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沫本来不是那么好奇祁庸为何这么恨祁家,现在好奇的不得了,可惜,她在好奇也不会问祁庸,他们两个人可是没那么深的交情。
沫沫还是答应了祁庸的请求,不仅是为了祁庸补偿给公司的好处,还有沫沫也不想和祁家有什么牵扯。
接下来的几天,沫沫逐渐得心应手,工作也进入了轨迹。
沫沫也抽了时间送米米去托儿所,大院附近的托儿所,大部分的孩子是大院的,大院的孩子认识米米的不少,对米米是善意的,小孩子,心思不复杂,喜欢和不喜欢很直观。
米米在托儿所待了一会,见米米和小朋友玩到了一起,这才离开。
沫沫到公司,一眼就见到了叶凡,沫沫有点不敢认,她好久没见到叶凡了,上次见到叶凡两口子,两口子面色红润,顺风顺水的,可今日,叶凡面容憔悴,眼袋都是黑的,这是好久没休息好了。
叶凡见到沫沫,急忙起身,也顾不得整理自己的妆容,她很急,她的钱都投了出去,现在资金周转不灵,又以次充好被发现,厂子面临着雪上加霜,她这些日子愁白了头发,求了所有能求的人,直到从别人口中知道连沫沫的消息,她走投无路了。
“沫沫,我有事找你,给我几分钟时间,就几分钟。”
沫沫的双手被叶凡紧握着,叶凡的情绪激动,她想脱身可不容易,“跟我上来吧!”
叶凡这才慢慢的松开双手,可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沫沫,深怕沫沫消失了一样。
沫沫带叶凡到了会客厅,李助理倒了水出去,叶凡没心思喝水,等人只剩下沫沫,“沫沫看在同事军嫂的份上,帮帮我,我的厂子不能破产。”
沫沫抬眼,叶凡虽然焦急,可智商还在,知道拿军嫂说事,沫沫抿了口水,“我记得,你的厂子红火的很,怎么会破产?”
叶凡心里后悔的要命,可在后悔也没后悔药,“经营商出了些问题,我实在没办法了,只能厚着脸皮来,我一个女人办厂子不容易,厂子不能倒闭。”
叶凡还有一点没说,她不能离婚,没错,这才是她自作主张害的厂子陷入危机,郑义要知道了,一定会跟她离婚的。
沫沫都能把叶凡的话背下来了,叶凡翻来覆去几句话,中心思想就是希望沫沫的帮助。
沫沫放下茶杯,“是不是我不想帮你,是我无能为力,我们公司不经意食品,我真的帮不上忙。”
叶凡表情微僵,扯着尴尬的笑容,“弟妹说笑了,你现在是老板,要帮忙还不是一句话的事,弟妹是不是还恼火我以前针对你,如果真是这样,我这里给你赔不是,以前都是我的错,我不该,我只希望你能伸出援手,救救我。”
沫沫从来不是落井下石的人,不过有些事还是要说清楚的,“我只是提到了沈哲的位置,不说继承了这家公司,我还是打工的,你厂子的事,我无能为力。”
叶凡不甘心,可也了解连沫沫,连沫沫已经表态,你再多说无用,叶凡心里拔凉,难道厂子真的要倒闭?
叶凡也是有骄傲的,她做不到继续纠缠,失魂落魄的走了。
李助理送人走的,回来的时候跟沫沫汇报,“人是祁小姐接走了。”
沫沫翻看文件的手顿了下,“你去忙吧!”
李助理,“好。”
沫沫也没怎么放在心上,可随后几天,沫沫从祁庸的嘴里知道了消息。
祁琦入股了叶凡的厂子,叶凡的厂子起死回生了。
沫沫盯着品茶的祁庸,“你的眼线倒是多,这你都知道。”
祁庸,“小心惯了,祁琦能够入股,还是多亏了你。”
沫沫,“这怎么说?”
祁庸放下杯子,“因为祁琦不死心,还想和你合作,结果在门口碰到了叶凡,才有了入股的事。”
沫沫注视着祁庸,“祁家已经不复存在,你为何还这么关注他们?”
祁庸,“祁家所有人恨我恨得要死,我是有家室的人,为了未出生的孩子,我也要防着。”
沫沫沉默,祁庸倒是小心,同时也高兴,祁庸越小心,徐莉和孩子会平安,“你来不会只是说这事吧!”
“当然不是,我是来要沈哲的电话。”
“沈哲?”
祁庸,“对,就是沈哲,我只有沈哲这边的电话,没有首都的,我想找他谈些事。”
沫沫觉得祁庸不会无缘无故的找沈哲,看来祁庸也是知道一些消息的,沫沫也不问,直接给了电话。
祁庸谢过又约道:“这周末,请你们一家子吃饭。”
沫沫,“这周末有事,等以后再约吧!”
祁庸拿到了电话,“那我就不打扰了。”
沫沫,“我送你出去。”
“留步。”
祁庸走后,沫沫没工作多久就下班了。
沫沫刚到家下车,叶凡正巧也在家,见到沫沫,眼底闪动着,耳边响起祁琦的话,“连沫沫就是搪塞你,她不想帮你罢了,她是虚伪的人。”
叶凡开始可能不信,可听得多了,不知不觉也就信了。
叶凡抿着嘴,碰的一声关上门,她这辈子最卑微的时候就在连沫沫的面前了,她好像打自己几个耳光,怎么就想到去求连沫沫呢!
沫沫听到声响也当没听到,叶凡的反复,她都习惯了。
沫沫换了衣服下楼,电话响了,庄朝阳的,“媳妇,保姆的人已经找好了,明天我回去,把人带回来。”
沫沫,“找好了?人没问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