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样都让人感到心惊。
尤其是白机一直没有断过的惨叫声,真真是令听者难过。
喊到后来嗓子哑了,初瑟便随手丢一个能让白机恢复精力,但却没多少真实效用的丹药到白机嘴里。
丹药入口即化,便是连白机不想吃都不行。
每吃过丹药,白机的痛嚎声便比刚刚更严重。
钵中盛了不少肉以后,初瑟就会把钵拿走,然后重新换一个器皿交给那个婢女,让她继续割。
其中薄的肉片,也不管上面有没有沾着血,是不是生的,她直接就塞进白机的那些女儿口中,强迫她们吃下。
厚的,她倒还会有点人道主义地从指尖窜起一点火苗,将肉烤个半熟再喂给她们。
白机已经被她转了身子,正对着白家上上下下这一百多口人。
看到初瑟强迫白婉月她们吃他身上的肉时,起初还会从口中发出剧烈地“啊啊”声,看着初瑟的目光都像是淬着两团阴毒的火,恨不得将初瑟烧为灰烬。
但等到后来,就变得麻木了,因为身上还在被人割着肉带来的剧痛让他明白了,他根本就没有那个能力去阻止,去反抗初瑟做的事情。
包括白婉月她们也是一样。
各种扭着头不肯吃,初瑟心烦了便直接卸了她们的下巴,强塞进去,并控制着她们的下巴给她们做咀嚼的动作,然后手指一滑她们的喉咙,她们便本能地做了吞咽的动作,咽进了腹中。
“白初瑟!你好狠毒!”
白婉月在各种催吐也不能将自己刚刚吃下的那块属于她亲生父亲的肉吐出来以后,便冲着初瑟尖利喊道。
初瑟挑肉的手一顿,目光似笑非笑地看向白婉月。
身形一矮,四目相对。
“白婉月,说我狠毒的时候,你可曾想过你自己?可曾想过你的这些姐妹?你们是不是都已经忘记了,当年你们是怎么对待白初瑟的?”
初瑟说着,原本还含着几分笑的眸子逐渐变得阴冷,手中的金钵都产生了裂缝。
“你们忘记了,没关系,我还记得,我来一一说给你们听。”
“白家从来都没有白初瑟的地位,任何一个奴仆都敢爬到白初瑟的头上作威作福。而白初瑟继承了父母的美貌,小小年纪便已经有了倾国之姿,你们姐妹对她的容貌多有嫉妒,却因为白机那伪君子所谓的好好保护白初瑟的话,不敢明目张胆毁了白初瑟的容。”
“于是你们就想到了更恶心的法子,去街上找了几个五六十岁,丑陋不堪,几年没洗澡,身上都是虱子跳蚤的乞丐,想要让他们玷污了当年连十岁都不到的白初瑟。”
“那时候,白桐月你的贴身丫鬟一时不忍,私自救下了白初瑟,你们知道以后便大发雷霆,将那丫鬟捉了来,让府内的小厮们玷污了她,而后又将她剥皮割肉剔骨,蒸炸煮炒地给白初瑟送了一份丰盛的人rou盛宴。”
“白初瑟虽然年幼,经脉具废,并且在你们常年的欺负下变得胆小如鼠,却不是个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