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琏安排好巧姐睡下,自己回了屋,贾赦也回了自己院子,想来今晚贾赦是睡不好了。
天色已经不早了,贾琏进屋,王熙凤还没有安置,正咋等贾琏回来,见贾琏一进屋,就小心惬意的服侍。
贾琏见状道:“你偷没偷人我还不知道吗?这府里的大事小情何曾瞒得住我过,犯不上如此,那焦大只是个破风捉影的话,我不会当真的,巧姐收了他,也不过收个玩具。你以后莫要针对,毕竟也是为祖上卖过命的,权当千金买马骨了。”
凤姐一听,松了口气。应了下来:“嗯,必不会找他麻烦,只是这东府也太过了,弄的奴才什么话都敢说。”
贾琏道:“也不一定是瞎说,哪贾珍惦记秦可卿不是一天两天了,只是没得手罢了。”
凤姐惊恐道:“这可如何是好,这不是要毁了满府的清誉吗?”
贾琏看了眼凤姐说:“没妨碍的,敬大伯就要回来额。再说过不了多久这府里就没清誉了,对了,你开始准备下,和户部尚书牛家,承恩公付家,九门提督佟家走礼吧,走姻亲礼。”
凤姐又惊讶了一次,道:“这事怎么说的,这事要与这几家结亲吗?”这几家可是她以前认为的高高在上的王子腾都攀不上的人家啊。
贾琏道:“迎春许给了牛家,巧姐许给了付家,佟家还没选好人,但是终究要嫁一个姑娘过去的。贾琮,贾菌如今可好,让他们俩心里有点数,他俩娶亲就是要从这三家里算了。”
王熙凤道:“贾琮还好,乖巧听话,只是这贾菌,张家颇为看好,有结亲的意思。”
贾琏道:“明说回了吧,身不由己他们也能理解。”
王熙凤嗯了一声,虽然不知道贾琏的身不由己什么意思,但是还是确定要执行的。
贾琏看了看王熙凤道:“最近我要收拾王家,提前告诉你声,到时候你莫要埋怨我。”
王熙凤吓了一跳道:“二爷不是说捕风捉影的事吗?怎么又迁怒王家。”这是以为贾琏还没有把焦大所说之事放下。
贾琏道:“和你没什么关系,之事这王子腾太不懂事了。”
王熙凤道:“叔叔又如何招你了。妾提叔叔赔罪。”
贾琏说:“当年老义忠亲王坏了事,贾家没一个好过的,可是贾家派系下的金陵四大家族里的王家,却一飞冲天。他王子腾踩着贾家的尸体投靠了太上皇上了位,我不说什么,官场吗,总有个胜败的。
可这王子腾千不该万不该,把这贾家当傻子,弄了你们这一群女子来糟蹋贾家,卖儿卖女的事全让贾家给他干了,他王子腾背后捞好处。
贾家老国公一死,他王子腾就生了高位,贾家姑娘一封贵人,他王子腾就生了京营节度使,受了贾家这么大恩惠,何曾有过汇报,我要是不给他个厉害,他就不知道,这京城里,还有五成兵马司,还有九门提督,还有五军都督府,还有京卫指挥使司,一个京营节度使屁都不是,却总想充老大,总想当着四大家族的领军人。”
见贾琏说的愤慨,王熙凤立刻跪下哭诉道:“叔叔虽有不是,且望夫君念在妾身这么多年的侍奉上,放王家一马。”
看王熙凤梨花带雨,小鹿情怀的样子,贾琏走了过去,双手插入王熙凤的头发里说道:“放心,你当然在夫君这里有面子,只是以后,这王家做主的,就要变成王忠王义二人了,只是你夫君我最近火很大啊~”
于是一夜娇羞。
男人嘛,喜欢的就是这点征服欲,尤其是让漂亮女人跪下服侍的征服。
.....
第二天起,贾琏神清气爽,王熙凤却是腰酸背疼,想来一晚上是没少折腾啊。
有些牛体力就是好,不解释。有秘方,不分享。
贾琏忙着出门办事去了,撒了这么久的网,也该收鱼了,不把这满朝的文武弄下一批去,等张家,还有贾琏的门人姑父们进了京可就没有好位置挑了。
王熙凤也约了秦可卿,去家庙看看,办理祭田,永业田只事。也强忍着身子,去和秦可卿约了出门。
凤姐出至厅前,上了车,前面打了一对明角灯,大书“荣国府”三个大字,款款来至宁国府。秦氏也等待了多时。二人共赴一辆马车,有那众多媳妇护住出了门去往家庙。
却不想贾宝玉在家闲着无事,有不想读书,也跟了过来,凤姐见了贾宝玉如同避讳瘟神一般。秦氏一见,就想到了焦大那晚的言语,原本还算热情也变得厌恶了。
贾宝玉讨了个没趣,就离开了本就是接个引子离家出去玩耍而已。
少时,入寺中,铁槛寺接灵众僧齐至。
原来这铁槛寺原是宁荣二公当日修造,现今还是有香火地亩布施,以备京中老了人口,在此便宜寄放。其中阴阳两宅俱已预备妥帖,好为送灵人口寄居。
不想如今后辈人口繁盛,其中贫富不一,或『性』情参商,有那家业艰难安分的,便住在这里了;有那尚排场有钱势的,只说这里不方便,一定另外或村庄或尼庵寻个下处,为事毕宴退之所。
王熙凤带了秦氏去了水月庵居住,二人来就是吃斋念佛来了,顺便打听下这祭田的事宜。
一时,到了水月庵,净虚带领智善智能两个徒弟出来迎接,大家见过。凤姐另至净室,更衣净手毕。见智能儿越发长高了,模样儿越发出息了。因说道:“你们师徒怎么这些日子也不往我们那里去?”
净虚道:“可是这几天都没工夫。因胡老爷府里产了公子,太太送了十两银子来这里,叫请几位师父念三日血盆经,忙的没个空儿,就没来请『奶』『奶』的安。”不言老尼陪着凤姐。
老尼便趁机说道:“我正有一事,要到府里求太太,先请『奶』『奶』一个示下。”
凤姐因问何事。
老尼道:“阿弥陀佛!只因当日我先在长安县内善才庵内出家的时节,那时有个施主姓张,是大财主。他有个女儿小名金哥。那年都往我庙里来进香,不想遇见了长安府府太爷的小舅子李衙内。那李衙内一心看上,要娶金哥,打发人来求亲。不想金哥已受了原任长安守备的公子的聘定。张家若退亲,又怕守备不依,因此说已有了人家。谁知李公子执意不依,定要娶他女儿。张家正无计策,两处为难。不想守备家听了此信,也不管青红皂白,便来作践辱骂:‘一个女儿许几家!’偏不许退定礼,就打官司告状起来。那张家急了,只得着人上京来寻门路,赌气偏要退定礼。我想如今长安节度云老爷与府上最契,可以求太太与老爷说声,打发一封书去,求云老爷和那守备说一声,不怕那守备不依。若是肯行,张家连倾家孝顺也都情愿。”
凤姐听了,笑道:“你个老东西,一财主家的姑娘犯得上让一府尊和一守备家抢来抢去,嘴里一句实话没有,当不得出家人。”
老尼道:“奶奶听言,那张财主,也是遥远县张家的本家啊,张家落魄的时候,也多有招抚,如今张家起复了,自然水涨船高啊。。”
凤姐听说,笑道:“张家与我家也是姻亲,既然有这等关系,过几日我家老爷过寿,让张家带着姑娘来拜寿吧。”
净虚听了,打去妄想,半晌,叹道:“如此感情好,可张家已知我来求府里。总要给张家一个章程,到底是答应哪一家啊。”
凤姐听了这话,便发了兴头,说道:“你是素日知道我的,从来是信阴司地狱报应的。这结亲又不是结仇,总讲究个儿女家你情我愿的,如不见过这张家人,我怎会答应你什么。。”
老尼听说忙说:“好吧,我回了张家,这事让张家亲自回了二奶奶。”
凤姐又道:“儿女都是父母的债,过日子还要儿女愿意的。”
老尼连忙答应,又说道:“既如此,如此多谢耐闹了。”
凤姐道:“没事下去吧,以后这等龌龊之事,少招揽,你也是个出家人,没来由的干那不落好的事。”
老尼道:“这点子事,在别人的跟前就忙的不知怎么样;若是二奶奶的跟前,也就不是个事,谁不知道二奶奶如今在四九城的风光啊。”
一路话奉承的凤姐越发受用,也不顾劳乏,更攀谈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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