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娆儿,我们把它扔了吧。”相妖爵此刻十分气闷,将地上的小奶鹿一把提起来,作势就往外扔。
刚才的气氛多么完美!多么难得!
他明显能感受到娆儿已经接受他了!
他刚准备一步到位,直接定名分,这只蠢兽就冒出来破坏气氛!
真是气死他了!
泽如黑如黑曜石一般的眼睛,泪眼汪汪的看着一脸阴沉的相妖爵,连忙道:“爵主人,泽泽不是故意的!”
它真不是故意要破坏气氛的啊!
“那你是怎么出来的,恩?”相妖爵笑眯眯的将泽如提起来。
虽然是笑着的,但是泽如却感受到了深深地杀意。
“我不小心……”泽如眨巴着黑漆漆的大眼睛,十足的无辜委屈。
“主人夫君,他在骗你。”一道清澈稚嫩的男童声音忽然响起。
嗯?主人夫君?这个称呼不错。
相妖爵的心情稍稍好了些。
“白婴,别胡说八道。”汐娆听到这称呼,俏脸很不自觉的,红了。
害羞中的她压根没发现,白婴已经可以化形了。
白婴幻化成一道雪白的狐狸,从绛婴戒里跑了出来,它悬浮在空中,撑着脑袋来来回回的看着相妖爵和汐娆,茫然的问道:“他不是主人夫君,那他干嘛亲主人?”
汐娆的脸,嗖的一下,更红了。
想到刚才两个人有些旖旎的气氛,汐娆的脸仿佛在烈火中燃烧。
怎么有种偷情被孩子抓包的错觉?
“夫君这件事,以后将会是事实。”相妖爵一本正经的反驳汐娆。
亲都亲了,她逃不掉了。
“那个,房间有点热,我出去透透气。”汐娆待不下去了。
她需要出去好好缓解一下心情。
就在这一瞬间,相妖爵的心脉里多了一道情绪粉月。
他嘴角不经意的勾了勾。
看着汐娆逃离房间,相妖爵把视线又转向了白婴:“你刚才说,泽如在骗我?”
相妖爵很满意白婴对自己的称呼,不免对它的态度好了许多。
白婴小狐狸疯狂的点头,看到白婴此状,泽如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
紧接着,白婴将它心头的预感放大:“它刚才在偷看主人夫君和主人亲亲,结果因为太激动,灵力不稳便从绛婴戒里面摔了出来!”
他毫不怜惜的提着泽如的鹿角,削薄的唇瓣抿了抿,冷漠的眼神落在它身上:“一不小心?”
胆子肥了!还敢偷看!
不能弄死还不能教训了!
看他不好好教训他!
“这是意外,这是意外!”泽如急急的解释道。
这个臭狐狸,怎么这么蠢!
转眼间就把它给卖了!亏它每天给他泡神泉澡,让它能顺利化形,关键时刻竟然给它卖了!
它再也不要理这个臭狐狸了啦!
相妖爵的眼睛微微眯起,声音骤然提高:“意外?”
泽如汗毛倒竖,战战兢兢道:“爵主人,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泽泽再也不敢了啊!”
“晚了。”相妖爵面无表情的看着泽如,冷冷的吐出两个字。
不仅偷看,还敢坏他好事!
这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
泽如凌空的双蹄不断扑腾着,想向汐娆求救,然而汐娆已经不在房间里。
目光投向白婴,白婴则是一脸懵懂十分无辜:我只是说了实话啊!
“臭狐狸,你个叛徒!啊!我的毛——!”
泽如在一阵阵惨绝人寰的惨叫声中,被相妖爵狠狠修理了一顿。
最终,它浑身上下的雪白皮毛被相妖爵毁了个一干二净,只剩下光洁无比的兽肤。
“以后还敢吗?”相妖爵眯着赤眸,冷冷道。
“呜呜,泽泽不敢了!”它再也不敢偷看,再也不敢破坏爵主人的好事了!
“哼。”相妖爵冷哼一声,将泽如随意的丢在一旁。
……
汐娆红着一张脸就跑出了门,汐曜和目陵鱼的房门紧闭,看样子都没有回来。
她想了想,这雀白亦每天美女怀抱,肯定是个情场高手,不如找他解惑。
对,就这么办!
于是,当雀白亦打开房门,看到汐娆那含羞待放的娇颜时,心中一惊。
他连忙将汐娆带到房间里,惊道:“你这是干什么去了!”
他想了想,像是发现什么新大陆一般,再次惊呼:“你该不会,和相妖爵亲亲了?”
……
兄弟,你真相了。
不愧是情场老手。
“咳咳。”汐娆尴尬的轻咳一声。
“不会吧!”见汐娆默认了,雀白亦有些心痛!
这才刚从他这离开不到一个时辰,他们两个就偷偷在隔壁亲亲了?
要不要这么虐!
“你们两个不是早都在一起了,怎么亲一下,你就跟吃了春药一样?”雀白亦扇着扇子,问道。
汐娆瞪了他一眼:“什么春药,信不信我现在就给你灌春药!”
“口误口误。”雀白亦假装打了两下自己的嘴巴,“那你说你现在来我这里干什么?”
这亲亲完,不应该熄灯歇息吗,跑到他这里干什么?
欺负他这个单身汉没有姑娘疼吗?!
“我和相妖爵还没有在一起。”汐娆有些别扭的说道。
雀白亦的扇子一抖,差点掉在地上,他长大了嘴巴,惊讶道:“你们两个如胶似漆,整天牵着小手,就在刚刚还……你现在告诉我你们两个没有在一起?”
他们这个社会虽然没有远古时代那么保守,允许自由恋爱,但是还是要讲究一个名分的!
这没在一起就搂搂抱抱亲亲我我的,传出去名声也不好啊!
“嗯。”汐娆点了点头,她也有些不好意思,但是又不方便解释,她又道,“我过来就是想问问你,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觉?你这里每天都有小姑娘,肯定懂!”
这下,雀白亦手中的扇子再没拿稳,直接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
“搞了半天,你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喜欢人家!”雀白亦瞪着眼睛,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
“不对!”他忽然反应过来,什么叫每天都有小姑娘,这件事他一定要解释!
“我还是良家少男,都说了不是你想的那样!”
汐娆挑了挑眉。
“你别不信!真的,听我解释!那些女人,都是来我这里帮忙的!”雀白亦终于逮到机会,连忙给自己申冤。
他压低声音:“我身边有不少朱雀国的眼线,为了让他们觉得我玩物丧志不学无术,那些人都是我花钱请来做戏给他们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