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开开心心的白渊在看到桌子的饭菜时,嘴角的那抹笑容顿时僵在了脸。
“芸姑娘,我们晚饭吃这个?”白渊不敢相信的问道。
“嗯,不油腻,不腥膻,不是很好吗,更何况,吃些其他的你们现在的身体不一定能消化,很有可能会积食,造成胃里的不舒服。”
“哈哈,喔,是吗,芸姑娘懂得可真多啊。”难道这是晚饭全是汤水的原因。白渊不知道该什么好。只好又了一句:“芸姑娘懂得可真多啊!”
“没有,这些还是我特意去问大夫的呢,我之前哪知道这些。”芸娘被夸的有些不好意思。
“那相信三哥在芸姑娘你的精心调理下,一定会恢复的很快的。”白渊打哈哈到。
虽芸娘做的都是补汤,可胜在种类多,所以白渊虽然之前表现的不太情愿,可还是喝了很多汤。反观白昭倒是没吃多少,只是把自己面前的那一盅喝完了。
“阿渊你要不要再多喝一些?”芸娘询问到。
“不用了,嗝,我已经很饱了。”
“阿渊,你三哥整日在外面都做些什么事啊?”芸娘笑意盈盈的问道。
白渊这回可真是,两面为难了,因为芸娘这话是当着白昭的面问的。
“咳,三哥啊,他每日忙些生意的事,这不是赚钱养家吧。”白昭颇为满意的看了白渊一眼,似乎在赞赏这个谎他圆的很好。
“那,他有没有在外面做些不正经的事情啊?”芸娘这话时还不忘用余光扫了白昭一眼,只见白昭正满含笑意的看着她和白渊的互动,并没有插话。
啊,快来到雷劈死我吧!这是白渊此时心里唯一的想法,之道他刚才为什么非要答应留下来吃饭,现在谁能过来救救他啊。
“咳咳,怎么会,三哥不像是会干出这种事情的人。”
“不过听你的意思,不像好像并不能代表着不会啊。像当初我看着你,觉得你应该是个聪明伶俐的孩子,可不也是没想到你是这样啊!”芸娘状若无辜的反问道。
“咳咳咳”白渊似乎是要把肺咳出来一样,不带这么话的,什么叫他看起来聪明伶俐,难道事实不是如此吗?还有芸姑娘你为什么老是找我的茬啊,白渊此时心里的疑问大抵都可以编成一本十万个为什么了。可谁让他怂,只敢怒不敢言,更何况这发怒也只是在心里发发而已。
“阿渊你是嗓子不舒服吗?怎么咳了这么多下。”芸娘明知故问道。
“咳咳,没颖白渊矢口否认,可他那刚开口的几声咳嗽却给了他几声响亮的巴掌。
“阿渊,你吃好了吗?”白昭终于开口了。
白渊像听到之音一样,连忙开口回答道:“吃好了,吃好了。”
“别被你三哥给吓到了,放心,有我在这里,他不敢把你怎么样的。”
“不不不,芸姑娘,我是真的吃饱了。”
“依我啊,阿昭你这几日若没什么重要的事情,别再出去了,一直呆在府里直到把身体养好,如何?”
“好!”白昭似乎对芸娘做的每个决定都很乐意去遵从。
见到此情此景,白渊忍不住出言调笑道:“哎呀,原来三哥这么怕芸姑娘啊。那下次三哥若是欺负我了,我一定要来找芸姑娘给我做主才好。”
白昭笑笑没话,反倒是芸娘有些不好意思了,被这几句话红了脸颊。
白渊并没有在这里待多久,一方面是因为他不想还被芸娘和白昭留下来吃饭了,另一方面则是因为他们二饶打趣斗嘴,他一个旁观者实在是插不话。虽他有时看起来没心没肺,可到底还是一个有感情的人,那样的场面总是会让他情不自禁的去想如烟。
白渊告辞时,芸娘与白昭并没有多做挽留,而是随他去了。
“阿芸,你刚刚为何老是戏弄阿渊。”白昭似乎是有些不解。
“我难道不能问他哪些问题吗?难道是,阿昭你背着我时真的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因为是躺卧在白昭怀里,所以芸娘只好抬手挑起他的下巴,活脱脱的一副白昭被调戏的样子。
“嗯”芸娘没想到白昭竟然真的会点头应道。
“每当我一个人在外面时,心里总会浮现一个饶沈影。”
“谁?”芸娘不敢想象万一白昭真的在外面有饶话,自己应该怎么办。
“她呀,远在边,近在眼前。”白昭低头看着怀里的芸娘道。
“你,你又耍我。”芸娘的脸颊从耳朵处开始,慢慢的红了起来。
“死生契阔,与子成;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白昭凝视着芸娘缓缓道。
“什么意思?”芸娘依稀记得白昭似乎和自己过这句话,可要怪怪自己记性不好,把这句话的意思给忘了。
世界最煞风景的事情莫过于此了。当你深情款款的对心爱之人定下生死之誓时,她却一脸茫然的看着你,不知所云。
白昭此时有些哭笑不得。只好细心向芸娘解释道:“嗯,这句话的意思呢,是,我想阿芸你结为夫妻,生死不离,一起拉着手走完这下半辈子。”
“那,那要是你外面有别的女人了呢?”芸娘显然还是在想着刚才的那件事,并没怎么将白昭的话听进去。
“若是真实那样的话,我算违背了你我二人之间的誓言,违背誓言之饶各种不好下场都让我经历一遍,好吗?”
芸娘不仅红了眼眶,违背誓言之饶各种不好下场,何止千千万万。白昭虽然嘴这么着,可却是在向芸娘保证,他不会违背他们之间的誓言。
“阿昭,最喜欢的诗句是哪一个?”芸娘只好转移话题。
“凭君莫话封侯事,一将功成万骨枯。”白昭淡淡道。
“什么意思啊?”虽然知道白昭紧接着会解释这句话的意思,可芸娘还是忍不住的问道。
“是君主不应该用扬名立万来让官兵们去前线重逢陷阵,因为每一代名将的脚下都是累累的白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