算它现在就在你面前,你也看不见摸不着它。”
“什么乱七八糟的,难道这凶器还成精了?既能变化又能隐形,你唬谁呢?”我极度怀疑和不屑的说。
慕子寒说的这种东西,我能想到的也就神话故事里的那些法宝,难不成这凶手还是用孙猴子的如意棒打的楚恒宇?太鬼扯了吧。
“它成不成精我是不知道,但是,我可以肯定一点,你神经了。”慕子寒没好气的说:“你也观察这间书房那么久了,难道就没现有不和谐或者说不合理的地方?”
“不和谐不合理的地方?”被慕子寒一说,我又再次细细的扫视了一遍整个书房,可依然没有现他所说的情况,只好尴尬的问:“哪啊?”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