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山将福婆婆扔到了一旁,对着福公公想要故技重施,岂料这老头还有两下子,来了一招泥鳅入洞,从腾山胯下钻了过去。
“你是熊啊。还想跑!”
腾山常年在林子里打猎,早就练出来了,连那些野猪、黑熊这种爬行动物都不是他的对手。
只见腾山扭头便是一脚,用脚尖伸进了福公公肚子,猛然向上一勾!
腾山一双巨手,抓住了福公公的一根腿,就和掰木棍一样,将他的胫骨生生折断了。
然后,腾山又抓起了福婆婆的一根腿,跳下了台子。
福公福婆各自被抓这一根腿,都是惨叫不止,就这样被腾山在地上拖拉着往前走。
腾山走出去了几米,回头看向了凌向东,说:“爷,我刚才忘了问了。您说的这排污池咋走啊?”
王鸣渊说道:“你就扔你平常拉屎的坑里就是了。”
“那个坑老深了,想要再把他们捞上来可不容易。”腾山一脸憨厚,“你们确定只扔下去就行,不用捞上来吧?”
“抓紧滚!”王鸣渊骂道。
“恩。”腾山不敢再说话了,急忙向外面走去,当他路过那只熊的时候,又停住了。
很显然,腾山想把这熊一起抗走,可惜手不够用了。
于是,腾山想了个主意,用两手将福公福婆的脚踝使劲儿撞了几下。
只听到几声“咔嚓”,这福公福婆的脚踝都软了,妥妥的粉碎性骨折。
福公福婆的踝关节都软了,腾山用一只大手同时握住了两个脚踝,腾出另一只手,将那黑熊抗在了肩上,回头道,“干爹。你抓紧吃饭。一会儿回家给我烤熊。我饿。”
王鸣渊一脸无奈,远远对着腾山吼了一嗓子,“你扔完了人,先回家把熊皮剥了,记得剥之前洗洗手!”
“知道啦!”腾山应了一声,快步跑了出去。
这就苦了福公福婆了,两人一直在地上被拖着,脸皮都要磨破了。
在场的宾客表情出奇地一致——
傻眼。
此时的王震裘已经浑身颤抖个不停了,“鸣渊……你这是……我错了!我以后不向着他们说话了。”
“你确实错了,但是错不再替福公福婆说好话,而是错在你傻。”凌向东看了王震裘一眼,“你已经活了整整一百年,老天让你活了这么久,但我不能让你好死。”
王震裘瞪大了眼睛看着凌向东,“听你这意思,难道你要杀我?不!就算你是王鸣渊的客卿,也不能对我这么做!我是他大哥!”
“你既然知道和我平辈,所以才更应该听话。”王鸣渊冷冷道,“你不是总说长幼有序,上尊下卑吗?”
王鸣渊又一次抓住了王震裘的胡子,一把将他扯了过来,伏在耳边低声道,“他,就是毒王!我王鸣渊的恩师!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按这个辈分,你要喊他一声叔,算你的长辈!”
“长辈让你死,你,不得不死!”
王震裘大叫起来,“不!你骗我!他怎么可能是……”
不等王震裘说完,王鸣渊已经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狠狠一扭!
“万憬!”王鸣渊命令道,“扔了吧。”
“扔?”
王万憬抖若筛糠,“这是我亲叔叔,我……”
“咱王家谁没几十上百个叔叔,让你扔一个而已,又不是都扔了,特么哪来这么多废话!”王鸣渊将王震裘的尸体扔在了地上,“麻溜的!扔完了继续进行婚礼!”
“是……是!”王万憬急忙应允,喊了两个人,将王震裘的尸体抬了起来,又问王鸣渊,“这,扔……扔哪儿啊?”
“都说了让他不得好死,难道还能风光大葬不成?”王鸣渊回答道,“当然是扔排污池了。”
王万憬不敢反驳,急忙点头,对着那两人挥了挥手,“抬走!”
“继续结婚典礼!”王鸣渊对着周围一声怒喝。
负责奏乐的那几个人一听这一声,立即吹打起来,那叫一个卖力!
这位杀神发起狠来,连自己哥哥都扔!
太恐怖了!
可不能怠慢!
而在场的宾客,更是噤若寒蝉,明明是来参加婚礼的,可硬生生成了凶杀现场的目击证人!
那福公福婆只是小角色,但是这王震裘是货真价实的上一代岛主啊!
曾经也是风光一时的当权者,居然这么简单就被扭了脖子!
司仪说话的声音都有些颤抖了,亲眼目睹前任岛主被杀,这种事放眼东渊岛的历史,还是头一遭。
这东渊岛的天,要变啊!
此刻的柳婉清,也是有些微微惊讶,刚才这王震裘和福公福婆虽然都不是凌向东亲手杀的,但却是因为他的授意!
一句话,死三人!
够狠!
但柳婉清却并没有害怕,正相反,她认为凌向东做得很对!
这是三个愚昧的混蛋,仗着手里的权势,便滥杀无辜、拆散情缘,该杀!
至此,众人看凌向东的眼神,也都不一样了。
就算是个傻子都能看得出来,这个人的身份何止是不一般,恐怕放眼全球,也是站在顶端的那一小撮人!
“东啊!向东啊!大事不好了,你妈丢了!”
就在这时,柳正国迈着“罗圈腿”冲进了大厅,一边走一边冲着凌向东大喊着。
见柳正国冲到了凌向东面前,大厅众人都显露出了可怜他的眼神——
这位年轻人是个真正的杀神啊!
你居然当众说人家丢了妈了!
这下场,恐怕比丢排污池更惨吧!
然而——
众目睽睽之下,凌向东急忙站了起来,过去扶住了柳正国,“到底怎么回事?”
柳婉清也是急了,跟着过去递给了柳正国一杯水。
“不喝了!着急!你妈跟着那个白逸春出去了,好久没回来,我寻思去找她。一问才知道,他们去了附近的一个机场。可我到了机场一问才知道,飞机已经起飞了。”
“而且那机场的保安还说,巡逻的时候,在飞机附近听到了女人的惨叫声!我给你妈打电话也一直打不通,可千万别出事啊!”
凌向东回头看向了王万憬,“帮我查一个人,叫做白逸春,背景是万国公馆。”
王万憬立即点头,对着身旁秘书使了个眼色。
没多久,一份资料被送了过来。
白逸春,曾用名藤原三郎,辉控株式会社社长藤原泰的孙子,曾就读于东京大学医学系,因将一位的52岁女教授奸杀后肢解被通缉,后被家族安排逃到了华夏。
在华期间改名白逸春,因被发现伪造护照而入狱。经过调查,白逸春被法医鉴定为具有严重心理障碍,以虐待成年女性为乐,还曾多次以“乖宝宝”为网名,上传虐待妇女的视频到暗网。
经调解,华夏同意日方将其押解回国审判,但在途中,轮船遭遇海上风暴而沉船,被官方列为失踪人口。实际上,白逸春是被藤原家族救出,再次伪造身份,潜入瑞士,并以入股的方式加入了万国公馆。
柳正国当即嚎啕大哭起来,“这下完蛋了,死定了啊,那天上的小兔崽子居然是个变态!这下海萍凶多吉少了啊!那飞机都飞走了,这让哪儿找人去啊!”
“婉清啊,这下你妈可能真的要没啦!我那可怜的老伴啊!”
柳婉清也是急得不行,晃着凌向东的胳膊,急道:“现在,能救咱妈的只有你了,想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