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张苞的话,素利和洛瑰沉默了一会,然后素利再次询问:“张将军,那我们做什么任务进行竞争呢?”
一听素利这话,张苞松了口气,素利能这么说,就表示他已经认同了自己的提议,采取良‘性’竞争的方法,而不是通过‘私’下斗殴解决和姜维部的仇怨。.最快更新访问:щщщ.79XS.сОΜ。
作为北线部队的主帅,张苞负有解决手下各支部队矛盾的责任,如果手下有两支部队矛盾重重,甚至不死不休,那他是失职的。现在,能将他们的矛盾引导到军功竞争的方向,无疑是很好的结局,毕竟姜维部队杀死了一万多的鲜卑人,两者的仇怨不可谓不大,万一两军再火拼起来,损失的就是蜀汉的力量了。
到时候,火拼双方的将领肯定要受罚,张苞这个他们的共同领导,肯定也要担上领导不力的责任一同受罚。姜维是聪明人,知道事情如果恶化到那种程度,他虽然是占理的一方,但是也难免会受到牵连,所以才在鲜卑人的挑衅之下选择退让。
而素利也不算太蠢,在张苞提出用军功竞争后,也迅速反应过来,同意了这种解决矛盾的方法。他比姜维早很多加入蜀汉军队的行列,对hong军的军规已经有一定的了解,知道军队的确是禁止‘私’斗的,如果触犯这条条例,处罚是很严厉的。
而且hong军的军法部‘门’可不是吃素的,他们六亲不认、铁面无‘私’,可不会给面自己这个鲜卑王而徇‘私’。更何况,他也知道自己这个鲜卑王身份含有很大的水分,在蜀汉朝廷中处于很尴尬的地位,现在属于寄人篱下,夹着尾巴做人的阶段,实在不宜太过张扬了。
特别是在见过hong军那可怕的战力后,他生不起一丝反叛的念头,他知道,hong军要灭掉整个鲜卑族,真的是易如反掌。在这种现实的认识下,他迅速调整了心态,决定按照张苞的安排解决这件事情。
张苞听了素利的问话,想都没想就随口道:“那就要看接下来我们有什么战事了,反正安排给你们双方的任务难度都会差不多,保证做到公平公正。”
接着,张苞招招手,叫来一名第一师参谋部的参谋,问他:“接下来我们的作战重点是什么?”
那名参谋敬了一个礼后,干净利落地道:“报告张将军,从目前的情报看来,东、南两条战线的魏军都没有再派出援军,参谋部初步计划下一步围攻长安。”
张苞转头对素利和姜维道:“那不如你们分别攻打长安城不同的城‘门’,谁先破‘门’谁就赢如何?”
素利暗骂张苞真坑爹,自己的部队都是骑兵,让骑兵去攻城,这还叫公平公正吗?
“这......张将军,我们是骑兵,去攻城恐怕不大好吧......”素利道。
张苞闻言愣了一下,抬起右手一拍额头道:“哎呀,本将喝酒喝多了,都忘了这茬了。对,你们是骑兵,的确不宜去攻城。那就只能找其他事情给你们做了。”
又想了一下,张苞道:“现在关中的确已经没有了野战的机会了。长安城中的魏军不可能出城和我们决战,除非东线和南线的魏军肯再次派出援军过来增援长安,就目前看来,这种可能‘性’不大,如果他们真的这样做,那么也意味着,这场战争可以结束了。”
“为什么啊?”这次是那个千夫长洛瑰提问,看来这位鲜卑勇士对于战场局势的把握很差,连这么简单的问题都看不出来。
“呵呵,很简单,如果这两条线的魏军‘抽’调走的部队太多,防守力量不足,很快就会被我军攻破防线,到时候防线以外虎视眈眈的汉军就会一拥而入,全面占领关中。那个时候就是几十万的我军围困一座长安城孤城了,你说这仗还打得长吗?”张苞道。
“那我们不是无仗可打?那还怎么和他们比试?”洛瑰一指姜维道。
“呵呵,不用着急。根据参谋部的预判,东线、南线魏军再派援军的可能‘性’的确不大了,所以,在关中估计已经没有你们的用武之地。不过关中没有仗给你们打,不代表其他地方没有啊。大汉还有很多地方还没光复呢。”
“将军指的是东吴?”素利问道。他觉得有点奇怪,难道在这灭魏的紧要关头,张苞要派他们到千里之外的东吴去作战?
“非也,非也,”张苞道,“东吴我们迟早要打,但却不是现在,毕竟那里离得太远了,若是你们去了那里,如果我们这边需要你们支援就鞭长莫及了。”
“敢问将军到底还有那里可以给我们打?”洛瑰问道。
“那里。”张苞伸出手指,指了指北方道。
“实在是急死俺了,还请张将军明示,那里到底是哪里?”洛瑰追问道。
“就是北边,河套、草原。”张苞道,“先打河套吧,我们虽然从那里来的时候,教训了一些部落,可是,并没有完全控制整个地区。
所谓‘黄河百害唯利一套’,河套地区水草丰美,物产丰富,可以作为关中的大粮仓,也可以作为我大汉以后的养马场,实在是不容有失。本将想将那里彻底控制在手中,你们可愿意助本将一臂之力?”
“当然没问题,尽管‘交’给我们就行了。”洛瑰没心没肺地拍着‘胸’口答应道。
“素利大人,你没问题吧?”张苞又问,毕竟鲜卑骑兵做主的是素利,而不是这个脑袋不够使的洛瑰。
“这......”素利有点犹疑了,本来,河套平原最适合骑兵作战,派他们去的确是最适合的,可是,现在灭魏在即,他实在是不想离开关中。毕竟这是灭国之功,这天大的功劳眼看就要拿到手了,就这样离开岂不是很吃亏?
可是,留在这里吧,的确也捞不到仗打,没仗打就没功劳可捞,这的确是件很矛盾的事,令人难以抉择。
见素利犹疑,张苞道:“素利大人难道不愿意?”
素利见张苞有点不开心的样子,连忙道:“某并非不愿意,只是,只是这河套地区经过我军两次过路(第二次是押送弹‘药’、粮草的那一个旅)、扫‘荡’,反对我们的势力基本上被我们扫‘荡’一空了,剩下的都是对蜀汉忠心之人,不知道是否还有必要再去征讨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