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鱼怜雨,就算是这些神境大能,也基本都像那日殿内众人的反应一样,都对她十分有自信,笃定鱼怜雨能够拿下赤霞古钟的魁首。
说的确切一点,鱼怜雨在赤霞古钟一关,就好像上官晴这个双榜首一样,都是缥缈峰十分有底气的项目。
而这时候,随着压力的增加,也到了香燃烧到将近一半的时候,许多虚神境两三层的天骄弟子,也都纷纷释放出了自身法力,包括那蓬莱岛的大师兄,也是不情不愿的开始借助法力来卸力了。
“大宗现在还剩三个人,倒是表现的都很不错……”
许多人目光都聚集在月揽云身上,重点关注着月揽云和廖天佑,道:“不止是半步虚神的月揽云,那个武当派的天骄这么年轻,修为已经是虚神境了,到现在还没有释放法力!”
“蓬莱岛那首席弟子也不错,看起来也有虚神境的修为,不过……不过他也开始动用法力了。”
“这也正常,大宗跟古族还是有平均差距……”
那蓬莱岛大师兄显然在听场上对自己的议论,虽然神色还算平静,眼底却透着一股子冷意,此时竟然开始尝试着收回法力,继续以肉身抵抗了。远处的秦芊芊在场上看着,忽然叹了口气,缓缓摇了摇头。
而蓬莱岛大师兄此举,其实却没多少注意的,只有人不咸不淡的提了两句。不过凌昊还是比他表现的更不引人注目,他到现在连法力都没放出来,其他人直接把他当做降临者看,而降临者天骄有这样的实力,那简直再正常不过了。
降临者们修炼的环境本来就比地球要好许多,到现在为止,五个降临者都是状态轻松,没有一人会被这种程度的压力干扰。而这其中,凌昊既不是看起来修为最高的,也不是相貌最吸引人的,自然就被忽视了。
只有元容等认识他的人,还在不时关注着他。
“现在好像连一些虚神境两三层的弟子都释放出法力了……”
陈湘芙此时看着,有些担心的道:“我记得林公子也是虚神境二层的修为,不知道还能坚持多久。”
元容看着,却道:“林大哥看起来很轻松呢……”
只见凌昊神色沉稳,根本没理会其他人的状态,自顾自修炼着,看起来赫然是胸有成竹的样子。元容见状,又笃定的道:“林大哥之前耐力就这么好,他一定没问题的。”
虽然元容名义上是缥缈峰的弟子,而且还是天女唯二的徒弟。不过她来到缥缈峰的时间比夏雨情还短很多,因为对缥缈峰,还不如她对凌昊的关注更多,只偶尔看看上官晴的状态。
而在不远处的峰主当中,夏雨情却不复几日前宴上的担忧,神色十分平静。她已经知道了凌昊的身份,又岂会不知,这些对凌昊来说根本没有难度……
不远处,聂正凯赫然也端坐其中,此时深深的看了夏雨情一眼。
“这女人,今天总让我觉得怪怪的,跟变了个人似的。”
聂正凯想着。不过现在因为鱼怜雨那古怪的反应,聂正凯实在不敢招惹是非。他看着夏雨情平静的面容,心中暗恨:“这一个两个的娘们真不是玩意儿,等鱼怜雨那边处理了,我一定要把这夏雨情搞到手,好好玩弄几天。”
“这贱人,之前我好声好气,想娶你当正妻你不愿意,还摆出那个见鬼的林浩来对付我……呵呵,现在我已经听说,那小子卷进了颛孙族和缥缈峰之间,早就是插翅难逃了!”
聂正凯此时面容隐隐有些扭曲,冷笑着暗道:“到时候,如果天女大人废了那小子之后我能要到他的脑袋,或者其他什么断肢……就扔到这贱人面前,在林浩尸体旁边玩弄她!”
“给这贱人面子她不要,就别怪自己日后会沦为被人玩弄的娼妓……”
聂正凯心中想着,着实有阵报复般的快感。但碍于鱼怜雨对他的态度实在不明不白,这聂正凯想了又想,还是不敢在这时候去招惹夏雨情。否则,夏雨情直接把他跟鱼怜雨的事情捅到长老甚至掌门那里,他就真的完蛋了!
“呵呵,林浩耐力堪称恐怖,这一关应该不会太早泄气。”
这时候,正巧有峰主在谈论凌昊。聂正凯看过去,只见是几个末峰的小峰主,倒是也没放在心上。
而那几个讨论的峰主当中,却赫然有刘真龙,此时听了便道:“这倒是,我总觉得,林浩似乎还藏着一手……”
听了他的话,周围峰主顿时道:“刘峰主啊,你这就想太多了。那林公子嘛,其实只是凭借着耐力坚持下来,应该也到了极限了!”
另一人也点头道:“廖公子跟文林公子主动认输,显然是还留有余力,而那时候林公子却已经是强弩之末。至于对付怜雨小姐,那就更是占了怜雨小姐不善近战的便宜。这三战看似可怕,其实却都是取巧而已。”
说着,那峰主脸上也浮现出些许得意,似乎对自己精准的分析很是满意。
“呵呵,你说的也很有道理……”
刘真龙听了,只是笑笑,道:“我就是觉得……总感觉那林公子有些熟悉,可能真是我搞错了吧!”
说着,刘真龙也没有再纠结此事。
而对于那些人对自己的关注和讨论,凌昊却是毫不知情。他只是注意到了月揽云,没想到这女人这么能坚持。就连闫法随也很快有些不甘的放出了法力,虚神境二层的修者,已经没有人能凭借肉身来坚持了。
也就是说,她看起来至少在耐力上,竟然跟闫法晋这样虚神境四五层的天骄弟子不相上下了!
“不知道月满宗有什么特殊之处,竟然能培养出月揽云如此强横的实力。”
凌昊对月满宗倒是有了点兴趣,浑然没有在意闫法随在释放出法力后,看向自己那不爽的眼神。对他来说,像这样只有虚神境二层的天骄,根本不是自己应该考虑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