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密却是开怀大笑:“寇兄弟不必挂怀,你的降龙十八掌却是一等一的高深功法,只是练的不纯熟,以后多加练习,伯当就不是你的对手了。”
程咬金看着两人的打斗早就手痒,拿着手中的大斧跳到大唐中央说道:“就让俺老程领教一下徐兄弟的高招如何。”
徐子陵看向浪翀,见浪翀点了点头,就站起了位置,走到程咬金对面拱手说道:“还望程将军多多指导!”
程咬金却是破着大嗓门好爽的说道:“我可没有王伯当的本事,还望徐兄弟手下留情!”
程咬金猛地大眼一瞪,毛发皆张,大声叫到:“小鬼剔牙!”八卦宣花斧的斧刃闪过一道寒光,犹如光线般奔着徐子陵的嘴摄去。
徐子陵看这一招来的极速迅猛,当即双手一抬,暗运内力,一拉一扯将力度卸去,却是将斧子从面前推过。做的风轻云淡。
场中的人却是没有叫高,只因程咬金却是粗豪汉子内力并不高,打架只凭蛮力技巧,所住在座多人都可将这一斧躲过。
李密却是看出了门道,这一招甚是高明,竟然让程咬金这一招足可切金断石的大招给破了。
程咬金大叫一声好!却是更加大吼到:“掏耳朵!”却是三板斧第二斧,这一次却是没用斧刃去斩!而是用手握扶杆,用底部的棱刺刺向徐子陵的太阳穴,威风凛凛,居然是第一招小鬼剔牙威势的两倍。
这一招若是刺实,恐怕回透徐子陵的脑袋而出。只见徐子陵大吼一声,两只手随着身子摆动,仿若似水,轻柔无比,两手向前猛探,抓住棱刺后边的斧柄,身子一转,想要将斧子从程咬金的手中夺过来,程咬金却是哈哈大笑:“俺老程可是天生神力,虽然内力没多少,却也不是你能抢过去的。”当即抓着斧子一抡,徐子陵居然抓着斧柄从程咬金的头顶抡过!程咬金见徐子陵不撒手,抡的更加用力,众人竟皆面色大变,这一招若是徐子陵不撒手怕是要被甩在地上,这可是青石板铺成的大厅,若是砸实,加上程咬金的神力,不成肉泥也要骨断筋折。
砰一声,徐子陵落地,只见他两脚稳稳的站在青石板上,可是青石板却是犹如蛛网般向方圆两米内崩烈!
李密却是大叫一声好随即说道:“咬金住手吧,你已经赢了。”
程咬金却是疑惑到:“我赢了?我们俩只是旗鼓相当呀!徐兄弟你说是不是!”说完排了一下站在一旁的徐子陵。
徐子陵却是噗通一下瘫倒在地。
寇仲宋师道急忙脸色大变说道:“小凌…”
寇仲宋师道知道徐子陵的深浅,这只不过是他们为了不被人怀疑,装的。
只见徐子陵运转内力满头大汗装作无力的说道:“我没事。”
浪翀笑着对李密说道:“倒是让李兄见笑了。”
李密说道:“浪兄两个徒弟却是让我大开眼界呀!你我眼中这胜负根本无足轻重,不过却是让我见识了两门高深精妙的功夫,寇仲的招式叫做降龙十巴掌,不知徐子陵的功法叫什吗呢?”
“密公却是谬赞了,不当得精妙高深两词,不过粗浅功夫,另一门功法叫做乾坤大挪移!”
“哦乾坤大挪移,大挪移…”李密念叨两猛地双眼精光一闪:“这名字倒是贴切。怪不得刚才我见徐子陵将程咬金两斧之力都卸掉。”
浪翀却是说道:“密公,你这些手下却是让我羡慕,全是些高手,这比大龙头那帮人都不惶上下。”
李密双眼顿时眯了起来看向浪翀说道:“浪兄弟我听说昨天你与大龙头闹了不愉快?为何今日大龙头却捧你做三寨主?”
“这事密公你怎吗知道?”浪翀装作惊讶地说道。
李密却是端起了茶盏品起香茗面色平静如水却是不做回答。
浪翀小心翼翼压低声音:“作日大龙头招我们去他的房间。大龙头问我们到底是什吗关乎瓦岗寨生死的事!我就将瓦岗寨和官兵和各地义军的形式分析了一遍,哪知我说的一腔热血,可是大龙头却是嘲笑不已。我一时气愤不过就和大龙头打了起来。哼哼!亏他大龙头被江湖上传的神乎其神,不想我和徒弟几人联手竟将他打的吐血。这不为了保住面子不让这事传出去,就许诺给我个三寨主位置。”
浪翀胡编乱造一气,李密却是没有怀疑。因为他对自己偷袭翟让那一掌很有自信,虽然之前翟让装作没有受伤骗过了他,不过自从他被浪翀打出血之后,李密就再也对翟让身负重伤没有了怀疑。
李密的虽然猜测的很对,不过他却是小瞧了浪翀,也许这是他与浪翀相识太短,不知道他的为人,不过这注定要让李密付出代价。
……………
场中尽是大口喝酒大口吃肉的汉子,酒宴在比武后上来不久就散了。
浪翀一行人走后,王伯当却是阴狠的说道:“密公看来翟让受伤已经八九不离十了。”
李密那貌似忠厚的面容上露出一丝兴奋:“不是八九不离十,是肯定。”
“恭喜密公,至此之后密公定当大展宏图。”智叟之称的莫通却是扯着苦树皮般的老脸谄媚。
李密自当没有接话,不过脸上却是春风得意。
在场诸人只有沈落雁皱眉,仿佛对哪里不明白。
徐世绩看着这个未婚妻关心的问到:“落雁可是觉得有何不妥之处?”
徐世绩的话吸引了众人的目光,沈落雁看着众人尽皆看向她就说到:“密公,我只是疑惑寇徐两人的武功!”
李密却是缓了口气说道:“不错这两人的功夫都极其高明,若是能修炼的纯熟些怕是就算我也不一定会是对手,不过两人却是发挥不出这两门功夫的一成,哼哼,雏鸟就是雏鸟,没长成凤凰前,却是不足为虑。”
沈落雁点了点头却是说道:“几日前我为了抓捕李靖,他们就和李靖在一起,那时的寇徐也就是会些把事的庄稼汉,可是自从打杀了几个江湖败类后,功力却是一日千里,那几天我都感觉自己不是他们的对手,可是尽是,我却发现他们的功力跌落了许多。”沈落雁说到这里便住嘴看向李密。
王伯当眉头紧促说道:“你是说今天他们是在故意示敌以弱?”
徐世绩却是说道:“我看不象,你们打斗时我看的真切,他俩都是进了全力,尤其徐子陵更是被咬金的斧子劈的耗尽气力,若不是密公叫停,恐怕已经死在咬金的地三斧之下。”
莫通却是捻着花白胡须说道:“这事却是诡异!”
谁知李密却是面色凝重起来。众人皆是看着李密。李密的脸色一会白一会青,时而恼怒时而愤恨。众人看着李密那忠厚老实的脸变得犹如川剧一般,都感觉到了事情的不一般。
良久李密长喘了口气,众人都以为李密想通了什吗,却不想李密却是吐出了一句令众人大吃一惊的话,这句话只有短短两个字——魔教。
众人尽皆震惊,大家都面有惧色的想到这事却是不好办了。
王伯当却是慎重的问到:“密公怎吗知道浪翀等人是魔教中人?”
李密仿佛甚是头疼:“刚才落雁说徐子陵寇仲功夫突然之间暴涨,现在却又跌落了不少,这种情况像极了魔门功夫。”之后李密又说到:“魔门乱世才会出世,这天下众多义军有三成被魔教掌握控制,我瓦岗寨作为天下义军实力之首,魔教早都对我们的势力蠢蠢欲动,招揽我们,只不过我和翟让都回绝了,却不想这次却是直接派了人,我想可能是我与翟让不和被他们知晓,所以想浑水摸鱼。”
沈落雁却是突然感觉到一股不舒心的感觉,他也不知道为何会有这种感觉。
正在众人被自己的自猜自想所苦恼的时候,却是有一只白色鸽子飞进屋来,落到了莫通的肩膀。原来却是一只信鸽。
莫通取下鸽子脚上的信条交给了李密。
李密打开信条看了起来,顿时脸色大变,不过暴怒之态还未多久就哈哈大笑起来:“天助我也,哈哈,天助我也,翟让你这是自寻死路。”
李密将纸条递给了王伯当。王伯当接过信条读到:“翟让散会后召心腹密议,欲在今晚欢庆之时除掉浪翀和密公,已调一千军中高手埋伏在城主府。”
众人尽是大惊,这翟让什吗时候这么果断了。
王伯当却是冷笑道:“翟让老儿果真露出了真面目,哼,看来他是怕自己受伤传出去,对自己不利,所以准备先下手为强了。”
智叟莫通却是扶须大笑道:“可惜他不知道我们对他了如指掌,就连他受伤都是我们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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