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出了要去陈小义家登门拜访的决定,在去之前,李牧羊自然要将这个消息通知给陈小义,同时,李牧羊也需要问一下陈小义家中的地址,不然李牧羊就算想去也根本就找不到陈小义的家门。八?一?中?文网w≤w≈w=.≥8=1≈z≤w≈.=
李牧羊掏出手机,给陈小义打了个电话,电话刚刚接通没多久,陈小义那边便接通了起来。
电话刚一接通,陈小义那爽朗的声音便从对面传了过来,“牧羊大哥,好久不见啊,最近过的怎么样?生意上的事情都还好吧?”
听着陈小义憨厚的问候语,李牧羊脸上不由露出一丝微笑,“小义,我有些事情要找你谈谈,你将你的地址告诉我吧,等一会我去你家找你,同时也拜访一下伯父伯母,咱俩都认识那么久了,如果你再不让我去你家的话,你可就让大哥有些失礼了哦。”李牧羊笑着说道。
“这……牧羊大哥,我父母他们不在意这些,而且我们家现在有些不太方便,你就不要亲自过来了,你有什么事要找我的话,不如我们约个地方出去说吧,咱兄弟两人也已经很久没有见过了,正好一起出去聚聚。”陈小义语气之中有些犹豫,不好意思的推脱道。
“不行,大哥又不是外人,有什么不方便的,我今天必须要到你家去拜访一下,如果你把大哥当兄弟的话,就不要再说那些推脱的话,不然我可真要生气了。”李牧羊佯装生气的说道。
“呃……那好吧,你过来吧,我等一会就将地址给你。”听到李牧羊生气了,陈小义终于无奈的选择了妥协,但是,从其言语之中就能听出,陈小义还是有些不太情愿的。
李牧羊也只是试一试而已,如果陈小义真的不妥协的话,到时候妥协的就将是李牧羊了,毕竟李牧羊可不愿意因为这么一点小事,就闹的两人最后连兄弟都没得做。
挂断电话没多久,李牧羊的手机上便收到了陈小义过来的信息,信息上面的内容正是陈小义家里的地址。
将地址牢牢记在心里以后,李牧羊回到家中,开上自己的新座驾,便开始向着陈小义家中驶去。
在去陈小义家的途中,李牧羊先是开着车到县城里面溜达了一圈,买了很多适合老年人服用的营养品之类的礼物以后,这才开着车向着陈小义来的地址驶去。
在导航的指引之下,根本没用太久的时间,李牧羊便来到了陈小义的家中,两兄弟也成功的聚集到了一起。
见面以后,李牧羊立刻假装愤怒的对着陈小义喝道:“你这小子,大哥就是想来看一下伯父伯母他们,你就那么极力的推脱,到底有什么不方便的?你就不能老实的告诉大哥?”
“牧羊大哥,不是你想的那样,只是……”面对李牧羊的责问,陈小义心中顿时大急,但是因为有些事情,陈小义确实不想让李牧羊知道,所以在解释的时候,陈小义言语之间也有些吞吞吐吐的,根本说不利索。
“只是什么?都是自家兄弟,有什么苦衷不能告诉大哥?你说出来的话,或许大哥能够帮得到你呢?”李牧羊说道。
“就是因为不想麻烦你,所以我才不愿意让你过来,而且我家里确实也不方便接客……”面对李牧羊的责问,陈小义终于还是将实情说了出来,反正李牧羊来也来了,就算不说,等一会李牧羊自己也能看到一些情况。
陈小义都这么说了,李牧羊也不好再继续责备他,最终李牧羊长叹口气,有些无奈而又无比认真的对陈小义说道:“小义,既然我们已经成了兄弟,我希望以后你也能真的把大哥当成自家人一样看待,无论以后你有什么困难,大哥都会尽最大努力的去帮助你,而同时,我也不希望再从你那里听到任何见外的话语,以咱兄弟俩的交情,说那种话并没有任何的意义,只会伤害彼此之间的感情。”
听李牧羊这么一说,陈小义心中顿时大为感动,眼眶都开始有些泛红起来,人们常说人生难得一知己,能够认识李牧羊,陈小义觉得这是自己这一辈子最大的福气。
在做出这种承诺以后,李牧羊没有理会陈小义情绪上的变化,而是将车的后备箱打开,将事先买好的那些礼品全部提了出来。
看着那一件件昂贵高档的礼品,陈小义心中也是思绪复杂,不过他也知道,正如李牧羊之前说的那般,如果他再继续说那些感谢的话,那就当真有些矫情了,所以陈小义努力的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开始走上前去帮着李牧羊一起将那些礼品提了出来,一同向着自己的家中走去。
步入陈小义家中以后,李牧羊便明白了陈小义为什么每次都极力推脱不让自己过来了,因为陈小义家中的情况,确实不太适合接待客人。
还没进屋,一股腐蚀般的臭味便远远的从房间里传了出来,那股味道,就如李牧羊之前见过的一些腐烂的动物尸体中散出来的那种臭味一般,非常的难闻。
不过陈小义对此可能已经习以为常了,在这种环境之下,陈小义没有任何的不适,陈小义走在前面,当先推开了房门,引领着李牧羊向着房间内走去。
好在李牧羊是修真者,对环境的适应能力比普通人要强得多,所以尽管那股臭味非常的大,但李牧羊倒也没有太大的不适之感。
跟随着陈小义一起步入房间,房屋非常的简陋,而且没有任何的隔间,就是三间大通房,在房间的一角放着一张大床,李牧羊一眼望去,两位枯瘦如柴的老人赫然呈现在眼前,而那股腐臭的味道,正是从两位老人身上传过来的。
而且那两位老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健康人,无论是从肤色上还是从其他的一些身体特征上来看,两位老人都更像是身患重病之人一样,而且还是那种常年被病痛折磨的已经不成人样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