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一段时间因为各种各样公事、家事的原因,澹台致颇为辛苦,好不容易等城外那场偷袭找到了罪魁祸首,自家弟弟也算是平安归来,还因祸得福的找了个好媳妇,歇息几天呢。
又莫名其妙的城内开始失火了,他是警备署的秘书长,相当于署长的军师和智囊团,出了几招也都是治标不治本,只能暂时耗费人力来解决罢了,这天下午就在他快要下班的时候,电话铃声又响起来了。
他最近听见电话铃声就烦躁,语气不善的接起电话,刚问了一句就听对方小心翼翼的说:“请问是秘书长吗?这里是警备署中心监狱。”
“可是有明确的目标人物了?”
“不是……”
“那请问你有何贵干?”
澹台致心里的不悦上升到了极点,这些人一个个的尸位素餐,中心监狱里面关了多少莫名其妙的人,领薪俸的时候倒是比谁都积极。
那监狱长一听澹台致说话的口吻,看看不远处站着的两个女人,心里暗叫几声晦气,还是硬着头皮说:“秘书长,实在是不得已才叨扰您的!”
“是这样,今天巡逻队抓了两个两个人,他们说是您的妹妹和弟妹……”
“我妹妹?!”
“是的!”那监狱长听见秘书长高八度的声音,更加小心翼翼的回答道,心里却在琢磨,那两个女的要是扯谎,有她们好看的!
澹台致本想不理会的。阿珏好好的怎么会被抓?心思转动之下却说:“先把人保护好,五分钟我确认!”
他飞快的拨电话回了落雨塘,电话刚通还没说话就听里面急切的问:“有消息没?人可找到了?”
澹台致心里“咯噔”一下,连忙问道:“谁找不到了?”
接电话的是吴湄身边的兰香,她带着哭腔说:“大爷,四小姐和二太太出门遇上着火,这会人找不见了!”
澹台致这回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他赶紧说:“人可能在警备署监狱,让大家等我消息!”
他挂了电话立即又拨给警备署中心监狱:“把人给我看好了,少一根毫毛!你这个监狱长也就别当了!”监狱长挂了电话。蔫头耷脑的走到阿珏和梁佳颖跟前。还不等他开口,梁佳颖讥诮的说:“监狱长可是确认了我们的身份,我们是不是什么攀亲戚的奸细?”
“您说笑了!怪下头的人有眼不识金镶玉,咱们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不打不相识嘛!您多包涵!多包涵!”那监狱长一改之前色眯眯的眼神。讨好的跟两人道歉。
梁佳颖倒还好。阿珏却是一直冷眼看着此人和另外两个狱卒。
梁佳颖和阿珏两人长相出众,但阿珏身形瘦小,干瘪瘪的跟颗豆芽菜一样。没什么看头,那些人初时还瞅一眼就不感兴趣了。
不像梁佳颖,她打扮入时,如同二八少妇一般光华正盛。那些狱卒基本都是老油条,见两人衣着不俗,虽不至于怎样,但动手动脚的在所难免。
然而阿珏怎么可能让那些人对自家嫂嫂无礼呢?她在看见那些狱卒眼神的时候,就悄悄将装在口袋里另外一个纸包小小的撒了些在衣服袖子上,刚刚站在梁佳颖前面,那两个狱卒想拉梁佳颖的胳膊却不想拉住了阿珏,看着阿珏那冷冽的眼神,还不等他们说什么,就感觉整个手奇痒无比……
这边澹台家因为丢了一个澹台珏和梁佳颖搞得天翻地覆,那边陈依依也没见得比谁好过!
她本身就是在李姨太太未嫁给陈大都督之前就被宠坏的,后来李姨太太嫁给了陈大都督,她在人面前表现的嘴甜又单纯,讨得大都督欢心,让陈大都督的亲身女儿都靠后了,整个人更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每个做坏事的小姐少爷后面总有一个跑腿的小跟班,陈依依也不例外,只不过她的这个跟班有点特殊,因为他并不是陈依依的下人,而是她的追求者。
“怎么样,好了没有?”陈依依见此人回来,很紧张的跑过去问道。
他们现在已经从知味楼里出来了,就在后巷等着把人弄出来。
照陈依依的意思就是先找人将阿珏姑嫂两人毁掉清白,也学学澹台放那样,将人剥的精光仍在知味楼门口,最好能给她们喂些春药或者催情的药物,让她们澹台家丢人丢到底!也尝尝被人指指点点的滋味,等看够了热闹,再把那张勾人的小脸划花,看她到时候还凭什么招蜂引蝶!
然理想很丰满,现实特骨感,想像总是很美好的,操作起来却不尽人意。
“听说是里面着火了,里面的人都一窝蜂的往外涌,我怕引人怀疑就没进去,不过看样子情况不太好……”
“废物!什么叫情况不太好!着火的话更好,烧死那个小贱人!”陈依依愤恨的说完这句话,就见那男人凑上来涎着一张猥琐的脸特别**的说:“依依,现在事情我也帮你做了,那你看看是不是找个地方咱俩……”
陈依依眼里飞快的闪过一丝厌恶,她垂下眼帘不着痕迹的退后了一步,媚眼如丝的对那个男人娇嗔道:“你这么猴急做什么,总得让我亲眼见到那女人的下场我才能甘心啊!”
那男人有些不耐烦的说:“人我都支使两拨出去了,你总得先给点甜头……”
陈依依忍着恶心,飞快的走过去在那男人嘴角亲了一下,马上又分开,然后低着头装娇羞地吹了那男人一把:“讨厌!让人家在这里……”
那男人似乎顿时醒悟过来说:“瞧我这没眼色的,该打!我的公主殿下,走吧,咱们去袁氏,听说那里新进了一批珠宝……”
陈依依总觉得没有亲眼看见阿珏心里不踏实,但眼前这个男人虽然她能指使的动但并不是好糊弄的,她转了转眼珠,娇嗲的抱住了身边男人的胳膊,胸脯有意无意的蹭了蹭:“那个女人让人家出了好大的丑!等会那两人玩够了,直接把人送到红玉巷最外面那家去……”
她趴在那男人耳边低声细语了几句,那男人有些吃惊的说:“这样不好吧?会不会太狠了?”
“你要是能这么办,人家晚上但凭你吩咐……”陈依依说着抱着那人的胳膊又一阵摇晃,男人看着陈依依胸前那对波涛汹涌,咽了咽口水咬咬牙说:“行!老子豁出去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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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