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宫的草坪上。
人们惊讶的看着一位老年人健步如飞。
王宫里只有一位老年人,就是王母赫里氏。
依娜她们喜悦跟着。
“不用扶,不用扶!”老太太十多年了,心情从未有今天这么激烈。
她一手带大羌王,是一个女强人,可出门还要人扶着,可想内心的阴霾。
但从今天开始就不同了。
外面的侍卫们议论纷纷。
“王母好了!”
“一定是脚上那双鞋,一看外观就知道很奇特。”
如果按照现代话讲,侍卫们感到这双鞋肯定开了挂了。
“拉巴大人又要发达了!”
侍卫们崇拜的目光看向拉巴,就发现,这位即将红得发紫的大人物,此刻脸色苍白,噗通就跪了。
“???”侍卫们简直匪夷所思。
老太太行走如风,找到了年轻时候的感觉。
重新走了回来。
“先生真是有大智慧的中土人。”看袁谭的神情又不同了。
“所以……。”袁谭道。
依娜立刻接话了,“所以,拉巴做了这么多年鞋,王母的脚却是却来越来越不好,就是因为鞋有问题,其心可诛,应该拖出去斩了。”
不明就里的人这才恍然大悟。
拉巴就匍匐在鞋旁边,看着这双鞋,这么奇形怪状,还能有这种功能。颠覆了他做鞋的人生,此刻三观尽碎,“王母,我也不知道,只是为了您合脚……。”
“你还骚扰王宫侍女!”依娜道。
老太太神情严厉了,“竟然有这样的事情?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来人,把他带下去,从此终身为奴。”
其实老太太早就知道这事情了,如今有了更好的鞋穿,肯定不会手软。
曹操看着倒霉带下去的拉巴,鞋他都会做,他整天满脑子都在想些什么?
“先生,我还有老寒腿的毛病,巫医多年祈福,也不见好转。”老太太此刻已经发现面前这个年轻人就是一个移动的宝藏。
袁谭从容不迫,“我有神功元气袋,专治老寒腿。”
“先生,我颈椎也不好。”
袁谭镇定自若,“我还有颈复康枕头,枕着睡觉就能调理。”
于是乎。
袁谭成为了王母总管,负责一切起居生活。
老太太还特别划了一处宫殿给袁谭居住,这就表明,没有将他当属下看待,而是贵客,规格就太高了,
羌王迷当听说后,没有反对,反而也送了许多礼物给袁谭。
从这时候开始,羌族都知道新来一个叫韦小宝的人,成了王母身边的红人。
人称韦大人,韦先生。
他还有一个跟班,叫多隆。
现在袁谭完全已经是能够在王庭横着走的当红炸子鸡。
曹操这个跟班,也是水涨船高,之前袁谭的住处,成了他住处。
……
这一天,曹操挑着扁担,又去打水,他现在特别喜欢去打水。
看到他来了,曾经排挤过他的人全跑了。
其实曹操也不会跟他们一般见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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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刚准备排队,所有人都退到了一边。
“我现在这么可怕吗?”曹操对一群媚笑着帮助打水的羌族女人说道。
“哪能呢,多隆大人风流倜傥,英俊潇洒……。”
随着围着的女人很多,但曹老板只和有夫之妇眉来眼去。
竖日。
袁谭今天起得早,摸了摸肩头的伤势,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他准备和曹操商量一下回去的细节。
来到门前,“孟德,孟德?”
半天没有动静。
“我知道你在里面,快开门,再不开就踹了。”
里面这才有了声响,“来了来了。”
门开了。
袁谭听到里面又有异响。
曹操踮起脚,这才能够用额头挡住袁谭的视线。
“起开。”袁谭推了一把,疾步走了进去,就看到窗户正在晃动,跑过去向外一看。
一个苗条的身影,裹着被子,消失在了拐角处。
“……。”袁谭冷道:“孟德,你老毛病又犯了?”
“嘿嘿……。”曹操被抓现行,很是尴尬。
当天下午。
曹操又去打水。
他也学会了讲故事。
对着围在四周的女人侃侃而谈。
“我今天讲的故事是李代桃僵。”
女人们崇拜的目光看着他。
曹操十分得意,仿佛回到了年少的时候,没有权谋没有重担,有的只是纯天然的快乐。
就在他很享受的时候,忽然,女人们四散而逃。
什么情况?曹操诧异,就看到一个彪形大汉,凶神恶煞,不共戴天的神情,带着一群人走了过来。
这个羌族巨汉有典韦许褚那么大的块头,拳头能打死牛。
“你是多隆?”
“不错。”曹操被围住,并不怕,这一段时间也是牛掰贯了。
谁知大汉的双手抓住了曹操。
这是摔跤的一个招式。
无论曹操怎么挣扎,也摆脱不开。
蓬~。
就被举起来,砸在了地上,疼的他一时间喘不上气。
大汉骂道:“就你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匹夫,也敢和我巴图泰争女人?”
“你是哪一位的男人?”曹操心里一惊。
“我是阿古朵的丈夫。我要和你决斗!”巴图泰用能跑马的手臂,拿出来一根长长的牛尾巴,扔在了曹操身边的地上。
按照草原的规矩,发生第三者插足这种事情,也不会一边倒的支持丈夫,是要决斗的。谁活着,女人就归谁。
最强大的人,才能够拥有心爱的女人。
“决斗!”巴图泰的族人呐喊起来,“你的主人就如草原上的雄鹰,而你就是泥土里的老鼠!”
……
袁谭正在自己的宫殿里看着羌族的地图,正在规划回去的路线。
四周,是一群伺候的丫鬟,外面还有侍卫给站岗。
噔噔噔,沉重的脚步声响起。
唯一能够不经过通报就进来的,只有曹操了。
“孟德,你慌什么?”
袁谭都没有抬头,拿起菊花茶喝了一口。
“显思,有人要跟和我决斗。”
袁谭抬起头,就看到惊慌失措的曹操,手里提着一根牛尾巴。
错愕了。
决斗是很传统的,就连羌王也不能阻止,但却需要正当的理由。
“为什么?”
曹操紧紧攥着牛尾巴,不敢扔,尴尬中就说出了理由。
“什么?”袁谭大怒,本以为曹操站理,没想到一点理也不占,还这么理亏。
摸了摸肩头即将痊愈的伤口,就说过几天就离开,没想到,曹操这个拖油瓶……。
冷道:“那你就去决斗,你杀的人比他见过的人都多,你怕什么?”
说起来,曹操也是有武力的。
曹操摸着汗,“显思,不是比剑法,也不比马战,而是羌族传统的摔跤。你不知道那阿古朵的丈夫巴图泰,虎背熊腰,刚才一只手就把我放翻在地。”
袁谭扭头一旁。
“显思,你一定要救我。你替我出战吧,以你的武力,干掉那人岂不是易如反掌?”曹操谄笑,手里的牛尾巴就递了过去。
“骂那隔壁的!”袁谭一巴掌打开,怒道:“我告诉你要小心行事,你就是一只泰迪,到处惹是生非,怂了回来我这里大喊救命。你死不足惜,我是不会救你的,不过可以给你一副挽联,上联是死不足惜,下联是死有余辜。”
泰迪又是什么鬼?
曹操被骂晕了,竟然问道:“那横批呢?”
“赶紧去死。”
曹操潜意识里也是对这横批抱有一丝希望的,闻言如遭重锤,抽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