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和你说正经的呢!”见
这种时候,司马未央居然还敢和自己开玩笑,叶悠柔小嘴一撅,玉手一伸,掐在司马未央的腰间,用力一转。“
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悠柔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司
马未央引火烧身,心中有苦说不出,只能默默忍受,上牙紧紧下嘴唇,疼的眼泪直流。
见他这副模样,叶悠柔哼了哼鼻子,终于撒开,,那一瞬间,司马未央仿佛体验到了什么是天堂和地狱。
“看你下次还敢不敢和我拿这个开玩笑!”叶悠柔骄哼一声,扭过头去,不再理会司马未央。
司马未央暗暗咧了咧嘴巴,急忙换上一副笑脸,哄道:“好了好了,以后不会了好不好?”
在司马未央的一阵糖衣炮弹攻势下,叶悠柔终于再次露出笑脸,斜靠在司马未央肩头。
“悠柔,我现在说的都是真话,如果没有你在我的身边,我的心会很慌,会很乱,可是一旦有你在身边,我仿佛就充满力量,愿意为你去做任何事,不管前方有多艰难,我从没害怕过……”
“未央哥哥……”
花好月圆,四下无人,冷夜佳人,幽香暗浮。
听着意中人在耳边的深情告白,至少叶悠柔是这么理解的,含苞待放的少女心中不免有些荡漾。她
娇羞的抬起头,缓缓闭上眼睛,粉唇微微翘起,整个人渐渐向司马未央靠近。
过了一会,预料之中的温润柔软并没有出现,叶悠柔肩头一斜,瞬间失去依靠,她猛地睁开眼睛,看着不解风情,已经站起身抬头望着天司马未央,心中娇嗔一句“呆子”。
“悠柔,你还记得吗?如果不是你在和孩童玩拼字游戏,我不会发现李力留下的奇怪三角是什么意思。”
“如果不是你无意中刮蹭到红色木屑,我不会推断出方泰是怎么被杀死的,也就不会将凶手锁定在小梨园内。”“
如果不是你无意中提起围棋像一个字,我不会这么快就找出决定性的证据。”
司马未央回头看向叶悠柔,道:“你总是认为自己没有帮到我,可是你却不知道,在不经意间,你已经帮了我很多次!”虽
然与自己预料的结果不太一样,不过能得到司马未央的认同,对叶悠柔来说比什么都开心。
“少废话,你们老板在哪呢?我要找他理论理论去,这叫什么事?上来就是一巴掌,你当我头是铁做的吗?”
叶悠柔刚想起身说些什么,两人身后却传出一些吵闹声,寻声看去,只见一名男子拉着小二不断嚷嚷着什么,另一只手捂着自己的头。“
客官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是认错人了,我只看到那里有个影子,还以为是周二那小子,所以才会上去给了您后脑勺一巴掌,我真不是故意的,您就放过小的吧?”小
二一脸哀求道:“如果让老板知道了,恐怕他会杀了我的!”
“发生什么事了?”
司马未央不是喜好管闲事的人,不过两人如此吵闹,已经是大煞风景,为了让两人赶紧离开,司马未央只能出面问道。“
是司马公子,司马公子快救救我啊!”小二认出问话之人是司马未央,当即眼前一亮,仿佛看到救命稻草一般。
现在的司马未央可是大红人,在将军镇这个地方可谓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从
他到将军镇才短短的三天而已,居然就将四凶兽杀人案破了,甚至还挖出一件八年前的冤案,在百姓口中,他都快成仙儿了。
那名拉着小二的男子应该也是在客栈住宿的,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和小二起了冲突,当他看到司马未央时,明显神色一怔,不过依旧上前一步,理直气壮道:“刚他无缘无的打了我后脑勺一巴掌,我现在要带他去找客栈老板评评理!”听
闻此言,司马未央眉头一皱,扭头看向小二,面露询问之色。
小二连连叫苦,心中偷偷将店内另外一名伙计周二骂了几百遍,苦着脸答道:“不是不是,我不是故意的!事情是这样的……”
原来刚才小二去收拾房间,本来店内另外一名伙计周二是跟在他身后一起的,可是一回头,周二却不见了。正
巧此时,小二在楼梯拐角处看见一个影子,他还以为是周二在偷懒,于是小二看都没看,走过去就是一巴掌。
等他拍完了才看清,原来打的人不是周二,而是客人。
这不,无缘无故被人在后脑勺拍了一巴掌,任谁也不能开心啊,客人就拉着小二要找去老板评评理!
听闻此言,一旁的叶悠柔也不知怎么了,竟然偷偷笑了起来,司马未央无奈的看了她一眼,后者才稍微收敛,但嘴角依旧满是笑意。“
这位兄台,我看小二哥也绝非故意,俗话说的好,得饶人处且饶人,我让小二哥给你好好道个歉,这件事就此揭过如何?”看
小二如此诚恳老实,司马未央也觉得他不是故意为之,所以主动说道。小
二见司马未央给自己说好话,心中顿生感激,急忙点头哈腰,不断给男子道歉,态度显得十分诚恳。男
子犹豫一下,见小二如此举动,又有司马未央出面求情,心中不免有些松动,最后叹口气道:“罢了,今儿个看在司马公子的面子上,这件事就这么算了。”
男子最后也没有再为难小二,挥挥手,暗道一声倒霉,转身回房休息去了。
“多谢司马公子,多谢司马公子!”见男子不再难为自己,小二感激涕零的对司马未央弯腰道。司
马未央摆摆手,说道:“不必客气!”“
应该的,应该的。”小二连忙点头道,“司马公子您先忙,我先下去,后面还有点东西要洗。”“
这么晚了,还要洗东西啊?”见小二这么晚了还要忙,叶悠柔心生不忍。
小二点点头道:“嗯,昨天小的给陈公子打扫屋子,发现地上有些绿色的,黏黏的东西,可能是出去不知道踩了什么脏东西吧,我就顺手用抹布蹭了蹭,谁知道这东西死活洗不掉,还把我的抹布给染绿了,这不白天好不容易忙完,趁着晚上给洗出来,明天干活好用啊!”
“绿色的,黏黏的?”说
者无心,听者有意,像陈经义这么干净的人,屋子里怎么会有一些来历不明的绿色污渍呢?
而且前天晚上,陈经义带他们从小梨园回来,几人在门口分别时,司马未央是目送陈经义回到房间的,他也没看到陈经义的脚下踩了什么脏东西。
陈经义回房后就一直没有出去,而是掌灯夜读,直到司马未央躺下了,他还在读书,那小二口中的绿色的,黏黏的东西,到底是从哪来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