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歌浅看见苏婉若的身体站在悬崖边上,心不觉一紧,脱口而出,身形更是快速地来到苏婉若身边,一手扣住女人柔、软的腰肢。
“嗯。”
苏婉若回头看见凤歌浅站在自己身边,腰间更是被一只大掌固定,心中竟觉得万丈悬崖,也不觉得害怕,双眸仔细寻找着宣叶草。
“找到了,找到了。”
苏婉若看见悬崖上,一颗被小草遮住的宣叶草,立刻兴奋的出声,脸上更是露出一脸的高兴,她双眼含笑的望着凤歌浅。
然而,当她满心欢喜时,双眸透过男人的脸,看见一只疾驰凌厉的箭向凤歌浅射来。
“小心。”
苏婉若的声音一出,极快地转过凤歌浅的身体,这样苏婉若的背就对上了狠利的箭。
“噗。”
只听见一声利箭穿破皮肉的声音,只见苏婉若的身体受力扑向凤歌浅。
利箭来势的凶猛,让人来不及躲避。
苏婉若背上一阵剧痛,不过她仍然忍住锥心之痛,用力的睁开大眼,看着眼前的男人无恙,脸上露出一笑,闭上眼睛,倒在凤歌浅的怀里。
悬崖上凌冽的大风呼呼挂起两人的衣衫,那暗处的人见一箭不成,又再次向凤歌浅射去。
凤歌浅大掌稳住苏婉若的身体,背上利箭穿破的肌肤留下了一大片的殷红血迹,那温热的液体流到男人的手心,心有瞬间的停止跳动。
他那双含着寒冰的双眸,不觉死死盯住藏在暗处的敌人。
双眸清晰地倒影出锋利飞驰的箭正向他射来,在箭头快要射中凤歌浅时,他衣袖加上内力一挥,只见那带着致命的金属箭头倒转了方向,直直向射箭人而去。
“啊,”暗算的人仅呼出半声尖叫,就听见一具物体倒地的声音传来。
“苏婉若。”凤歌浅感觉没有其他的敌人后,将苏婉若抱在怀里,看着背上深深埋入的箭羽。他的心有一丝颤抖,他从未想过这个女人愿意为他挡箭,他这样对待她,为啥什么要这样傻呢。
凤歌浅斩断苏婉若背上的箭尾,想要将她抱回营帐救治。
然而,昏迷后的苏婉若,心中始终念念不忘上山的目的,因失血后的苍白唇瓣,不断蠕动,十分微弱的说:“摘下宣叶草,那白色小花那颗。”
凤歌浅看着女人十分虚弱的说话,低下头,听清了女人的话后,抱着她的身体有短暂的停留,最后,还是将女人轻轻放在一边,从自己的衣衫下摆撕下一块,扎在女人的受伤之处,防止血液的过多流失。
凤歌浅极快地飞身来到悬崖上,大掌对着开着白色小花的宣叶草猛一用力,那颗救人的草儿就在男人手中。
衣炔翩然,疾飞而上,快速地抱着苏婉若消失在这刚刚经历了危险的悬崖。
人无影,荒草依旧,只是地上流出的一滩血迹,空气中还没来的及消散的血腥味,显示这刚才这里的惊心动魄。
“军医,到本王帐篷里来。”
凤皓轩远远就看见玄抱着一个娇小的人儿,他加快步伐来到营帐。
船榻上,一个满脸苍白的女人,毫无生气的躺在船上,它看着这样的苏婉若,心里一阵痛。
军医从他的身边快步走向船榻,看着船上的士兵,背上还在流血的伤口,就要动手撕开病人的衣衫。
“等下,你把药留下,可以出去了。”
凤歌浅除了不想让人知道她是女人之外,还不想让其他的男人看见她的身体。
军医将药留下,看了王爷一眼,躬身准备告退。
“皓轩,这是宣叶草,你立刻将它的药汁分别喂给中毒的士兵。”
凤歌浅背对着凤皓轩吩咐着。
凤皓轩知道玄是想要支开自己,他再次望着船上的人儿,拿着桌上的药草离开了。
“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准进来。”
凤歌浅再次大声对着帐篷外的侍卫吩咐。
他快速来到苏婉若身边,大掌快速伸出,十分轻柔地撕开女人的侍卫袍子。
衣衫裂开,白、皙的肩胛处,一直箭头还狰狞的埋在女人**里,金属尖端强力挤、进肉里的翻开血肉,仍然在不停的冒出血水。
“忍一忍,有点疼。”
凤歌浅对着昏迷的女人安慰,大掌更是极快地从靴子里抽出一把雪亮的匕首,锋利的刀刃,尖细的刀尖。
凤歌浅将它放在火上仔细烤过后,极快地划开女人细嫩的肌肤,鲜血再次流出,男人一鼓作气,大掌稳实极快地拔出那支箭头。
“嗯。”
昏迷中的苏婉若也不觉被身上再次传来的疼痛惊醒,一声忍不住的痛呼发出,眉头紧紧皱在一起,血肉撕、裂的痛,麻痹着脆弱的神经,苏婉若再次昏迷了过去。
凤歌浅快速地将药倒在女人的伤口上,拿起干净的纱布蒙上伤口。
女人的伤口在背上,只能趴着睡,凤歌浅为了方便给女人换药,脱下了女人的上衣。
突然,凤歌浅的眼里出现一条长长的白布,裹在女人的凶前,他心里一紧,难道她还受伤了。
不觉,有些慌乱极快但是又很轻柔地解开女人那一条条的长布,一圈,两圈,三圈终于解开了。
令他意想不到的一幕出现了,原来他所担心的伤口,居然是,是那对丰满的胶、乳,凤歌浅立刻调转了视线,极快地将女人趴在船上,但是脑中却出现出女人美好的模样。
他极快地给苏婉若盖上被子,来到帐篷外。
“药煎好没有?”
凤歌浅对着门口的侍卫询问,只见一个侍卫,端着一碗黑乎乎的汤药来到他的跟前。
“王爷,你要的汤药。”
凤歌浅端着还冒着热气的药,再次进、入帐篷。
还没有醒来的苏婉若,无力,虚弱的躺在大船上。
这时,凤歌浅看着苏婉若,心里竟觉得她是如此的娇小,诺大的炕上,她仅仅占了一小部分,微弱的呼吸,几乎看不出她的存在,这样的苏婉若触动了男人的某根细弦。
他将药放在一边,坐在女人的边上,轻微地将女人抱起,让她依靠在自己身上,几乎没有用力就将她抱起。
凤歌浅的心里不禁在想,难道王府没有给她饭吃。
想归想,凤歌浅就着锦被,一手端着药,用勺子舀起浓黑的汤药,将要放在嘴边吹凉后,再喂进女人的嘴里。
这是凤歌浅第一这样伺候人,动作显得十分的生疏,手上轻柔的动作,和冷峻的脸,构成一幅不太和、谐的画面,但是看着却很温暖。
凤歌浅将药放在女人娇小苍白的唇边,勺尖放在嘴唇上,慢慢将药倒进,可是昏迷中的女人却怎么也不张开闭合的贝齿。
那黑乎乎的药从嘴角滑落,落在锦被上,留下一个个印记。
凤歌浅不觉有些慌张,这药到不了女人的体、内,那箭伤如何才能好。
只见男人端着药碗,对着自己的嘴,猛然喝下一大口,对着苏婉若紧闭的唇,舌头用力的撬开女人的贝齿,口对口的将那苦涩的药喂进女人嘴里。
昏迷中的苏婉若,感觉有人将什么东西喂进她的嘴里,没有卸下的防备,让她紧闭着牙齿抵抗。
就在她以为对方已经远离她时,惆然感觉嘴上一阵湿濡,温热的有些霸道的撬开了嘴,一股极其苦涩的东西,瞬间在嘴里蔓延。
她想吐出去,可是小嘴被堵住了,不能呼吸,她唯有用力地哽咽着,那涩涩的液体极快地进、入、体、内。
凤歌浅见女人喝下了药,不觉如法炮制,将一碗药一并喂下,这女人受伤了,还是这样的倔强,不过这样的喂药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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